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搂着我的人上了车?”他说:“一个成年男人带着中了药的女人上车,别人知道了又会怎么想?你是她什么人?有什么资格?”
赵俞文意识到,他今晚就是来找茬的。
他眸子微沉,“我是她老板,照顾员工,应做的事。”
“是么。”傅臣渊瞥了眼还低着头的女人,他倒是差点忘了这茬,当初就不该心软同意她去什么狗屁兼职。
他懒懒道:“那从现在开始,她不干了。”
翡玉陡然看过去,“傅先生!”
她的第一反应是不愿意。
不是说好可以接着兼职吗?距离那晚也没过多久,他怎么突然变卦?就因为她今天和赵俞文一起去医院?
她急忙蹲下,抓着他的手,“傅先生,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能不能…”
牵着他的手的温度烫人,他对上她祈求的眸子,现在才发现她额上有道淤青。
他只扫了眼,“没得商量。”
翡玉想示软的话就这样梗在喉咙里,又是这样。
她别过眼,抓着他的手松开,眸底暗淡下去。
“不愿意?”一只大手紧紧掐住她的下巴,两人对视,“那留我这,还是去他那兼职,选一个吧。”
力道很大,她被捏疼,试着挣扎了一下,无果。
“我不同意。”没等她选,赵俞文瞧出了她的不愿意,先开口,“傅臣渊,你这样逼一个女孩子,有意思吗?”
“我逼她?”他笑了笑,“我这不是在让她选么?”
男人挑了挑她的下巴,语气轻佻,“选吧,别说我欺负你。”
翡玉按下心中苦涩,片刻后,抬头对赵俞文说:“老板,对不起,俱乐部那…我以后不去了。”
话刚说完,傅臣渊就硬掰着她的脑袋往回转。
“不要勉强。”他似笑非笑,“你要真喜欢在他那待着就去呗。”
话是这么说,捏着她下巴的手劲却不小。
“不勉强。”她扯出笑,说着违心话,“后面每个课都要交大作业,我也没有精力再去。”
算她识相。
他拍了拍她的脸,却发觉她的脸也烫得惊人,喷出的气息像带着火,她晃了下脑袋,试图保持清醒,手上似乎还忙活着什么。
傅臣渊低头瞥了眼,发现她手背上多了几道红痕,很新鲜,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掐的。
刚好秦海这时开车过来,他也懒得理赵俞文难看的脸色,带着人上了车。
车上,翡玉几次想开口说什么,又怕说错一句,男人会被再次激怒。
一路沉默,车十五分钟后到达别墅,傅臣渊又直接带着人从车库上二楼卧室。
但就这么点距离,她走得汗珠滚落,眼里布满血丝,走几步停一下,只能扶着墙跟在男人后面。
回来坐在车上,她几乎是咬着牙绷着神经才忍住了生理性冲动。终于颤着腿走进卧室,她失力地靠着门,喘着粗气。
她一进屋,傅臣渊操控着轮椅上前,给门上锁,把人堵在他和门之间。
男人极具侵略的气息传来,她下意识想躲,但后背是冷冰冰的门,退无可退。
“傅先生…”
今晚他不让她看医生,又生着气,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怎么对她。
傅臣渊长臂一伸,拽住她的手腕让她站在自己双腿之间,一手掐住她的脸左右探究扫视,眸子暗暗幽幽,看得翡玉头皮发麻。
“傅先生…我,我能解释。”
她抓着他的手腕,赵俞文那的事先不管,但得先给眼前的男人消消火。
“今天的事真的是个意外,我去爵色是为了…”
但男人现在却不想听她说什么,无论有意无意,他今天下午看到的一切都让他对这个小情人不满意。
“果然是张好看的脸。”他直接打断,手上的力道用力,“能轻易勾得一个只见过几回的男人给你下药,还迷得另一个男人主动帮你。”
就连他,看到她这副被药折磨得媚意横生的脸来,都止不住得起些龌蹉心思。
而她就是这样在别的男人车上待了十几分钟。
“不是的…我没有…”
翡玉想辩驳,却知道自己说的话干巴巴没有说服力。
没有什么?没有被下了药,还是赵俞文没有帮她?
更重要的是,药效下一秒又扑上来,比之前的都要猛。要说之前的感觉她还能紧绷着神经和用疼痛抵挡反应的话,现在的她几乎忍不住身体本能。
她咬着牙嘤咛,体内的热气熏得她理智没了大半,只想贴一贴凉点的东西。
下意识地,女孩捧着他的手轻轻地蹭,连想解释的事都忘在一边,
手里的皮肤滚烫,傅臣渊盯着她的反应,脸蛋酡红,神色迷蒙恍惚,灼热喷在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