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大都会会更好。”他低声说。
“任何地方都会出现这种情况，Master Bruce。这没什么意外，哦，不过，我看起来已经有人去了。”声音的主人并不在现场，只是从他耳朵上佩戴的微型通话器里传了出来。
“什么？”
“卫星捕捉到一个快速移动的物体朝那里去。”
Bruce Wayne皱起眉，未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就听到电视机里传来一阵欢呼。
“看那！是超人！”
他转过头，只来得及看到破碎的银行大门玻璃，银行里的骚扰持续了不到十五秒，几个穿着黑色套装的家伙被捆成一团扔了出来，一个男人从里面紧跟着出来。欢呼声一下吵闹起来，甚至办公室里也有人跟着欢呼。
“别说你不知道超人，Master Bruce。”
“不，我当然知道。”
那个忽然降临在这个地球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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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假发，还有笨拙肮脏的外套。他对着镜子检查了一边。
“恕我直言，就算去现场估计也没什么东西。”
“不去看看实在有点可惜，阿尔弗雷德。”男人微微抬起下颚，检查了下自己的胡子，确认和皮肤处贴合毫无痕迹。“你知道，Bruce Wayne的夜生活还早。”
“也许您愿意在大都会多逗留一会，我可以通知卢修斯延长会议。不过您确定真的要去现场吗？我们可以……”
“不，也许现场还留有一些什么辐射之类的。”
“第三类接触？”
他从后门谨慎的走出来，确定不会被人注意到，然后竖起衣领：“不，阿尔弗雷德，只是X档案。”
第2章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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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丝已经赶往警局参加新闻发布会。而他留在这里做一些采访。其实采访围观群众不如采访自己，Clark心虚的觉得作为现场主角之一，大概他的描述会更加全面一点，但是他不能按照超人视角写报道。他笨拙的越过一块碎石，并偷偷把的被他踩碎的部分踢到里面去。
Bruce看到的正好是这一幕。
那个星球日报的小记者用脚轻轻的踢着几块碎石，如果他记得没错，这是警匪枪战造成的残骸。小记者踢完了那几块石头抬头警觉的查看四周的时候，他们的眼神对上了。他辨认出对方眼里流露吓了这么一跳的神情。
Clark艰难的思考，那个穿着邋遢大衣的男人是看到自己踩碎石头还只是踢到了石头。几分钟后，他和这个邋里邋遢的流浪汉并排坐在一起抱着一杯热咖啡。
“所以你有看到超人？”Clark小心翼翼的发问。
如果说盗取银行内部录像，看到他钢铁之躯挡住子弹顺便扭烂枪支也算的话，那就是是了。Bruce点了点头，粗声粗气的应付了下。小记者唯唯诺诺心虚的问，看到是怎么样的，很高大很厉害还是很凶恶。
Bruce看了他一眼：“我离很远，看不仔细。”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他不飘着，大概跟你差不多。”
Clark差点把笔记本摔到地上去，他扶了扶眼镜，镇定发问：“看上去你不怎么喜欢他。”
他又瞅了一眼小记者，后者从他眼里看出一点嘲弄的意思：“大都会的人都喜欢超人？”
对方反问他，他愣了下：“我不知道。”他说，在对方注视下：“我猜肯定会有人讨厌他，没人能做到面面俱到。”他捏着手里的本子：“超人是什么样子的？是男的，女的，他从那里来，他对我们有善意吗？他那么强大……”Clark停顿了下：“他是怪物，还是其他什么。”他注视着地面上的碎石，“还是其他什么邪恶外星人。”他自嘲的笑了笑。
“你喜欢超人？”
Clark想了想，他不讨厌自己：“不，只是我还在思考，超人的意义。”他停顿了下：“你知道蝙蝠侠吗？”
话题切的有点快，Bruce愣了下赶上进度。“哥谭的？”
“对。”
“很多人说他是狂热的犯罪爱好者，私刑者，或者怪物其他什么的。”
“也许他的装扮是有点恐怖，但是我觉得他确实在做对哥谭有意义的事情。”Clark停顿了下：“我在学校里的时候就听说过蝙蝠侠的事情，这非常非常难得。”
“十几年如一日是个怪物?”
Clark笑起来：“不，先生，我只是说他在努力让哥谭变好，也许方法有点怪。也许开始有点难，但是只要坚持下去，总会有人能理解知道他在做什么，超人在做什么。每个人都渴望被信任。”
“不。”Bruce咕哝着，蝙蝠侠不需要那个。
“我猜，超人也在努力，他大概也会希望，他被理解和信任，相信他只是想做点好事。”Clark摆弄着手里的采访笔记本，他侧过头，眼睛灼灼的盯着对方：“对了，先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