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姝的头倏然有点疼。
不仅仅是信息素紊乱所带来的。
迟迟没有下一句问话，陆宁双则抬手，抚开了秦语姝的长发，露出下面还带着斑斑痕迹的Omega腺体。
干燥温热的指尖抚上去。
“那你呢？”
Alpha问，“你疼吗？”
秦语姝的压下多余的情绪，只做语气冷淡道，“陆小姐，已经过去十二小时了。”
陆宁双眨眨眼，“我是问当时。”
“……”
秦语姝看向她，“陆小姐以前难道没有上过学校的生理卫生课？”
陆宁双：“上过啊。”
“那陆小姐就应该知道，Omega和Alpha的腺体构成和作用截然不同。”
Omega的腺体主要是用于……
这点，根本不需她多做说明。
Alpha脸上有些扑扑的红，不知是先前就沾染上的，还是这会才浮现。
听完，她漂亮的杏眼闪了闪，“我知道。”
又说。
“但我刚刚感觉也有点舒服欸。”
怎么会有这么软乎乎的Alpha呢？搞得她更加想欺负了。
可某些时候，碰一下，又觉得是硬的。
秦语姝道：“你那是心理上的错觉。”
陆宁双：“哦。”
“算了。”
秦语姝抬起头，交颈的缠绵又回归至两人面对面的状态——Omega只看到对面那一双清澈干净的眼，好似还十分无辜。
在车上做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
倒不是说什么道德感强，还什么过不去自己心理上的那一关，若是关系熟稔，秦语姝也不介意稍微玩上一点情趣。
毕竟体验感皆回归自我。
但眼下前面还有个开车的Beta司机在，就坚决抵制，绝对不行。
脱离控制范围后，秦语姝从后面翻出一瓶抑制剂——多年的孤寡生涯令她习惯于长期随身携带着玩意。
车内的信息素缠绕的味道依旧浓烈。
本想自己处理下，可一抬眼，就看到Alpha还坐在那里，闲得过分了，叫人看不下去。
于是秦语姝又顺手丢了去。
“帮我处理一下。”
陆宁双双手接住，“哦。”
陆宁双低眉垂眼，保持着一贯听话受气的模样，只是处理过程里，秦语姝听到她极小声嘀咕了一句。
“人都在旁边了，何必要舍近求远呢？”
“哎呀，这钱刚刚不就白花了么。”
秦语姝：“……”
要点脸！
抑制剂相当有效，几下下去身上的灼热便渐渐退散了一些，秦语姝索性闭目养神，不再去看Alpha。
动静渐消。
秦语姝以为陆宁双正要离开，结果身边热意骤升，她睁眼侧头，正对上Alpha清透的眼。
“所以那两次标记，秦总都很、都很……高兴是吧？”
纯情女大连“舒服”这种词都说不出口，就别提更加口语化的“爽”？
秦语姝看着Alpha年轻秀美的脸，并未谴责，而是顺着道，“不然陆小姐认为，我为什么会找你——两次？”
今日陆宁双的表现和她过往认知里有所不同，但似乎又没有超出太多。
现在她有好些事都不曾捋清，那就再看看吧。
是狼是狗，总是要把尾巴露出来瞧瞧。
单纯（蠢）的Alpha又开心了，“那我还挺厉害的。”
“……”
秦语姝不说话，只看着她。
“还疼吗？”
同样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只是信息素被压下，少了几分旖旎，更添纯情。
又被信息素和腺体折腾了一番，短时间里两次，秦语姝算是Omega里身体素质极好的存在，精力也充沛，这下也被闹得有些慵懒困倦。
“早就过去了。”
熟悉的指尖触碰腺体的感觉。
并非第一次，秦语姝没有阻拦，甚至都不将其放在心上，但而后——
Alpha的气息再次覆上。
应了雇主的要求，刚刚的抑制剂全部用在了秦语姝身上，Alpha则仍保存了那份炽热。
温唇落下时，秦语姝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这不是她的要求，她没有下达过这样的命令。
旋即又放松。
Omega的眼变得幽邃沉沉，凝望着眼前的Alpha，哪怕对方展露向自己的只有一个黑黑的后脑勺。
他倒是要看看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伪装成狗的狼崽子终于要把大尾巴露出来了吗？
也好。
暴露得早，她不介意将眼前这人换了，再来一个更好用的——标记而已，Alpha最基础的生物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