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主卧时,只见褚严修已经下床,他全身赤裸,那粗犷的身材,肌肉线条分明,纵横贲张,修长的大腿结实有力,尤其是脐下三寸,更是让男人看了都艳羡不已。
这也不像是憋出事了呀???
苏青丞被狠狠刺激了一把自尊心,自尊心正被摁在地上摩擦的时候,眼底突然闪过一片红,他直接吓傻了,这不会是小东西的血吧:“老大,您的手……”
褚严修没理他,把他当成透明人,直接去了浴室。
苏青丞担心的直跳脚,等褚严修进了浴室,才看到床头的裂痕,这才拍拍胸口:哦,还好,是老大的血。
这一惊一乍的,真是太要命了!
苏青丞长吁一口气,给江筠发信息,让他打探一下慕九九的口风,问问她究竟怎么把人得罪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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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半小时后,江筠回来了。
对苏青丞说:“可别提了,我刚一开口,那小东西就一副嘤嘤要哭的样子,还问个屁啊。”
苏青丞一脸无奈:“所以,你把人送回家了,见到她姥姥了吗?”
江筠:“见个屁啊,不到小区就让我把她放下来了,多问一句,就要抹眼泪,咱只能听令行事了呗。”
江筠用下巴指指卧室:“修哥呢,咋样了?”
苏青丞:“从浴室出来,就睡了,一句话不说,眼红的像头狮子,我也不敢多问。”
说完,抬了抬自己的右手:“手砸了床头,床头木头都劈了,手侧也流血了,但是不让我给他包扎。”
苏青丞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叹气道:“老大一向沉稳冷静,今天情绪怎么如此失控,像变了个人似的,他虽对女人称不上温和,但骨子里也是尊重女性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江筠烦躁的挠挠头,突然眼睛一亮:“是药效!”
苏青丞瞪大眼:“都这么久了,这药还有后劲儿呢?”
江筠点点头:“没错,这个C药能让人情绪失控,易燥易怒,不像白酒的烈,更像红酒后劲儿长,我没记错的话,五年前我吃了这个药之后,三四天都没能缓过来劲儿,身体像发烧一样,更何况老大憋了那么久。”
苏青丞一脸纠结:“那怎么办呀,这东西又无药可解。”
江筠耸耸肩:“过个三四天就会彻底消失,忍忍吧,有什么办法。”
苏青丞:“……”
苏青丞:“有没有第二种可能?”
江筠慵懒的把大长腿翘在沙发上,晃了晃:“有,也有可能老七没把人看好,小东西被别的猪拱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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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严修已经两天一夜没睡了。
没成想,带着泼天怒火,躺在床上生了两小时的闷气,睡着后,竟然足足睡了五个小时。
下午五点半,褚严修还算神清气爽的坐在餐桌前吃饭。
如果忽略他脸上的戾气的话。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千里迢迢来见慕九九,又说了要娶她的话,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的诚意,她口中的爱,可真是够虚情假意的!
江筠、苏青丞和宿醉后刚醒两小时的裴择三人坐在对面陪着他,没吃几口菜,全用来揣摩褚严修脸上的表情了。
饭吃的差不多了。
苏青丞踢了江筠一下,对江筠使了个眼色,江筠瞪他一眼:日,刀还是要架我脖子上是吧。
江筠无奈,认命开口:“老大,这个C药,药效有点猛,能影响人的情绪,您现在对小东西确实有点凶……”
褚严修一记刀眼飞过去:“怎么,你在教我做事?”
苏青丞又踹了踹裴择。
裴择连忙放下筷子,挺直腰杆:“咳,老大,我问了老七,他这一个月把人看的特别严,小东西身边绝对没有出现过其他男人,老大,其实处女膜这个东西是很脆弱的,激烈运动都有可能撕裂,更何况您在帝都不是也那什么过吗,虽然没做到底,但是……”
“想什么呢!”
一声冷喝,吓的佯装低头吃饭的苏青丞一下子掉了瓷勺,随着乒乓声,江筠和裴择狠踹苏青丞:你让我们说的,你要捞我们啊,老5!
苏青丞把勺子捡起来放一边,视线从褚严修受伤的手转到他冷漠的脸:“那老大,您这是唱哪一出啊,兄弟们担心着您呢。”
裴择脑子一个灵光闪过:“老大,不会是您太大,那方面合不来被拒了吧?”
褚严修用充满戾气的眼睛睨他一眼:“……”
裴择自以为撞到点上,有点兴奋的献计:“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办法,有松弛剂啊,虽然一般都是两个男人之间给受方用的。”
褚严修略有兴致的问:“有副作用吗?”
裴择连忙道:“给老大您的东西,那肯定不能有副作用啊,而且这东西又不是常用,就刚开始磨合期嘛,用个一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