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秘书倒是知道内情啊,他只是被路冷禅的不要脸给震惊到了,谁不知道梁时清没名没分还给杭思潼无数帮助偏爱啊,也就杭思潼觉得他们还是朋友关系不开窍,不然梁时清这会儿子该昭告天下说自己有老婆了。
偏偏路冷禅还要提杭思潼可能不情愿,那不管杭思潼是真不情愿还是假不情愿,梁时清肯定都不爱听。
杭思潼无语地看着他:“……我不想见你是因为你嘴贱,跟梁时清有什么关系?这花就是我送给梁时清的,他想怎么摆就怎么摆啊,那盆发财树才是我的,还有,你从哪里知道我买了花?你跟踪我?”
跟踪两个字一出来,律师们瞬间脸色一正,其中一个开始给路冷禅科普,跟踪尾随是犯法的,建议不要这么干。
路冷禅听见杭思潼反驳,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毕竟他也猜到了,只是随口试探一下,谁知道杭思潼就赶着维护上了,从前他好像都没这待遇。
只有梁时清听了后浑身舒畅,他矜持地跟路冷禅说:“路冷禅,别说浑话,今天来就是商量一下赔偿问题的,你给钱签字走人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潼潼不想跟你说,那就没必要说。”
“我没有跟踪你,是你那天买花,我路过看见了。”路冷禅直接跳过了律师跟梁时清,继续看着杭思潼回答。
杭思潼不为所动:“哦,那你赔完钱可以回去了,说实话我不是很理解你想做什么,如果你只是看不得我过得好的话,那我建议你去看一下心理医生,我很早就想说了,有病就去治,别整天在外面祸害人。”
路冷禅脸色一沉:“你觉得我有病?”
周围人多,杭思潼不好说得太直白,就含糊过去:“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总之,今天的事情我们处理完了,就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了。”
但很明显,路冷禅不想,他又问了一遍:“你先说清楚,你真觉得我有病?”
杭思潼无语极了,路冷禅这么积极往自己身上贴标签干什么?
一看就是又犯病了。
梁时清直接拍拍杭思潼的肩膀,让她大胆说,他也好听听,听完了以后可以用来嘲笑路冷禅了。
杭思潼只好说:“我大学时候自学了一阵子心理学,你的症状还是比较明显的,建议你去看一下。”
这话一出,梁时清、路冷禅、老医生都诧异地看向杭思潼,他们显然都震惊到了。
梁时清是震惊杭思潼居然还抽空学了这个东西,她大学期间到底学了多少东西啊?
可话又说回来了,杭思潼学这么多东西,到底是她口中的为了融入阮梦梦的上流阶层社交圈,还是为了路冷禅?
她学习的时间点,应该是跟路冷禅在一起的时候吧?她学这些,是真的做好了要跟路冷禅在一起一辈子的准备吗?
梁时清已经被自己的猜测醋翻了,但面上不显,至少,只要他不动声色,路冷禅才是最破防的那一个。
而医生的诧异,来自于杭思潼明明学过,却依旧开解不了自己,心绪压得很明显。
路冷禅惊愕地看着杭思潼一会儿,直接起身就走了,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客厅里一下子陷入了冷场的尴尬。
很快路冷禅的秘书反应过来,她直接说:“赔偿会走公司的账给杭小姐打款,请杭小姐注意查收。”
随后,外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老医生也没留下,严秘书很懂事地带着员工们消失,屋子里只剩下脸色如常的杭思潼跟梁时清。
杭思潼松了口气:“这神经病总算走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自取其辱,但能让他不高兴,我可就太高兴了!”
说完,杭思潼发现梁时清没附和自己,便转头看他;“梁时清,你为什么不跟着笑?”
梁时清勉强勾勾嘴角:“哦,我
就在想,你学心理学,是……为了路冷禅吗?”
“对啊。”杭思潼大方承认。
一瞬间,梁时清感觉自己碎掉了,他感觉自己心里又开始鬼打墙了——路冷禅那东西有什么好的?看上他哪里了?他的脸有我好看吗?他还年纪大不专一呢!我年轻帅气又高又大,哪里不比他强?
梁时清快气炸了,没想到杭思潼下一句又让他心头所有火气瞬间熄灭。
只听杭思潼补充:“因为他的性格实在太阴晴不定了,我为了不让他把我砌到水泥墙里才学了试图让他正常地喜欢上我,但后来我发现,心理学只能治心病,脑子真有问题,得去看精神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