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302)

“不就沈知樾过来,晚晚这么好奇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他,你都摁到我伤口了。”

“??”

虞听晚百口莫辩。

她哪儿好奇了?

还有,她什么时候戳他伤口了?

虞听晚坐直身体,看着他,意味不明问:

“殿下确定我摁着你伤口了?”

他面不改色点头,“这是自然,孤还能颠倒黑白不成?”

呵呵。

虞听晚睨他两眼。

眼神中,明明晃晃写着,你不就是在颠倒黑白?

谢临珩佯装看不懂。

对她指着最后没处理完的伤,问:“这里还要上药吗?”

虞听晚没理他,拿起瓷瓶,将药粉涂上去。

做完,她即刻便起了身。

连带着,一直被他拉在手里的衣袖都被她拽了出来。

“药上好了,殿下休息吧。”

“这么快?”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伤,想让她多留一会儿,“药粉是不是涂得薄了些?要不再涂一遍?”

“谢临珩!”虞听晚头疼地睇着这位极其难伺候的储君,“你身上的是血肉,不是土墙,不用一遍一遍涂。”

他慢吞吞“哦”了声。

见她想走,又问:“那喝的药呢?什么时候喝?”

虞听晚手指攥紧又松开。

最后揉着眉心喊若锦。

让她去陈洮那里端药。

等喝完药,谢临珩又硬是以各种借口,缠她到午后小憩的时辰,才放她离开。

打开房门出来的那一刻,虞听晚长长松了口气。

就连脚步,都破天荒地快。

恨不得一步跨去自己的院子。

虞听晚离开后,沈知樾摇着扇子,慢悠悠走进来。

眼底含着几分明晃晃的笑,坐在桌旁,打量着脸上丝毫不见半分虚弱的储君,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问:

“哟,这是改策略了?”

“苦肉计加死缠烂打?”

他压着嗓音中的低笑,慢条斯理地说:“殿下,这可不像你的性子啊。”

谢临珩侧他一眼。

没理会他的好奇心。

只问,“方才来有什么事?”

沈知樾不痛不痒地掠过上一个话题,“不是什么大事,就宋家那边。”

“不过跟那些小事比起来,我觉得,目前更重要的,是你跟未来太子妃的终身大事。”

“我说殿下,你要不要和我说说追妻计策,说不准,我还能给你提点建议。”

谢临珩眉目很淡。

“孤不需要你提建议,沈大人只需在宁舒面前少说话就行了。”

“啧。”沈知樾翻旧账,“当时让宁舒暂时离宫的主意,还是我给你提议的呢。”

说起这个,谢临珩就想起他私下将自己的太子妃放出宫的事。

“可不是?没有沈大人,我和宁舒的大婚,早就办完了。”

沈知樾讪讪一笑。

眼神瞟了瞟,三两句将话题转移。

……

小半个时辰后。

谢临珩让墨九去喊了太医。

陈洮很快过来,刚行过礼,就听到前面的储君说:

“把药方调一调,让孤的伤势,过些时日再痊愈。”

第217章 在我这里睡

听着这句话,陈洮诧异地蹙眉。

“过些时日再痊愈?”

谢临珩寡淡应声。

陈洮下意识劝说:“可伤势反复,对身体恢复极为不利,而且若是毒素清完,一般不会引起伤势恶化的情况……”

陈洮身为东宫的心腹,对于自家主子这个出乎意料的要求,不稍多想,便能猜出几分内情。

他刻意提及毒素这茬,也是在隐晦地告诉他们太子殿下:宁舒公主这几日皆是亲自守在床前,若是伤情骤然反复,怕是会引起公主的疑心。

只是不曾想,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得谢临珩淡声反问:

“孤何时说伤情反复了?”

“?”陈洮狐疑看过去。

谢临珩点明,“只减些药量,多休养几天,陈太医觉得很难办?”

陈洮回过味来。

半秒都不敢耽搁,“好办好办。”

他很有眼色道:“殿下伤得太重,短时内根本无法痊愈,微臣会竭尽全力为殿下治疗伤势。”

谢临珩:“还有淮叙的伤,你一并照看着。”

陈洮即刻应:“微臣明白,殿下放心。”

有谢绥和一众大臣与心腹在,临安这边的事情很快处理完。

朝不可一日无主。

谢临珩伤势虽重,但性命已无虞。

谢绥再三嘱咐太医,好好照料太子的伤势后,便先一步返回皇城,处理朝中的国事。

几位朝中大臣亦随着谢绥一道回了皇城。

别院这边渐渐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谢临珩、虞听晚、司隼白、沈知樾、再加一个边养伤边等着妹妹过来的楚淮叙。

手头上一清闲下来,谢临珩更是整日黏着虞听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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