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哦，我感觉我在中世纪了。”
“如果和氪星有关，也许你知道？”蝙蝠侠转向Clark，那个穿着柔软棉质睡衣的男人沉思的看着屏幕。
“我不太清楚，也许我应该回去氪星飞船一次，它在呃……北极。”Clark摇了摇头：“也许我父亲知道。”
“你可以换衣服，楼上，你知道，你的衣服都在原地。”
“不，其实一样，不过我想先去史赛克斯岛看看。”
“我蝙蝠战机带你一起过去，如果你不想被人看到。”
Clark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这不是耍脾气的时候，蝙蝠侠是对的，他……总是对的，Clark想。
“所以，先生们，需要换衣服吗？”阿尔弗雷德走下楼梯，带着一套衣服。
“哦，阿尔弗雷德，我很抱歉。”Clark飞快的走过去，给了年长的管家一个拥抱：“我很抱歉，让您担心了。”
“不，您能回来我就很开心了，Master Clark。”阿尔弗雷德将衣服塞他手里：“您不在的时候，我一日也不敢将这些弃之不顾。”他在Clark的目光下解释：“那恐怕我会受到Master Bruce的责难。”
Clark攥紧了衣角什么都没说，只是回过头看了Bruce一眼。
“所以，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蝙蝠侠家里会藏着超人的衣服吗？”
“纠正一下，巴里。”阿尔弗雷德将一包饼干塞他手里，看着后者美滋滋的开吃：“同居的时候有彼此的衣服很正常。”
“噗。”巴里被饼干呛到了，他飞奔着去找水。
“所以，不顺利。”在偌大蝙蝠洞只剩余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迤迤然走过来，接替了蝙蝠侠的工作。
“他拒绝我了。”
“不意外。”他在控制台前坐下，调出画面，：“我说过您会后悔的。但是，我得说，如果您退缩的，那他真的会放弃。Master Bruce。”
Bruce戴上头套：“我不会放弃，我知道对他来说这一切都很难，无论是死而复生，还是我那些糟糕的表现。”他转过头看向阿尔弗雷德：“也许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他不会愿意再次接受我。我知道那些是我应的，可是我不会放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如果他需要我，我会出现。你知道，哥谭二十年，我从不放弃。”
“哦，值得鼓励。”阿尔弗雷德笑起来：“我希望您早能如此诚实面对自己。”
第40章 105-106
105
史赛克斯岛。
地上发出一声脆弱的声响，Clark低头看过去，那是一张报纸，废弃发黄脆弱的残片，他看到那张黑白色的图片和上面的字，SUPERMAN IS DEAD。他挪开了脚。
“政府对这里进行了重新整理。”蝙蝠侠跳下飞机，他指着那一片土地，那里有着严密的防辐射建筑，Clark快速的转移注意力，但是他注意到蝙蝠侠有意无意看了一眼他的脚下，“他们可能试图开发莱克斯卢瑟留下的秘密。但是看起来不到半年就放弃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Clark目光看向前方，他注意到自己看不穿那些建筑，里面是含着铅：“这不会是一个好主意。”
“是的，最后他们还是选择销毁了毁灭日的尸体，这块土地闲置下来，不过最近也有传言说，这里可能会建造监狱，关押重刑犯人。”
“哦，不错的地方，至少不那么容易逃出去。”在一道红色流畅的闪电后，巴里出现在他们面前：“我绕着岛晃了一圈，有几个摄像头，不过我按照你的说的做。”他做了一个处理的手势，蝙蝠侠对他点点头。
他们往前走：“有过好奇的探险者，不过没有下文，他们可能在踏上岛的同时就被察觉后带走了，但也可能。”蝙蝠侠抬头看了一眼：“遇到这里的怪物，发生了一些意外，最初可能只是个人，但是最近愈演愈烈。”
Clark抬起头，他看向天上：“这附近暂时没有什么问题。很安静，没有动静。”
“他们可能躲在里面。”蝙蝠侠指了指那些废弃的建筑物。他看了看Clark，后者指穿了日常的衬衣和外套，古怪的夹在全副武装的蝙蝠侠和闪电侠当中。“Clark，你需要制服吗？比如在华盛顿的那套？我可以想办法。”
“哦，不用。”他咕哝的往前走几步，“我猜飞船上有，如果有必要我会回去拿。”
曾经因为毁灭日大战崩坏的地面和建筑已经全部重建过，道路平坦，四周开阔。Clark环视四周，他几乎已经找不到一年前的踪迹，但是他依然能感觉到某些沉重的东西萦绕四周。
“Clark？”蝙蝠侠走过来站在他身旁，明明隔着外套和凯夫拉纤维的战斗服，但是他依然能古怪的感觉到对方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