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这个招蜂引蝶的雄虫！
诺尔隐约觉得江曈和其他雄虫是不一样的。
这种“不一样”，在江曈说完那句话之后，得到了验证。
也给诺尔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真的会有雄虫这么想吗？
去实验室的路上，诺尔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实验室里，大家都已经到位。
为了保密，真正的医生其实只有两个，兰德和那个诺尔口中的A级雄虫，斯诺，其他的都是有一定医疗知识的军雌。
江曈打量着实验室，难以想象短短一个晚上，梅塞尔将军就能把一栋废弃的楼改成这么专业的样子。
里面是江曈没有见过的仪器，兰德正在调试，而斯诺则是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看着兰德不说话。
暗流汹涌啊......
江曈被要求做了全身检查，诺尔在外面等着。
这次检查足足花了将近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后，实验室的门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斯诺。
诺尔见过几次斯诺，对他唯一的印象就是一个字，冷。
他好像很少有什么情绪，对任何虫都非常冷淡，除了兰德之外，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引起他的注意。
但现在，诺尔第一次在斯诺眼神中，读出了类似于“惊讶”的情绪。
“他的身体素质，达到了雌虫的平均水平线之上。”
这是斯诺给出的结论。
这个结论让诺尔也震惊了。
斯诺看着手里的数据：“无论是骨骼强度，还是肌肉群的力量，都不是普通雄虫该有的，除了没有雌虫杀伤力极大的骨翼，他可以打败大部分雌虫。他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能力。”
斯诺说的，是江曈的身手。
而诺尔在高兴之余，更多的是一种危机感。
“所以呢？我记得这次的研究计划，是关于信息素。”
兰德从旁边走了过来：“我要说的正是这个。”
兰德神色是从未有多的严肃：“诺尔，江曈的信息素水平还在上升，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的等级极限或许不是S级。”
“我们从未有过这样的案例，雄虫的信息素从成年的第一次分化之后，都会非常稳定，甚至会随着年龄的增加下降，如果江曈的信息素水平能够一直上升，那么他很有可能迎来传说中的，雄虫的二次分化。”
诺尔不关心什么二次分化，他只关心一件事：“这是好还是坏？”
兰德耸肩：“理论上来讲是好事，我们即将迎来千年之后最强的S级雄虫，可是要知道，雄虫二次分化的条件是什么，有没有危险，这些问题，我们没有参考的依据。”
“一旦江曈产生二次分化，我们甚至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保证他的安全。”
“另外，我们取到了江曈第一次在首都医院测试用的血样，当时他的信息素水平波动还没有现在那么大。”
兰德走到诺尔面前，江曈也跟了过来。
兰德看着两人：“我需要知道江曈最近所有的身体情况，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
诺尔详细说了，江曈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
最后，江曈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唯一的异样。
“还有就是，我和诺尔好像可以心意相通。”
兰德正在记录，闻言抬起头来：“秀恩爱的部分可以跳过。”
江曈尴尬摸鼻子：“不是秀恩爱，是真的心意相通，就是可以很准确地看出他当时在想什么，诺尔也可以看出我在想什么，怎么说呢，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兰德作为一个医生，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对这种说法简直嗤之以鼻：“这不可能！拿出什么理由说服我！”
“好吧，今天在食堂，有几个学生找我要联系方式，当时诺尔心里想的应该是“你这个招蜂引蝶的雄虫！”，我猜的对吗？”
他看向诺尔。
诺尔很尴尬。
如果不是这件事涉及江曈的身体，他绝对不可能承认。
但......
为了江曈，诺尔忍者羞耻点头承认：“是的。”
而后又补充道：“而且我也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想法，在某些不经意的瞬间，比如当他看到费比的时候，他想的是雄虫居然还有这种款式。”
江曈也点头：“是的，没错，但是诺尔，你怎么不说我猜你吃醋那段？”
“江曈！”
“好好好！”江曈举手投降：“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是真的。”
兰德还是难以相信。
他甚至觉得这两只虫在联合起来忽悠他。
因为这种事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而且这种事，他甚至无法通过科学的手段去判断真假。
倒是一直沉默的斯诺，突然对诺尔道：“你上次做精神海检测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