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钟离景钥像一个被老师误解的小学生,整张脸涨得通红:“大人,您别拿我说笑了,我来这里只是想治病,什么男按摩师、女按摩师,都和我没有关系!”
闻言,原本还在笑的一四六嘴角也渐渐归平。
钟离景钥咬了咬嘴唇,原地跪了下来:“大人!我们现在已经进入了会所,请问您何时才能为我治病啊?”
一四六表情漠然,沉默片刻后,他说:“你以前的组织还没找到,我无法得知导致你患病的真因。”
钟离景钥原本是不想提起的,他说:“如果找不到呢?我以前所属的组织现在已经销声匿迹,原本以前它就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小组织......”
“那你另请高明好了。”一四六无情的打断道:“找我治病,那我就需要找到真因对症下.药。”
钟离景钥立刻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他垂下头,弱弱的说:“大人,您别生气,我错了,是我多嘴了。”
房间内恢复了平静。
“别垂丧着脑袋了。”一四六大概还是不忍心,他对钟离景钥说:“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我们现在已经离你以前的组织非常近了。”
钟离景钥惊讶的抬眼看一四六。
一四六歪头扬起嘴角:“说不定,我们此刻就在你以前的组织内。”
钟离景钥瞪大了眼睛,刚想说点什么,一四六就突然扑了过来把他按在了地毯上。
“嘘!”一四六捂住钟离景钥的嘴,然后唇无限的贴近钟离景钥脖子的肌肤,在门外看来,一四六似乎是在亲吻钟离景钥的脖颈。
钟离景钥全身绷的僵直,就像是摸到了高压电线,不仅无法呼吸,连眼珠都因为全身涌动的电流而无法转动。
不过还好,在钟离景钥快要将自己憋死的时候,一四六从钟离景钥身上撤开了。
“你对男按摩师的反应有些太大了。”一四六看着紧闭的门说道:“以后不要太容易把自己的情绪展露出来。”
钟离景钥直挺挺的躺在地毯上,艰难的动了动眼睛,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好”字。
“今天先好好休息。”一四六指着一张按摩床说:“今天睡舒服些,明天可有的忙了。”
说完,没等钟离景钥回应,一四六就站起来在另一张按摩床上合衣躺下。
钟离景钥独自缓了好久,才让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冷静下来,这一夜注定无眠。
钟离景钥是被一四六摇醒的。
“我很好奇,你一个杀手怎么能在陌生的环境睡得如此安稳。”一四六对着睡眼惺忪的钟离景钥发出疑问。
钟离景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赶紧站起来。
“我们该去一层了。”
“是。”钟离景钥乖顺的点头,快速跟上一四六的脚步。
快到楼梯口时,一四六和钟离景钥听见闹哄哄的吵闹声。
“大人,楼梯口处围了好多人。”钟离景钥指着楼梯口的人群,心里有些不安。
一四六默了默,“去看看。”
“好。”钟离景钥听话的跟着一四六靠近人群。
临近才听清楚,原来是因为这些客人想离开这层,但是路口已经被会所设了路障,没有人可以离开。
“请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四六有礼貌的问站在他前面的绅士。
绅士回头看一四六,大概是被一四六的容貌惊讶到,他愣住了。
“先生?”一四六又喊了一声绅士。
绅士这才回神:“不好意思,先生,您的眼睛太漂亮了,我一时走神了。”
一四六不咸不淡的拉了拉嘴角,又看向路障之处。
绅士这才回答道:“是因为昨晚死人了。”
钟离景钥眉心跳了跳,拉了拉一四六的衣袖。
一四六表情平静的轻按了一下钟离景钥的手,似乎是在安慰。
然后一四六继续问绅士:“看来是没找到凶手了。”
那位绅士点头,说道:“能来【弥留】这个会所的人,非富即贵,我听别人说,死的是一位高官,所以会所必须要找出凶手才让人离开。”
“不然,没法向政府交代是吧。”一四六突然对会所设路障的行为表示理解。
钟离景钥连忙问一四六:“大人,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一四六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但语气倒是刻意透出几分无奈:“那就只有打道回府咯。”
说着,一四六就往房间回。
钟离景钥快步跟上,问一四六:“大人!我们难道不是要去一层吗?”
一四六脚步不缓,说道:“你也看到了,现在我们去不了一层,还是在二层先休息吧。”
钟离景钥一噎,一四六说的话没有毛病,但他认为只要一四六想去一层,那他们是一定可以顺利抵达一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