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在宴会上的官员们面面相觑,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沈绩。
“沈将军,这……陛下也太胡闹了吧?”
沈绩捏了捏鼻梁,“意料之中。”
“对了,”他看向江槐序带来的几个暗卫,“把他们关进地牢,听候主上发落。”
在一众丫鬟、小厮、士兵的目光中,沈嬴川扛着江槐序,大步往自己的营帐走。
他笑得灿烂,就跟找到了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
沈嬴川掀开帷幕,下一秒,就把江槐序丢在了他的虎皮床上。
整个人也瞬间被沈嬴川压住。
“序儿不是很能耐吗?烧天牢,杀守卫,就连对自己都下得去狠手,如今怎么乖得跟个兔子一样?”
“居然都不反抗一下?”
江槐序眸中闪动,看来沈嬴川也不会毫无长进,至少,他搞清楚自己的真面目了。
既然如此,他也无需像一年前那般演戏了。
江槐序勾勾唇,“陛下不都夸我精明了?”
“明知道反抗不了,我干嘛还要白费力气?”
第一百零五章 每一次,都跟第一次一样
营帐内,香|榻上。
才被扔下,沈嬴川便抬起大手,轻轻扇|了|扇江槐序的脸。
不疼,却留下了一些红|痕。
就像是惩|罚宠物一样。
沈嬴川捏起他的下巴,似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那抹晶莹芳香的唇。
舌头撬开唇齿,忘情的掠夺阔别已久的味蕾。
但江槐序并未配合,而是狠狠咬了沈嬴川一口。
一时间,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但沈嬴川并未退缩,而是也用牙齿,在江槐序的唇上咬开一道小小的口子。
这个窒息又带着疼痛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沈嬴川满意了,才笑着离开了他的唇瓣。
他嘴角还挂着血,脸上笑意更甚。
“真是怀念啊,不过我的序儿似乎已经从温顺的小白兔,变成狡猾的狐狸精了。”
江槐序朝地上吐了口血,但还没吐完呢,沈嬴川就再度强硬的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睫毛微垂,眼神冰冷,带着蔑视和命令般说了句,“吞|下|去。”
江槐序默然,璀璨的眸中写满了,“偏不!”
望着那双桀骜不逊的眼睛,沈嬴川饶有兴致的扭动了下脖子。
然后再度深|吻,迫使江槐序咽|下了口中的血水。
许是沈嬴川过于蛮|横了,江槐序的眼眶渐渐泛|红,方才被他掐过的地方也出现了深浅不一的红|痕。
这场面,跟沈嬴川初见他时,很像啊。
想到这儿,沈嬴川突然有了个好玩儿的主意。
他轻轻抚摸着江槐序的脸,没一会儿,大手就顺着脖子探|进了他的衣服里。
“序儿,你真的很舍得下注,初见时,你身中媚|药,我还以为是王钦干的呢。”
“结果啊,居然是你自导自演~”
说着就弹了下江槐序的鼻子。
“既然如此,咱们重温一次,如何?”
他揪着江槐序的胸|前,磋|磨似的扭|捏,没一会儿,江槐序就脸红到了耳根。
“沈嬴川!你无|耻!”
沈嬴川掀|开他的衣裳,揪|得更用力了。
吃痛的刺|激感暴|露在冷空气中,江槐序虽然不|耻,可还是有了本能的反|应。
沈嬴川很是满意,他收回手,将江槐序的上身盖住,然后朝帐外喊了声。
“把寡人要的东西拿进来。”
很快,一个士兵便捧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水走了进来。
沈嬴川扬扬手,“下去,不许任何人进来。”
士兵问了句,“连长公子也不能放吗?”
沈嬴川白了他一眼,士兵果断领悟,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他转过头,笑盈盈的看着瞳孔空洞的江槐序。
“序儿,来,我让军医现调的媚|药,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江槐序别过头,双腿猛地朝沈嬴川踢去,但是因为带了铁链,他的攻击,沈嬴川一眨眼的功夫便躲开了。
“沈嬴川!你这个疯子!你要来就尽管来啊!何必如此羞|辱我!”
沈嬴川食指轻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序儿,你既然敢来赴我的约,就该想到,我一定不会给你好日子过的。”
“你就在我身边继续盘算,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他再度伸手,大力捏|开江槐序的嘴,而后无情的把手中的媚|药灌进了他的喉咙。
褐色的药水因为他的反抗,大部分都顺着脸颊而下,流进了江槐序的衣服里。
雪白的衣裳,很快被染成了让人误会的颜色。
“咳咳咳!!!!沈嬴川,你这个疯子!无|耻!”
沈嬴川无所谓的擦了擦他嘴角的药汁,然后拆掉了自己的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