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可以买下星球日报，然后给他安排更多的工作吗？这样下班他就不能约你了。”
Clark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希望你只是玩笑。你不能滥用你的金钱。”
Bruce大笑起来：“在你身上永远不会是滥用。”
“哦上帝。”Clark想捂住脸：“我真不想说，但是我觉得我是那种最八点档的女主角了。”
“窈窕淑女？”Bruce刻意打量了他一眼。“说真的，你很有潜力。”
“闭嘴。”Clark回答。
“裙子，高腰开叉，你有非常棒的胸部，还有我猜你的腿也不错，裙子的设计可以直接开叉到……唔。”
下半句被堵在喉咙里，年轻青涩的小记者粗鲁的盖住了他的嘴唇，堵住他即将出口的那些关于摇曳长裙的设想。但是他就是那么笨拙，Bruce不会提醒对方，你的牙齿差点磕破我的嘴唇，他只是轻咬着对方的嘴唇，在Clark试图退缩的时候按住对方的脖子。“你知道。”他对着对方的嘴唇吹气：“我知道怎么能让你亲吻就直接BO起。”
Clark睁大眼，他看上去就要夺路而逃了，但是安全带牢牢的捆绑住了他。
“男孩，为你的行动付出代价吧。”
Clark哀嚎着试图躲开对方贴上他两腿中间的手，在Bruce的恶劣笑声里大声的用正义凌然的口气指责对方：“你作弊！”
第18章 56-57
56
“我希望，Master Bruce没有做出任何失礼的事情。”
阿尔弗瑞德打开门，镇定的看着不自然咳嗽的Bruce和脸红还乱糟糟的Clark，后者牢牢的系遮风衣扣子，尴尬的看着他。“鉴于，你们比预定的晚来。”他看了看手表：“一个半小时。”
Bruce又咳嗽了下：“你知道，大都会过来堵车，我本来想用直升飞机接他，Clark不肯。”
“交通是永远的借口。”阿尔弗瑞德转头看向另一个从见面招呼以后就没说话的男人：“Master Clark。希望没有让你感觉到不快。”
“啊，不用，我意思，Clark就可以了。”他在对方试图伸手帮他的时候，畏惧的缩了一下，一旁的Bruce发出低笑声，他恼怒的看了一眼对方：“呃，我想借用下洗手间？”
年轻的男人消失在走廊另一侧，阿尔弗瑞德转过头：“我试图想着一个绅士的行为，但是我看到的是一个风流浪子的动作。”
Bruce,翻了一个白眼：“Clark他很好。”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失礼的缘故可能是，他太过年轻稚嫩。”
“哦，完美的借口，希望我不会晚上看到饭桌上有任何失礼的举动，鉴于，我不想在上面看到不属于饭桌的东西。”
Bruce大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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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瑞德在晚饭后就消失无踪。
“希望他不会觉得我是个糟糕的客人。介于……”Clark叹口气，不想自己看到对方第一眼就是问洗手间。
“他不会讨厌我带进家的客人。”Bruce回答：“这可不是随便什么地方。这Wayne家的宅院。”
“我很荣幸。”Clark双手支在阳台上看着远方，他可以看到远远一侧有残垣断壁的灰影，而大片大片如镜湖水在他面前沉默涌动：“这里看上去很大，也很安静。”他听过那些传言，年轻的Bruce曾经纵火烧掉自己的老宅，失踪好几年，但又古怪的归来修建新的宅邸，远离老宅，临近水边，透明孤独的隐没在湖水和森林里。他想就像他孤独的漂浮上高空里，凝望宇宙的感觉。“能来到这里。”他对对方微笑：“你知道，我一直觉得这……”
“有点快？”Bruce走到他身边，看着湖泊：“不，这一点都不快。”他想，对方不知道他所经历过漫长的挣扎和犹豫，他曾经试图将对方抛之后脑，抛掉那些自以为是的爱情想法。但是最后，年轻的记者还是站在他身边，和他眺望同一片风景。
夜空降临，湖面黝黑沉默像一大块深色的玻璃，只有房间里零落的灯光投给它以明亮。而他们就被这浓稠的黑暗包括在里面。这很奇妙，主宅大片灯火明亮无比，只是都在他们身后，而他们前方是大片大片广阔景色，光和暗无比和谐交织在一起，偏偏四周又安静无比，好像天地之大就只他们两个一处似的。
Clark眨着眼看着他，他的眼睛好像是星空里最璀璨的宝石。
“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什么？”小记者侧过头，他绽放笑容温柔明亮，Bruce忽然觉得所有的一切犹豫和蹉跎化为灰烬。
他走过去，揽住对方的身体，将彼此最后的一点距离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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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一切顺理成章。
他们纠缠着，像所有令人喜悦的爱情片一样倒在床上，他嗅到空气里漂浮的木质香气，河水湿漉漉的气味，还有Bruce Wayne的气味，纠缠在那些浮动香水下的，是属于蝙蝠侠的，冰冷的血与火，还有伤口的气味。那些所有的痛苦和鲜亮，苦涩和甜美，血腥和香水气味交织一起，这个才是真正的Bruce Way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