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歧玉默默看了一眼曲,“你怎么不问问你家公子累不累?”
曲疑惑,“你肯定累这还用问吗?”
秦歧玉被噎得说不出话,就见曲神神秘秘拿出一盅,“这是特意给公子准备的,公子你一会儿吃了。”
见此,秦歧玉心里终于舒服了,果然曲还是想着他的,“这是何物?”
“鹿血!壮阳益精,一会儿公子你喝完再进屋,哎,公子,公子你别推我,那鹿血你得喝啊!”
“砰!”秦歧玉将厨房的门关上,沉着脸将锅里的甜面饼翻个个。
等他端着吃的出来,曲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公子,鹿血你喝了没?”
秦歧玉:“闭嘴。”
他端着托盘,敲门没人应,“时英?我进来了。”
屋中水气从屏风后飘出,缭绕在他身边,他关门放托盘之际,褚时英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从鼻子里恩了一声。
“时英,是我,我回来了,晚饭已经做好,时英出来吃点。”
水声响起,褚时英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闷,“好,”
等她擦干净衣裳,拿起秦歧玉为她准备的黑绸衣时,一时有些沉默,拿起来抖一抖,再抖一抖,还是没看见肚兜等贴身小衣……
见她久不出来,秦歧玉问了一句,“时英,怎么了?”
“无事!”褚时英声音又急又促,本来很是平和的心现在根本不受她控制狂跳不已。
她咽了口口水,深深吸了口气,在心中默念,那是她良人,他们已经成婚了,而后视死如归地穿上身。
窸窣地穿衣声停止,屏风后的人影款款走出,秦歧玉摆放好碗筷,带着邀功的口吻道:“时英,我们共用案几,不分食了可好?”
最后的好字,他几乎是从喉咙中飘出去的,眼神落在褚时英身上,艰难地,没移开。
她脸被蒸的粉红,吹弹可破,许是有些不好意思,一向凌厉的丹凤眼,都娇俏起来。
穿着一袭黑色绸衣贴身向他走来,绸衣有些宽大,领口便向下开去,直到开到若隐若现为止。
走动间,笔直雪白的长腿从绸衣中探出,黑色绸衣便在她身上轻柔摩擦。
那是他的里衣……
他这才记起,原计划,他会先回来迅速洗个澡除去一身酒味,再亲自为她提水,所以桶边先放置了他的衣裳。
他吩咐曲的时候,已然忙得把这茬给忘记了,而曲是万万不敢碰夫人的衣物的。
褚时英落座,她是绝不委屈自己的,今日跪坐坐的脚脖子生疼,便斜斜坐在他对面,一双腿露出黑袍,又不得不紧紧闭上,以防春光乍泄。
秦歧玉用食指揉了揉眉心,方才稳定了一下心绪……才怪,他半点静不下来。
但依旧可以面不改色地给褚时英夹了个甜饼,“时英尝尝这新烙的甜饼。”
褚时英嗯了一声,其实也有点子慌乱,夹了一块离她最近的鹿肉,配着甜饼一起吃了。
秦歧玉必不可免的想起曲说的壮阳一词,沉默地啃完了一整张甜饼,碰都没敢碰那鹿肉,噎得他连连咳嗽。
见此,褚时英赶忙过来给他倒水,下意识拍了拍他的背,他抬头,便对上她风光无限的锁骨,而后按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给拉到怀中。
褚时英惊呼,手忙脚乱合拢黑袍,嗔道:“做什么?”
秦歧玉黑眸深不见底,“时英,重新介绍一下,我叫秦歧玉。”
“嗯,我都知道了。”褚时英挣扎,被秦歧玉牢牢控制住。
他俯身,褚时英凤眸拼命睁圆,近到她已经能够数清他的眼睫毛时,终于忍不住闭上眸子,便感觉他的呼吸拐走。
耳朵一痒,听他道:“夫人……”
他的话像个小钩子,缠缠绵绵的,褚时英就悄悄睁开眸子,唤了一句,“嗯……良人?”
黑袍系带徒然一松,天旋地转间,他抱着她坐上榻。
第三十七章 不能要孩子
秦歧玉坐在榻上, 褚时英则仰躺在他怀中,黑色的绸衣沿着中间缝隙向左边微微敞着,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浮起颗粒。
系带彻底松开, 左边绸衣从身上滑落, 虚虚瘫在榻下。
褚时英一只手紧紧揽着秦歧玉的脖颈, 像是在揽水中能救命的树枝,另一只手死死抓着红色被褥。
当他终于放过左面,向着右面进攻时, 她身上仅存的黑袍就再也留不住了。
黑色绸衣像是一团破布, 自她被扶起后, 从地上扬起,又顺着背脊滑落。
呼吸变得灼热,互相交换的气息, 引起阵阵愉悦的颤栗。
不知是谁最先翻的身, 红被塌陷, 承载着两人胡闹, 在即将城门失守时, 两人堪称默契的同时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