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系统神秘地笑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祁山看着眼前小小的虫，倒吸一口凉气，长得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触碰眼前的小虫崽，手从头颅中穿过，看起来格外惊悚。
“全息投影？”祁山眨巴眼，可是他们没戴头盔啊。
“和全息投影差不多，只不过是把星网的限制取消了。”系统笑道，“稍微改了点小数据，还好我们之前已经做出‘全息小虫崽’，现在要改一改就简单多了。”
他将全息头盔交给祁山，“来，阿山，戴上试试。”
祁山戴上，闭上眼。
同一时间，全息投影睁开了眼睛。
“好神奇的感觉。”祁山看着面前闭上眼的身体，再看看自己的投影身体。
伸手去拿水杯，手成功碰到了水杯。
“能摸到？”祁山瞳孔震惊。
“很简单，手部和腿部增加了验晶石的能量波动，靠近物体，能量波动会推动或控制物体，模拟出拿起或触碰的视觉效果，理论上来说，只要注入的验晶石够大，就能模拟顶级军雌的力量。”
听到系统的解释，祁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很……简单吗？
第三百八十九章 生气了
祁山下意识觉得不简单，但系统一脸，没错，很简单，就是改个数据的问题。
“简单吗？”
“没错，很简单，就跟吃苹果换蓝莓一样简单。”系统平静道。
“这样啊”祁山回过头，明白了，这件事不简单，要是简单小系不会故作平静地想转移话题。
简单吗？不简单。
在星网中，模拟虫崽能触碰到东西，因为星网所有东西，其实都是数据，包括玩家也是，他们属于一个层面的东西。
包括模拟小虫崽出现在现实中，那些能触碰的房子，车子和生态圈，都是加入了数据组成。
原理和玩家在现实中，戴上专门的手套能碰到模拟小虫崽是一样的。
但系统这么说，祁山表面相信，然后暗搓搓的用精神力包裹了系统全身。
系统打了个冷噤：“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冷？”
检查完身体没问题后，祁山收回精神力：“是吗？可能温度开得太低了吧。”
身体没问题，难道是数据上有问题？不然小系怎么想瞒着他。
祁山的目光上下扫描系统，准备等会去后台查系统的数据。
系统看到他的目光，知道被发现了，抖了抖，举起爪子投降：“我错了，为了赶出来，我把一部分核心内容加入了现实全息模拟，帮助模拟出来的身体消化验晶石。”
祁山表情大变：“小系！”
系统果断抱头蹲下：“我知道错了，等你演完我就回收，我保证就一次！”
祁山深吸一口气：“我不演了，你马上收回去！”
“不，不行”系统支支吾吾，被祁山一瞪，缩了缩脖子，“刚取下来，后台数据补上了，马上又加进去，会让数据凌乱的。”
祁山头疼地扶额：“你就为了这点小事，把自己的核心数据取出来，我...”
他气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转过身，任凭系统怎么说，都不理他。
核心数据相当于系统的灵魂，取出一部分，和取出灵魂中三魂七魄之一没区别，不至于要命，但会让灵魂受损，一旦被攻击，很容易受伤。
系统知道祁山发现，肯定会生气，所以才想糊弄过去，但祁山的表情明显是发现不对了，以他对祁山的了解，知道祁山肯定会去检查后台。
检查后台相当于把系统的灵魂拉出来检查，缺了什么少了什么一目了然。
与其祁山发现后生气，他还不如先滑跪。
“阿山，我现在有了身体，后台数据保存在你那边，不会有事的”系统围着祁山解释。
祁山抱住自己，不看系统。
系统急了，他宁愿祁山对自己发火，生气，也不愿看到祁山不理自己。
“真的没事的，你理理我啊。”
祁山还是不抬头。
“阿山，你抬头啊，别闷着，呼吸不顺畅。”
哄了半天，祁山还是没反应，系统急得声音带上了哭腔：“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这样做了。”
祁山终于看他了，眼里满是愤怒：“只是拍个电影，大不了我们不拍了，你怎么能拿自己的数据冒险。”
“嗯嗯，我知道错了，我保证，再也不会这样做了。”系统连连点头，保证自己再也不会了。
实际上会不会他心里清楚。
祁山一听他的保证，知道系统多半没放心上，最多后悔自己做的太明显被发现，下次类似的事情估计还是会这样做。
而下次系统会做得更小心，不让他发现，到时候他说不定真的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