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徐南假装抱怨:“大家都是娱乐圈的人,就不要这么大惊小怪了好不好?难道你就这么冰清玉洁?”
春宴微微一笑:“徐南,你可小看张小姐了。”
张晴想起自己勾引春煦的时候被他瞧见了,羞恼地瞪了春宴一眼,然后扬长而去。
但吃瓜是人类的天性,在一场群戏即将开拍前,三五个演员还在吃瓜。
“听说是他那个经纪人啃的。”
“他那个经纪人还和他住一个房间,果然有一腿。”
“他这么乱搞,他的金主不会生气吗?”
春煦也是这场群戏的演员之一,他坐在藤椅上,本来在看剧本,听到演员们的窃窃私语,他啪地一声合上剧本,笑意凉凉地扫了那几个人一眼:
“台词都背熟了吗?我可没空陪你们演第二遍呢。”
演员们立刻刷刷刷翻起了剧本。
凌晨一点,拍完戏收工,春煦没回酒店,戴上墨镜口罩快步离开,走到停车场,拉开门钻进了保姆车的后座。
“去沁园酒庄。”
说完,便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车子启动了。
过了一会儿,春煦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睁开眼看了一眼窗外,这不是去沁园酒庄的路上,又想起从上车到现在,那个司机李叔都没回应过他。
他降下隔档板,然后就看到车内后视镜里,春宴坐在驾驶位上对他微微一笑:
“沁园酒庄一听就是个藏了好酒的地方,不过这么晚了,还是不要去了。”
被他说中了心思,春煦索性摆烂了,笑得很是挑衅:
“一个普通演员是没有资格管我去哪的。”
“今晚普通演员还兼任你的司机,所以你去哪,他说了算。”
自从上回把那一箱子红酒送给了司机李叔之后,春宴和司机李叔就重新搭上了关系。
得知今晚春煦要用车,春宴对司机李叔说今晚他来开车。司机李叔乐得清闲,就把车钥匙给了春宴,自己在家休息了。
车子在夜色里飞驰,春煦瞟了一眼窗外,见车子越来越往偏僻的地方开,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你要带我去哪?”
“去一个没有酒的地方。”
已经凌晨过后了,春宴也没想带他走多远,就开到了影视城后山的一片树林里。这里荒废已久,别说商店了,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车子停下之后,春宴扭头看向车后座的人:
“我白天已经帮你踩过点了,在这个树林里,你找不到酒,也碰不到酒鬼。你今晚注定是喝不到酒的。”
春煦挑了下眉:“是吗?我不信。”
说完,弯腰从车后座下面摸出了一瓶酒。
春宴:“?”
失策了。
春煦用牙齿咬开瓶盖,眼看就要仰头喝了起来,春宴从驾驶位上爬过去,一把将酒瓶夺走,扬手扔出了车窗。
春煦脸色一沉,推门就要下去,春宴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两臂撑在春煦的脑袋两侧,将春煦困在座椅和他之间。
“想下去捡那瓶酒是吗?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春煦靠在后座上,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一丝讥笑: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真心话大冒险游戏。”
春宴微微一笑,凑近他,附在他耳边问:
“昨晚你吻我的时候,心里渴求的是酒,还是我?”
春煦脸上的笑顿时凝固了。
春宴将额头抵在春煦的额头上,亲昵地磨蹭着,似在讨好。
“这种戒酒方式你不喜欢吗?”
春煦暴怒,一把将他掀翻在后座上,一只手紧紧掐住他脖子。
“春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弄死我?”
春宴笑了一下,接着,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往下一拉,两人的唇就贴上了。
然后又跟上回一样,又是跟打架似的激烈。
推拒、挣扎、妥协,然后自暴自弃,愤恨地啃咬,发泄着焦躁与难耐。
春宴纵容地任由他胡来,一只手抚摸着他后颈,一只手揉着他的头发,不断安抚他癫狂的情绪。
直到紊乱的呼吸声逐渐平息,夜色下的树林才恢复寂静。
春煦紧紧皱着眉,闭着眼,脑袋埋在春宴的脖子边,因为刚被喂过戒酒药的缘故,终于平静下来了,意识也逐渐昏昏沉沉了起来。
第二天剧组又开始风言风语了。
“听服装老师说他特意换了件高领毛衣,那脖子都被啃出血了。”
“玩得这么花?怪不得人家有金主呢。”
“昨天是嘴巴,今天是脖子,他还真是夜夜风流啊。”
今天有春宴的戏份,他坐在树底下的藤椅上看剧本。
“还真是夜夜风流啊,”徐南凑过去瞅他脖子一眼,然而被高领毛衣挡住了,他遗憾地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