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满的试试就知道了。”余斌一副愤愤的样子。
坐在二楼里侧的周建平死死捏着茶杯,虽说家主这次让他带了足够的钱过来,可花五万两银子买一只茶盏,周建平还是觉得有些不值,而且听那女郎的意思,应该不只是这一只,等其余人叫不动价了,自己再出手也不迟。
季欢见没人叫价了,而且五万两白银可真不算是是个小数目了,她伸手拿了锣锤,在铜锣上敲击了一下,“五万两一次,五万两两次,五万两三次,成交。”
随着季欢又敲了一声锣,第一件拍卖品就算是成交了,季欢让小厮小心的把拍卖品收到一楼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有专门的护卫看守。
季欢站着高台上,让小厮们把第二件建盏拿了出来,大家的目光都落到了托盘上那只被红布包裹的茶盏上。
季欢掀开红布,下面是一只敞口的鹧鸪斑,因为形状和颜色相似鹧鸪的斑点而闻名,“这一只是建盏里的鹧鸪斑,同样的,这只鹧鸪斑只有一只,是今日要拍卖的建盏里的第二只,大家现在可以开始叫价了。”
随着季欢再次说完这话,青风楼里的人又纷纷开始叫价,这次黄员外更是直接出价五千两。
“一万两。”余斌紧随其后叫价。
季欢见状笑着说道:“诸位注意了,这建盏整个大梁只有我今日拍卖的这三只,刚刚有一只已经被黄员外结缘了,剩下的两只大家可一定要把握住机会,不然再想要可就难了。”
“一万一千两。”二楼开始陆陆续续的有别人开始报价了。
“一万五千两。”
......
“三万两。”余斌一副杀红了眼的样子,就好像自己必须要拿下那茶盏不可。
“三万五千两。”眼看着价格一次比一次高,周建平不得已也参与了竞价。
“四万两。”黄员外叫完价,又接着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诸位,我黄某人平日里就喜欢这些茶盏,今日我恐怕是要对不住各位了。”
黄家算是大梁排得上前十的富商,他主要的家产、田地虽说都在江北道,但黄家的店铺其实早已经开到京城了,银子对这个黄员外其实都只是数字了,他家里的钱几十辈子都花不完。
“五万两!”听黄员外这么说,余斌接着叫价,反正自己把价格搞得越高,季欢就挣得越多,而且这黄员外说的话就不中听,就好像他看上了,别人就搞不到手一样。
黄员外视线死死盯着余斌,“这位公子,我看你今日是和我杠上了是吗?”
“你这话说的,人家都说了,价高者得,这很公平,你喜欢那茶盏,我也喜欢。”余斌不慌不忙的回嘴道。
“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你这后生有多少家底能和我比,黄某人不才,在江北道还是有点名声在的,我出五万五千两。”
季欢在下面一脸的笑意,余斌当托还真有两把刷子,感觉再拱拱火,这价钱还能往上窜一窜,季欢敲了一下铜锣,笑着说道:“还有没有出价比五万五千两高的?后面可就之剩一只茶盏了,大家可要抓住机会。”
“六万两!”周建平说完六万两,只觉得自己后背都出汗了,要不是家主交代过,他肯定不会出这个价钱。
黄员外见又来了一个人和他抢,便又开口道:“黄某人不才,愿意为了这茶盏出七万两,也愿意和台上这位女郎交个朋友。”
“七万五千两!”就在黄员外觉得势在必得的时候,余斌再次加价,“黄员外,承让了,再说你都已经拍下一只了,何必再和我争抢?”
黄员外这会儿脸色也不太好看了,可是他们家在江北道都是出了名的有钱,要是让人知道自己输给了一个县城的纨绔,那他这张脸还往哪儿搁?
“八万两!你若是还能比我出价高,这茶盏我便让给你。”
余斌冲他笑了笑,坐下倒了杯酒喝下,“行,这只盏我便不和你争了。”
季欢见两人已经争执完了,便用锣锤敲响了铜锣,“八万两一次,八万两两次,八万两三...”
季欢正要敲响铜锣的时候,就听到楼上又有人出价,“八万五千两!”
周建平牙齿都要咬碎了,八万多两银子,放到哪儿说都不是一笔小数目,但是他不敢赌了,这两个疯子吧价钱已经抬到这么高了,自己再不出价,恐怕最后一只茶盏的竞争会更激烈。
这下倒是黄员外愣住了,他想了片刻没再开口,反正还有一只茶盏,三只茶盏他要是能拿到两只也就算是没有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