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什么跟什么,他明日有事外出,今晚不便,我让他早些歇息。至于其他的,我暂时没有定论。”
“三儿你可拉倒吧。”曹仁斌有点不信他,“我可听说了,这段时日,你一直同少君同吃同住同游,别说你对少君没心思,鬼才信。”
“行了,你们邀我出来,便是向我打听我与我君妻的事,你们是何居心。”
“你小子在想什么呢?身为好友关心一下二位感情问题,何错之有啊。”秦安白了他一眼。
“对呀,三儿,你可别忘了,你的君妻是断袖,这是大都人尽皆知的,你若对他无意,便不要去撩拨他,免得日后你再娶,他喜你太深,定会加以阻拦的,你要三思而后行啊。”华南不愧年长些,说的话都有一定考量。
“谁说我要另娶了?”
“诶诶,三儿贵人多忘事,新婚那晚说的,我们可都听得一清二楚,你说你不喜男子,等时机一到,找机会废了少君,再~另~娶,可有印象?”曹仁斌帮他回忆回忆。
“我那是酒后胡言。”谢渊不认。
“是酒后吐真言吧,也别怕我们会告诉你家少君,说吧?打算什么时候再娶,我们还想喝喜酒。”
“秦怀安,我发现今日,你特别能找打,看来这嘴还不够肿,话还是挺多。”谢渊连筷子都砸在秦安身上,
秦安顿感不妙,起身就逃,谢渊也起身去抓他,几人在雅间里闹了起来。
秦安就快被谢渊抓到时,他快步躲闪到门边,一把拉开门便冲出去,不料想门口什么时候杵着几个人。
秦安与为首之人撞个满怀,鼻子瞬间有剧烈痛感传来,秦安捂鼻蹲下,后头的三人急忙上前查看。
吵归吵,闹归闹,四人的过命交情可不止说说而已,对内怎么闹都行,对外那必须一致的。
“我瞧着这里边是谁呢?闹得这么欢,原来是国公府小三爷与诸位,幸会。”
来人是中都廷尉嫡长子郑萧,此人从小到大一直与他们不对头,处处与他们唱反调。
家中长辈同朝为官,各家关系都不错,就他一个另类,还带动一些官宦子弟,处处针对谢渊他们。
虽然每次针锋相对后,没少挨家中长辈的揍,但他依旧一如既往。
“谁跟你幸会,你无事站我们屋外偷听,如此不耻的行为只有郑兄能做得出来。”别人不待见你,谢渊一向不惯着。
“怎么,谢兄如果光明磊落,怎怕别人偷听。”
“你什么意思?会不会说人话。”
“什么意思?听闻谢兄已成婚,怎么不见带你新夫出来,还是跟这仨儿厮混。”
“关你何事。”
“听说你喜男子,竟是真的?莫非谢兄所喜男子不是府中那位,而是这三位其中吧。”郑萧假意吃惊。
曹仁斌将秦安扶起,“你不会说话就闭嘴,这儿没人欢迎你,你可以滚了。”
“啧啧啧,各个都这般急躁,莫是被说中了,刚刚不是玩得挺开嘛,怎的我们来了便安静了。啧啧啧,瞧瞧秦兄这嘴,这得多使劲吸才能这般,在下佩服。”
“郑萧你别太过分,我们不想惹事,上次的教训才过不久,别急着上赶找打。”就连性子好些的华南也看不惯郑萧这嘴脸。
“跟他费什么话,识相的快点滚。”谢渊不想与此人浪费口舌。
谁知郑萧不依不饶,“小三爷着什么急?行的正怎怕别人看去不成,还是说诸位正玩得起劲,不想被打扰。哎呀,真是可怜了在府中的那位,还不知自己的夫君在外闹得这般欢。”
郑萧停了一下,转身面向他身后的那群兄弟,继续阴阳怪气道:
“或者说,府中那冷艳的少君,也另有喜爱之人,迫于圣意才以男儿身份下嫁与小三爷,不然堂堂正室,怎么放任自己的夫君深夜在外厮混 ,大伙说是不是?”
“谁说不是呢?自己当了冤大头还不自知,哈哈哈……。”郑萧身后那几人也跟着他附和。
谢渊双手握拳,怒目圆睁,眼眶通红,他现下不想惹事,但他从来就不怕事,只是不想让言堇云担心罢了。
“你再说一遍。”谢渊咬牙怒视着。
“怎么?起怒了,瞧小三爷的样儿,那便是真有此事了?啧啧啧,还真是家门不…哎哟!”
谢渊一拳将郑萧打倒在地,还没等他再说出半句话来,谢渊直接骑他身上,继续挥拳往他脸上招呼。
其他人都看傻了,以前顶多就一群人耍耍嘴皮,过过嘴瘾,什么时候真正动起手了。
郑萧的兄弟看谢渊这是要下死手,急忙上前将谢渊拉起,谢渊的手一下被这些人禁锢住,郑萧原挨了几下也怒气冲天,瞧见机会,一把翻起,骑到谢渊身上,也使劲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