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霍格莫德和对角巷有很多赫奇帕奇的店面,獾类习惯于打磨生活精度和品质,在弗洛林先生的介绍下,斯黛拉知道除了蜂蜜糖果店和冰淇淋店,长袍店、羽毛笔店还有猫头鹰店等等店主都是赫奇帕奇,她想怪不得她去二手商品店挑选上学需要的东西时,店主总是看在她是赫奇帕奇的面子上慷慨地为她打折。
她喜欢他们,喜欢赫奇帕奇,所以她愿意在未来一段时间与他们在一起工作,想必会是非常温馨快乐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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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法尔达要去魔法部。”从图书馆回公共休息室有很长的路要走,格丽泽尔一边说一边跳过转动的楼梯:“我想去《预言家日报》,我叔叔说可以给我一个实习生的岗位。”
“吉迪翁呢,我记得她一直都没有确定。”
“她想去做乐队,要我说,真是勇气可嘉。”格丽泽尔说:“不过她风笛一向吹得很好,也许能搭上迈伦·瓦格泰尔(注:古怪姐妹主唱)的路子,他早就说过缺个风笛手了!”
“《预言家日报》板块太多了,你还是去娱乐版。”玛法尔达不带偏见地建议:“你这种八卦的心态很适合那里,我猜你很快能如鱼得水。”
格丽泽尔笑嘻嘻的反驳:“才不,娱乐版是丽塔·斯基特的天下,我叔叔可讨厌她了。”
“你去情感专栏吧。”斯黛拉玩笑道:“七年谈了无数恋爱,每一个都是真命天子,你可太适合了。”
“说的没错。”
“你们两个真讨厌。”格丽泽尔亲昵地打了她们一下,三个姑娘嬉笑着穿过公共休息室的走廊,拂开过于活泼的拨弄她们头发的常春藤,卧室里温暖的像是一场冬眠的好去处,格丽泽尔往床上一躺,发出舒服的呻吟。
玛法尔达去洗澡了,斯黛拉收拾好东西,从书包最下层掏出普劳特送给她的窥镜,她顿了一下,拉开抽屉放到了最里面。
“为什么不带着,这个很袖珍,适合放在身上。”褐发的姑娘躺在床上侧着头:“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隆巴顿夫妻都出事了,我们还是小心点。”
“我有一个了。”斯黛拉犹豫了一下,说:“一直带着,所以……”
“那条项链?你还带着它?”格丽泽尔爬起来:“我问过你是哪里来的,你一直不肯告诉我。”
“我……”
“我也好奇。”玛法尔达从浴室里走出来擦着头发,显然是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是四年级的时候得到的?我在对角巷看过这种装饰类型的窥镜,非常贵。”
斯黛拉垮下肩膀,闷闷地说:“好吧,它确实是一个礼物。”
“不要告诉我,赠与者就是你一直拒绝普劳特的理由。”
斯黛拉开始头疼好友的敏锐了,她含含糊糊地说“不是”,接着被格丽泽尔架上了床。
“说!三年了,你总要给我一个答案!”女孩大声宣布道,一边闹着去咯吱她,斯黛拉怕痒,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东躲西藏,揉乱了一头长卷发:“我不——哈哈哈——不是——别,求你了——”
“我快急死了。”格丽泽尔说:“你怎么能做到拒绝所有人呢?”
斯黛拉从床上坐起来把头发甩到身后:“因为我铁石心肠。”
“胡说八道。”格丽泽尔向头脑最好的朋友寻求帮助:“玛法尔达。”
“我相信斯黛拉有理由。”玛法尔达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领口处一闪而过的银质链子那里停留了一秒:“她有她的隐私,格丽泽尔。”
“好吧。”褐发姑娘像戳破了的气球:“我总感觉你还是因为布莱克,亲爱的。”
斯黛拉梳着头发没有说话,玛法尔达瞪了她一眼,将她赶进了盥洗室。
水汽透过小小的门缝飘出了一部分,格丽泽尔模糊的歌声从浴室里传来,斯黛拉沉默地将头发编成麻花辫垂在身旁,对一直观察自己的室友笑了笑:“怎么了?”
“你知道吗,其实我当时真的很惊讶你答应布莱克成为他的舞伴,你应该知道毕业舞会的含义。”与小心翼翼的格丽泽尔不同,玛法尔达天生不爱迂回,她直截了当地问:“那不是你的性格会做出的事情,我也不认为布莱克帅到让你突然失智。”
“帅到让我失智也是……好吧,确实不是。”
“嗯哼。”玛法尔达站起来,看着窗外魔法织就的夜空:“斯黛拉,我知道布莱克对于我们这样的姑娘来说显得有些高攀,但我一直认为人不该妄自菲薄,就像他们都说赫奇帕奇不好,我也会努力让她以我为荣——我知道你和我想法很相似,但是涉及感情,可能总会昏了头,我有点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