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小公子的心脏都收紧了,身子分外紧绷,将军被他夹得闷哼了一声,从君伏在箱子边缘,心脏狂跳不止,将军跪在他身后,想来是还没有发现。
从君的后穴因为紧张一直夹得非常紧,恐要让将军发现异常。
从君用手肘压住披风,口中呜咽叫道:“啊……将军轻些……”
小公子身体突然收紧,展戎一时有些失神,再去看小公子,此时淫态毕现,许是方才被擦到那一点上,顶得狠了,两条修长的背肌抽动起来,两只腰窝深陷,更显得屁股浑圆饱满。
将军在床上一向恶劣,见状反倒更往他敏感点上擦,小公子眼前一片空白,口中诱人地吐息着,身子抖若筛糠,他手臂颤抖得不能支撑,仍是尽全力攥住披风的那一角,塞进了箱子里最底下,他单手吃不住力,上半身栽进箱子里,瞧着像是被干得不支了一般。
这个动作做完,从君肩膀和手臂都是酸痛脱力,又出了一身汗,身子仍沉浸在过度的快感里,心中却是松了口气,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
将军把软塌塌的小公子从箱子里捞出来,从君全身柔弱无骨,挂在将军臂间,好似一只被兜住肚皮的猫儿。
“又要到了?”将军钳住了他的脖颈,使得小公子跪直身子,将军在他颈侧咬了一口,沉声说,“淫贱。”
小公子抽息了一声,手指搭在将军结实的大腿上,将军命他把那装着淫具的锦盒打开,从君乖乖从命,他纤细的指节上泛着一层浮粉,分外诱人。
将军的物事还埋在他身体里,用力顶了一下,小公子“呜”地哭了一声,双手捧着打开的小盒任将军挑选。
将军双唇印在他肩膀上,轻吮一下,发出“啵”的一声,他目光在淫具里扫了一圈,叫从君把盒子放下,从君把盒子放在将军膝前触手可及的地方,顺着将军心意跪直了身体,抬起双臂,反手搂住了将军的脖颈,这样一来,把自己前面完全献了出去,两颗粉嫩的乳尖挺立在胸膛上,这个姿态看起来,更添几分淫靡。
湿漉漉的玉茎垂在胯下,顶端与地毯连出一条淫丝。将军喜欢他的身体,一边轻轻耸动着腰身,一边吮吻小公子的脖颈和肩膀,两只手伸到他身前,捏住两个花苞般的乳尖,在手指间蹂躏。
乳粒坚硬得像小石子一样,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被将军这么一捏,顿觉麻痒舒适。小公子吐了口长气,忍不住更加挺了挺胸
将军揪着那小小乳粒,又是捏又是拉扯,胸前的皮肤红了一块,粉嫩的乳头很快胀大了一圈,变成糜艳的红色,将军捏着两粒乳头碾磨,乳孔被挤压,小公子整个胸前都是一阵阵地发麻,将军手法多变,又拨弄起来,从君有些难以维持姿势,更用力地搂着将军脖颈,反倒把胸膛挺得更高,他身体本就动情,加之被如此玩弄,后穴不住缩紧,面色迷离,吐息声更为撩人。
从君不同于那些脔宠,叫不出放浪的声音,大多时候都是从嗓子里挤出一缕带着气音的细细喘息,被操急了也只是哼哼唧唧地哭,他嗓音本就温润,压抑着哼叫的时候别有一番风味,甚得将军心意。
胯下玉茎颤动不休,小公子时不时溢出一声哭腔,轻轻地吸着鼻子,软软糯糯的,眼瞧着就要这么被玩射了,他胸前瘙痒无比,精窍也开始翕动,将军却是停了,伸手从盒子里抽出一根小巧的镶金的玉棒,看着要比精窍口粗了一圈,一段镶有一颗红色的宝石。
小公子瞪大眼睛,惊颤颤的眸光如同小动物一般,将军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双手从他腰际伸到前面,攥住小公子的玉茎把玩起来,从君簇簇地发抖,更紧地搂住将军脖颈,这玉棒周身镶着一圈细细的金,上有花纹,玉棒本身亦刻有图样,这东西插进那最脆弱的地方,感觉可想而知。
小公子眨了眨泪湿的睫毛,那玉棒已触到精窍,小公子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轻呜了一声,他不敢反抗,见将军竟要这样直接插进来,心中畏惧,求怜道:“将军……且沾些软膏吧,可尽兴些。”
小公子说话间带着鼻音,语气温驯,将军本也不想弄伤他,果真打开了脂膏盒子,这小盒中的脂膏是妓营送来的有催情成分的那盒,将军径直将玉棒插进去沾了满满一层,脂膏的香味隐约溢了出来,将军扶住从君的物事,把玉棒顶端残余的脂膏抹在了小公子不断翕动的精窍口,附在他耳边说:“你自己求的,可莫后悔。”
从君心中咯噔一声,却也没得选,前庭要被侵入,他紧张异常,却只得尽力放松身体,将军将那玉棒插进来些许,感觉十分诡异,最脆弱的地方被强行撑开,玉棒又十分冰凉,合着黏腻的脂膏钻了进来,小公子咬紧了嘴唇,大腿内侧的筋脉不住鼓动,他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将军的后颈,已无暇顾及是否失礼,而将军也没有责怪他,手下没有丝毫停顿,缓慢地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