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开心地说道:“哎呀,我的乖孙儿们,太翁我回来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宠溺和温暖,立夏和初雪听到这话,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太翁有没有伤伤?”立夏用稚嫩的声音问道。
国公爷十分肯定,“没有,太翁厉害着很,普通刀剑伤不到。”
“太翁最厉害。”初雪抬头,一脸骄傲,“但初雪父亲也厉害,不过他受伤了。”
“嗯,初雪父亲也是最厉害的,他护了中都百姓安危,护我们家周全,即便受伤了,亦是最厉害的人。”
孙爷仨说着话,国公爷就抱着孩子们来到大伙跟前,“这般晚了,都还等着呢?孩子们小,早些回去歇着也无妨。”说着捏捏立夏的脸,“小立夏累了吧?”
立夏摇了摇头,天真地回答道:“不累,等太翁,吃饭饭。”孩子的童言童语,让在场的人们都感受到了温馨与欢乐。
老太君一看到儿子回家,心中的大石才算落地,“总算是回来了,看来外面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啦。从今往后,你就在府上安安心心歇着。年纪大了,可别再像以前那样逞强。”
国公爷恭敬地回答:“母亲教诲的是,儿子已经有了安排,待新帝根基稳固,我便会上书请求退位,这壮丽的江山,就留予年轻一辈来守护吧。”
老太君听后,满意地点头,“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先不说这些,国公爷回来了,咱们进屋说吧。”国公夫人看着一家老小,还有孕夫,接到人了便催大家进屋,夜里外头起秋风,怪凉的。
把怀里的孩子交给大家,让人进屋,国公爷走到谢渊夫夫身前,上手拍拍谢渊的臂膀,“辛苦了,伤口恢复如何?”
“伤口愈合良好,这些与父亲比起来,不足挂齿。”
国公爷十分认可谢渊此次为中都百姓的所作所为,“很好,你小子干得不错。”
转而又对上言堇云,故严肃,“云哥儿此番太冒险了,你身怀六甲岂能如此鲁莽。”
谢渊想替他辩解,被言堇云抢先,“父亲,的确是堇云鲁莽,但家人就在身后,堇云不得不冒险。”
“父亲,云儿的性子便是如此,那样的情况,量谁也劝不回他的,所幸他与孩子都平安,不然我便是罪人,我连……。”
国公抬手示意他别说了,对上言堇云已全无方才的严肃,换了一副和蔼之面。“危难当前,理应如此,只是你身子重,一切以自身安危着想,老夫很期待这个小家伙的出生,他(她)会同你一样勇敢。”
“谢父亲,但愿吧。”
“时候不早了,进屋进屋。”
国公爷先行一步,而夫夫二人稍稍落后,言堇云拉住谢渊,神情严肃道:“日后莫再像方才那般,说什么护不了我们,你便是罪人的话,我不爱听,我相信我不仅可以保护好自己,也可以保护大家,甚至还有你。”
谢渊在想,这话是触动了言堇云的倔劲儿?于是他立刻转变态度,瞬间嬉皮笑脸迎上,“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云儿英勇神武,连父亲都夸你呢?收收,别气啦,走走走,咱们进去吧,外头凉。”
两人半推半就进屋,在膳堂,一家人用膳,由于时辰不早了,小辈们用膳加快了速度,因为有人已开始打盹儿。
长辈们都在听国公爷细细讲述此番事件,眼尖的国公夫人瞧见,已抓着言堇云的小臂昏昏欲睡的初雪。“瞧瞧,方才还生龙活虎地扬言要陪太翁,现在都去陪周公了。”
跟着大家视线,只见初雪抱着言堇云的手臂,一下一下点头瞌睡。
大家掩口偷笑,王氏看着还在大口吃饭的立夏,笑得更大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便睡了,这孩子好睡眠啊,可吃饱否?瞧你立夏妹妹,即便困了,也得吃饱才行。”
“母亲,立夏困困。”立夏抬头看她,
王氏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两下,似乎在尽力忍住笑意,“你吃饱了?”
“没有。”立夏低头继续吃饭。
“无事,不用着急,我们立夏慢慢吃。”国公夫人朝孩子碗里夹菜,摸摸她的小脑袋,“吃饱饱再去睡啊。”
“嗯嗯。”孩子应声点头,继续专注地吃饭
言堇云示意晓曦把初雪抱走,谁知晓曦一上手,初雪就哭闹起来,抱着言堇云的手臂更紧了。
无法,一旁的谢渊示意晓曦把孩子抱到他身上,谢渊用左手揽着他,初雪在他怀里蠕动几下,嗅到熟悉的味道才松开言堇云的手臂。
“当心你的伤。”言堇云提醒道。
“无妨,快好了,他不重的。”将近一个月,谢渊左手的伤已恢复,只是右手臂还不能快速伸展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