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拿着把玩了一番,道:“西域物事果然精巧。”
他说着拍了拍小公子的后腰,从君会意,只得挺起胸膛,这物事一看就不好相与,小公子紧张地攥紧了手指,长睫簇簇地打着颤。
展戎在他乳粒上拨弄了几下,将乳夹凑近,一按机括,夹了上去。
这乳夹乃金器所制,又足有小指长短,自然极重,何况里面还带有小刺,夹在这敏感之处,何等滋味自然不消说,小公子全身都剧烈地抖了起来,后穴夹得极紧。尖刺浅浅地刺进肉粒,从君长睫一眨,立时落下几滴泪来。
将军让他夹得闷哼一声,肌肉亦是绷紧了,小公子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吸了吸鼻子,跨坐在将军那物事上,一动也不敢再动,肠肉受惊不住收缩,含得将军别有一番滋味。
展戎吐了口长气,在小公子侧臀拍了两下,又伸手去拨弄那乳夹。小公子低低哀叫了一声,吸了下鼻子,颤抖着说:“痛……”
尾音还伴着两声低泣,如孩童被先生罚了手板一般委屈。将军非但不怜惜,还捏住尾端扭了扭,小公子更如炸毛的猫般颤了起来,身子都往起蹿了一截。
“比女子还娇气几分。”展戎道,“西域舞姬戴着这物事还能跳舞,方是夹上你就这般?”
小公子垂着头低低抽泣,挑起眼帘,怯怯看向将军,不敢争论。见将将将另一个也拿起,又是吸了下鼻子,飞快地眨着眼睛,却不得已地缓缓挺起胸膛,鼻尖一片通红。
刚夹上,小公子眼圈又泛红,一汪泪在眼圈盈着,将落不落地看着将军。
展戎在他臀上拍了两巴掌,催促他动作,小公子撑着将军腹肌,缓慢地摆腰,全然不敢太大动作。将军没了耐性,按住小公子的胯,自己向上挺弄起来。
将军夺回主动权,幅度自然就大了,两枚乳夹跟着一跳一跳的,坠得那处好似要被生生夹掉了。小公子忍不住哀哀地叫,声音拉长得像是猫吟,带着哭腔。他双手拄着将军的腹肌支撑身体,想尽力不被摇动,身体因为痛感收得极紧,一缩一缩地紧紧夹着将军,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珠,想逃逃不得的可怜模样。
将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小公子泪光点点,带着哭腔低低叫了一声:“将军……”
因为顶弄,又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声。从君把手搭在将军的手腕上,轻轻摩挲着展戎的腕骨,可怜地看着他。
“别的没长进,撒娇倒是越来越熟。”展戎在小公子的臀上打了两巴掌,合着水声,听起来极清脆。从君惊呼一声,又拱了下身子,将军上手在乳夹上拨了拨,怀里的小公子簇簇发抖,展戎把这东西摘了下来。
从君又是哀叫一声,他粉嫩的乳粒胀大了一圈,胀成了嫣红色,挺立在白花花的胸膛上,真是好不可怜。将军捻了一把,从君又是一个哆嗦,哑着嗓子说:“谢将军。”
展戎对着这边乳粒吹了口气,把另一边的也摘了下来,小公子闷哼了一声,后庭有生命般吮吸不停。展戎太阳穴一跳,兜过小公子一条腿的腿弯,又深又重地往里顶了两下,含住小公子胀大的乳粒。
从君忙搂住将军的脖颈,浴桶上水波乱晃,溅出去一大滩。小公子高高仰着头,因为快感和疼痛颤抖地喘息着,眼尾一片艳红。
他头发被捋在一边肩头,似有几分温婉味道,面上的表情又透着淫,眼尾艳红如妆容,乍一看上去,竟有几分东瀛艺伎的模样。
胸前那娇嫩的乳粒刚经受酷刑,已叫小刺戳破了皮,哪里经得起将军蹂躏。尖锐的麻刺痛感从胸前传来,将军顶到了那点上,快感也铺天盖地,从君陷在一片空冥之间,无神地盯着顶梁。
“将军……将军……”他一向不大会说讨饶的话,无意识地这样叫着,手指揪紧了将军的头发,后穴越夹越紧,却如何也到不了高潮,前身也淌着清液,流在水里,像是一缕透明的雾。
展戎从他胸前一路吮吻到到脖颈,留下一片红艳的痕迹。他一口咬在从君的锁骨上,小公子吃痛,身体又是紧缩,垂眸看向将军。
“近来无事。”将军声音低哑,嘴唇贴着小公子的肌肤,挑起眼帘看向从君,“不如将金环赏了你,免得你回回都要叫苦了。”
他说着退开些,捏玩着小公子的乳粒,眸色饶有趣味。
从君心头骤然紧缩,吃痛,身体也绷紧了。经上回教训,他哪里还敢说不,只怯怯地搭上了将军小臂,因着顶弄,说话声断断续续,道:“从君……啊……谢将军垂爱……呜!”
这一下肏得深了,他吃不消,五指攥紧了将军的小臂。展戎一双黑黢黢的眸子盯着他的脸,小公子泫然欲泣,艰难道:“只是金环到底不够灵活,看久了,将军难免生厌,从君惶恐。这些物事……啊……日日换,日日新,将军不厌倦……嗯唔……从君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