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95)

再后来,皇城中传出好消息,皇后司沅有孕,东陵同庆,谢绥借酒浇愁,醉极之时,将她误当成了司沅。

姚琦玉虽然恨,但更想得到夫君的宠爱。

甚至在心里想着:既然司沅已经怀了建成帝的孩子,那谢绥总该放下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了。

所以那个晚上,哪怕他在她耳边一声声喊着司沅的名字,她也不曾推开他。

这一夜的意外,虽然没有让谢绥放下司沅,但让谢绥对姚琦玉有了愧疚之情。

谢绥以为,是他醉后强要了姚琦玉,所以自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谢绥都对姚琦玉心怀愧疚,并主动缓和了夫妻间情同陌路的关系。

也是在这次的意外中,姚琦玉怀上了谢清月。

谢绥心底里不喜欢被迫娶的这个妻子,所以再怎么愧疚,也只是在物质上满足她所有的要求,给足她旁人羡慕的尊荣,却给不了她任何宠爱。

但姚琦玉不满足。

谢绥一颗心扑在了司沅身上,她的一颗心,则是扑在了谢绥身上。

为了让谢绥时常回来,为了让谢绥常常来看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她故意虐待打罚谢临珩,试图用孩子的哭闹留住丈夫。

偏生谢临珩性子冷倔,仅有几岁的身体上被亲生母亲打得到处是伤,他也不掉一颗眼泪,硬是忍着不吭声,任由她打骂。

姚琦玉本想借着他哭闹留住谢绥,结果他硬忍着不吭声,再加上性子冷淡沉闷不讨喜,不似小女儿嘴那般甜,久而久之,姚琦玉对这个好似没有正常人喜怒哀乐的儿子越发不待见。

下手也越来越重。

甚至有段时间,谢临珩成了她发泄怨气的工具。

她把不得夫君宠爱的怨恨与嫉妒,在夜深人静时,全都发泄在了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直到后来有一次,谢绥偶然发现了谢临珩身上的伤,这么一查,才知道他娶的妻子是怎样一个虎毒不食子的毒妇。

谢绥和姚琦玉是圣上赐婚,无法和离,得知她的真面目后,谢绥心底对她的最后一分愧疚消失殆尽。

他将谢临珩亲自带在了身边,跟着他研习兵法、排兵布阵,不让他再留在姚琦玉身旁。

至于谢清月,她特别黏姚琦玉,不肯跟谢绥离开,谢绥便把谢清月扔给了姚琦玉教养。

久而久之,两个孩子慢慢长大成人。

谢清月因为常年跟在姚琦玉身边的缘故,心性德行像极了姚琦玉,善妒娇纵,嚣张跋扈。

而谢临珩因为小时候经受的那些事,再加上后来被谢绥接在了身边,常常好几个月不见姚琦玉一次,因此和这个亲生母亲的关系很是淡薄,母子情分也非常疏远。

……

秋华进来送茶的声音惊醒了姚琦玉的思绪,她睁开眼,眸底一片郁沉。

秋华上前,轻柔地替她揉额角,“娘娘,您有头疾,切勿过于劳神。”

皇后闭上眼,声音中,无不是悔恨。

“秋华,本宫当年终究是做错了,这些年,无论如何弥补,太子都不肯与本宫亲近,反而母子关系愈加疏远。”

秋华劝道:“母子连心,血浓于水的亲情最是断不了的,娘娘不必过于忧心。”

第66章 开始筹划逃离皇宫

承华殿。

王福将脚步放到最轻,躬身走进来。

敛声说:“陛下,霁芳宫来人说,泠妃娘娘想见您。”

谢绥坐在伏案前,没像上次那样,听到霁芳宫的消息立刻起身过去。

好一会儿没听到动静,王福悄悄抬头瞧了一眼,见他们陛下正沉着眼、神色烦躁又踌躇地坐在位置上,

一脸想去霁芳宫、又不知道该如何去的纠结复杂表情。

又过了片刻,谢绥终于站起身。

他理着袖口,冷声询问:

“太子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王福躬身,“太子一直在东宫处理政务,未曾出来。”

谢绥越过他,大步往外走,“去霁芳宫。”

司沅一直等在殿前,谢绥一来,就在门前看到了她。

他走近,司沅也不铺垫,直接问:

“时间已过两日,不知陛下打算何时让宁舒出宫?”

谢绥愧疚地碾了碾手中的佛珠:“司沅,朕还需要些时间。”

司沅眼底最后一分光亮黯淡下去。

她紧了紧指尖,沉默下来。

谢绥看她须臾,又忙说:

“你放心,朕会想办法,一定让宁舒离开。”

司沅没接这话。

她心里清楚,这个可能性太渺茫了。

渺茫到,几乎是不可能。

她越是沉默,谢绥心底的愧疚和慌乱就越深,正想说些别的转移话题,还未开口,就听到她说:

“司沅理解陛下的难处,宁舒身为前朝公主,身份特殊,出宫自是多有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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