当朱砂痣掰弯了白月光「双重生」(26)

操,废话。

“辣/鸡,骗钱的玩意儿。”

江昀无语地扔掉书,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说得轻松!

端茶递水捏腰捶腿这种事......他十万个不习惯,哪怕只是装模作样......眼下他唯一觉得「术业有专攻」,能帮沈箫做的就只有「甩掉清玫」了,毕竟「拒绝」是他的长项。

江昀颓丧地叹了口气,眼角不小心瞥到地上的「撩汉大全」,发现书中好像另有乾坤,他慌忙下床蹲在「撩汉大全」旁,素手掀开书页,原来他刚才不小心摔出了夹在书页之间的「春宫图」。

啧啧啧,全是男子、画技精湛,内容露骨。

江昀盘腿坐在地上,面红耳赤地小心将其他书页也拆开,将里面所有图都完整取出来,然后又将它们单独成册粘好,为了掩人耳目,他更是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出一本「道德经」,拆掉人家的书皮封面,以假乱真的缝在他的「春宫图」上才大功告成。

第027章 江庄主做春梦了

兢兢业业地看黄图看到月上中天,熟睡时脑子里充满了颜色。

于是,毫不例外的,那晚江昀做春梦了,但令他惊讶的是,梦里的人不是他上辈子深爱的欧阳吟,而是沈箫。

大概是因为两次都是和沈箫干,所以脑海里形成思维定式了吧。

江昀如是安慰自己。

不过,和在现实中的沈箫不大一样,梦里的沈箫基本不会正视他的眸,而且也不会主动和他说话,反而要他尽情撩拨勾引才能如愿以偿。

沈箫在梦里对他百般温柔,仿佛他就是一件易碎珍贵的瓷器,每一个吻皆克制又隐忍,柔情似水地拂过他的身子,态度膜拜又恭谨。

月光如纱,炽热的火透着不真实的凉意,沈箫的低喘轻吟似乎带了些呜咽,无论他怎么轻呷沈箫的脸颊耳垂,一面爱/抚一面安慰,都无法在沈箫脸上看到一丝欣喜。

太奇怪了。

接近卯时,江昀一个激灵醒过来,满手的液体,床单和被褥也被浸湿了。

“糟了。”

他赶紧提起裤子爬起来,这要是天亮被收拾屋子的婢女发现......太丢人了。

从小到大,加上上辈子,江昀还是头一次梦见这种羞耻龌龊之事,毕竟他这种高岭之花很难想象谁配和他上床。

哪怕是上辈子和欧阳吟成亲后,他也没在梦里对欧阳吟怎样,在印象里他就没梦见过欧阳吟,这一世,他不仅和奸夫差点「做」了两次,而且还在梦里和他难解难分「做」了一次。

江昀直觉他这辈子的原则和道德底线崩得有点低,但又让他觉得非常爽。

他先仔细洗干净手,然后麻溜地穿好衣裳,站在床边发了会儿呆,液体的气息在他鼻翼下流窜,眼看着天光渐亮,江昀干脆将铜盆里的水直接泼洒在床上,试图掩盖他做的孽。

空气中那味道好像是浅了一点。

*

红袖楼大概没有接待过像江昀这般事儿精的客人,两名婢女本来只是端着漂浮花瓣水的铜盆和柳枝牙粉香料等伺候他洗漱,结果还得为他收拾床铺。

江昀边洗脸边偷偷观察着婢女们的表情,担心她们会发现见不得人的事儿。

不巧的是,沈箫这会儿走进他房间,看着婢女们正板着脸帮江昀换床单被套,地上则是一堆被换下来的脏东西。

“你昨晚尿床了?”沈箫不解地一鸣惊人。

两名婢女「噗嗤」一声被他逗笑。

“......”江昀脸颊微微泛红,几不可查地咽了口唾沫,将早上对婢女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卯时过后做噩梦醒来,洗了把脸清醒一下,结果还是晕晕乎乎的,本来想把水倒外面,糊里糊涂就倒在床上了。”

“哦?”沈箫抿笑着歪了歪头,故意翘了下尾音,“是吗?”

“要、不、然、呢?”

江昀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地强调,凌厉双眸威逼向他。

沈箫煞有介事地错开他的眼神,故意抬手用食指在鼻翼下蹭了蹭,勾唇轻笑:“没什么,在下只是好奇江公子昨晚确定是做的噩梦?”

“你别说了。”

江昀气得想就地晕死过去,一定是他重生的方式不对,这个沈箫比上辈子还讨厌。

他打断沈箫后疾步走出房间,错开折扇站在廊下扇风。

当婢女们抱着换洗的床单被褥路过他时,他偷瞄到二人都憋着笑意。

操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梦。

*

用过早膳后,江昀向沐紫若提出昨日就应该提出的问题,那就是——春心城的男子到底在哪儿?真被红袖楼给宰了吗?

若是红袖楼真以「杀尽天下狗男人」为宗旨,那沈箫绝对首当其冲,可惜偏偏她们全是颜狗。

沐紫若今日着一身素雅白袍,其上缀着一缕又一缕的小白花,与江昀的大红衣袍倒也般配,她故弄玄虚地没有直接回答江昀的疑问,而是领着江昀与沈箫参观她的红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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