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抱着侥幸心理也许很好找呢,结果大失所望是他们想多了。
最奇怪的是今越出事是在两年前,也就是2109年,现在是2111年,已经过去了两年了,一个处于生理状态无法控制的人,是怎么参与进游戏的?又为什么是两年后?各种线索下,两人只能更倾向于是杨乐救了今越,并在死亡前拜托了朋友照顾今越。
那个朋友出于杨乐嘱咐,试探性地让今越进了游戏仓,两人只能这么想,但杨乐死时,《怪谈人生》应该还在开发阶段,身为好友她又怎么会让今越去参加一个赢不了就会死的游戏?除非在她看来利大于弊。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两人感觉,背后好像有一只黑手在操控着一切,而他们暴露在明处只能被动等待着别人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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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有点旧的保姆车载着客人在马路上疾驰,车上都是附近村庄小学的学生和老师,村子教育落后没有条件建小学,学生们只能去市内念书,每天依靠政府和爱心人士资助的车来往。
今天,有几位学生们在校内有活动,于是耽误了一些时间,导致回村的时间比以往迟了些。
不过,拿着双份补贴的司机很无所谓,不管是提前还是迟到,反正今天他都是最后一趟,比起其他公车司机轻松很多,他已经知足了。
保姆车内小学生们吵吵闹闹,互相交换着在校内发生的有趣事情,老师们也在交流着上课进度情况,车内一片和谐气氛,看起来有几分温馨的感觉。
“老师!那是什么?”忽然有学生指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东西询问。
在他旁边的李老师愣了下,她扒着座位回头望了眼,瞳孔剧烈收缩,她却假装若无其事和学生说:“那是一种仪式,很常见,没什么的!”
李老师没有正面回答学生的话,因为在窗外一闪而过的东西,是一根根电线杆,电线杆上密密麻麻贴满了黄色符纸,下面还燃烧着一堆纸钱。
现在天色渐晚,李老师也不想在一群小学生面前,提起什么封建迷信的事情,以免让学生们害怕。
问问题的学生撇了撇嘴,人小鬼大的知道自己老师在敷衍自己,但他也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倍感无趣的转头和朋友聊天去了。
还没等李老师松口气,她的座位靠背传来被戳的感觉,她不满地转身回看,看见坐在自己身后的王老师脸色苍白极了,她示意李老师凑过来有话要说。
李老师觉得奇怪但还是靠了过去,她才凑近,就听见王老师牙齿都在打颤,“你有没有发现从刚刚开始窗户外面有很多地方贴着符纸,还有人在做法事的样子?”
一股寒意爬上李老师的背脊,她一边回答着是不是你看错了,一边不由自主地看向窗外,这一看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冻住了,窗外真的如同王老师所说,有符纸、烧纸钱,就是没看见做法事的人。
如果是这些李老师还能劝说自己,可能是有些地方的祭祀习俗不一样,人就流行不在清明节烧纸钱,但她记性该死的好,窗外的场景她记得明明在学生叫她的时候,她已经见过一次。
也就是说她们这辆保姆车好像在原地打转!
这边老师们的气氛逐渐沉重,而司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开过这条往返学校和村子之间的路,少说不下于上千次,他往大了说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到达目的地,但是今天奇了怪了,他怎么感觉自己在绕圈子。
冷汗从司机额头滴落,他强制自己镇定下来,这辆保姆车上可不止自己一个人,车上有三个学生还有两个老师,都是祖国的花朵和太阳,要是在自己车上出事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对自己的良心?
司机打起精神,边开边观察着四周的路,越看越心惊,一样的景色一样的路边。
妈的!不会是鬼打墙吧!
司机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马上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冷汗垂在睫毛上他也不敢抽只手去擦,忽然在保姆车的前方出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
那抹红色影子正冲着保姆车招手。
“靠!”
觉得形势不对的两个老师和司机同时骂了声脏话,又马上觉得不妥,咳嗽着试图遮掩过他们在学生面前骂脏话的事情。
傍晚、鬼打墙、穿红衣的人招手,三人咕咚一声齐齐咽了口水,他们都想到了那不会是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