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哥,我自己来!”
安安坚持要自己来,甚至苍白的脸颊因为着急而红了点。
云雀抿唇,以为安安在害羞,“不是第一次帮你洗,你小时候尿布我还……”
“哥!”
你在说什么啊真是的!
这回安安是真的害羞了,他怎么这种事都记得,他才几岁啊就记得这种事,杀了我算了!
云雀乖乖闭上嘴,端着盆没放,让安安去吃饭。
安安不想让他洗,但在某些事情上云雀不会退步,最后只好红着脸出去,寻思一会云雀发现怎么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她坐下来吃饭,云雀将盆断对面自己房间洗,拎起衣服后看到什么觉得很不对劲。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妹妹的衣服上,居然有好几根别人的头发,看这个长度和颜色,应该是那个沢田纲吉的。
为什么?安安的衣服上为什么会有别人头发?又为什么会这么湿这么多泥土?
云雀感觉自己活了十几年第一次化身侦探。
不应该啊,安安和沢田纲吉的接触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两个绝对没有这种能粘上对方头发的亲密动作。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两个有了亲密接触?他不知道的时候也只有他睡着的时候了。
……这觉是不能睡了是吗?
也就是晚上。
晚上?他们在做什么?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灯……
他给的灯电都快用完了。
几件事联系到一起,云雀差不多看到了事情的完整性。
这两个人,夜里一起出去了!
光是想想,云雀就恨不得现在就杀到沢田纲吉面前,管他是谁都不能拱他们家的小白菜!
纵使很生气,云雀还是默默洗完了衣服。
拧干时,把它想象成沢田纲吉,用了十成十的力量。
默默挂好衣服,云雀回到安安房间,安安也刚好吃完在洗碗。
见他脸色不太好,安安吞了口口水,像早恋被家长逮到一样。
“安安。”
“哥……”
云雀声音冷淡,“昨天晚上。”
安安:“晚上睡不着,我出去走了走。”
没撒谎,也没说全部。
“你的衣服……”
“下雨了,淋了点雨。”
闻言云雀也顾不得“抓奸”,赶紧靠近摸摸安安额头,又看她脸色还可以才放下心。
“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没不舒服。”
“没有就好,说回来,安安,你衣服上有几根别人的头发。”
安安:“!”
哥我的亲哥,这怎么都能被你发现。
为什么会莫名有种背德感,她一定是疯了。
只好实话实说,“阿纲刚好也出来了,因为下雨我们就找了个地方避雨,可能碰到了。”
剩下的一定不能再多说!为什么云雀一个战斗狂会对这种细节这么敏锐,难道只要做了什么奇怪的坏事就一定会被发现嘛。
头疼。
“其他的没什么了,真的!”
云雀深呼吸一口气,脸色好了点,紧抿的唇放松,“今天就在这里休息。”
“和我一起。”
安安弱弱的应了声好。
“来梳头。”
安安默默坐到桌前,云雀回去拿带来的梳子回来帮她梳头。
很简单的往下梳顺就行,她上一次梳头还在昨天早上,经过一整天的折腾,发质再怎么好也打了点小结,毛毛躁躁,云雀动作很轻,没扯疼她。
安安目光看到正在充电的提灯,心虚的收回目光,继续翻看昨天看的书。
梳好头,兄妹两个安静的坐在一起,直到一点多,云雀保持的动作才动了。
“吃午饭。”
“好。”
乖乖的跟着云雀出去,旅舍食堂内没什么人,一进去只有沢田纲吉、狱寺隼人、山本武三个人,看情况应该快吃完了,见安安过来,沢田纲吉不自然的摸摸鼻子,随机感受到一股死亡视线。
眼神可以杀人,沢田纲吉想,他现在应该死的不能再死了。
再一看,这位平时就很可怕的风纪委员长更可怕了,给沢田纲吉吓得浑身一激灵,扶着碗的手开始颤抖。
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点什么亏心事,这种亏心让本来就不敢面对云雀的沢田纲吉现在更是不敢面对。
妈呀!哥斯拉、贞子姐姐都没这么可怕。
沢田纲吉颤抖着低下头,不敢再看也不敢再说。
这一副心虚的样子让云雀火气蹭蹭蹭往上涨,安安拉拉他的袖子,“哥哥,吃饭,饿。”
哥哥,饿饿,饭饭。
只得先去吃饭。
云雀领着安安坐的离他们十万八千里,偏偏山本武远远的打招呼,说:“我们等下去泡温泉,安安你去不去?”
“我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