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得脸盲哥昂首挺胸飘飘然,心里还嘀咕自已熬出了头,是金子总会发光。
祁母迫不及待的冲进室内,抓起地上之人的头发,伸出手掌正要啪啪啪先给几个大比兜。
对方突然委委屈屈滚滚落泪,撇嘴来了句:“伯母,我是静冰……”
祁母定睛一看,人傻了,反应过后怒火滔天!
这瓜皮玩意儿!
又抓错人了!
还把她儿的未来道侣给抓来了!
随即猛然起身转头,“祁侠!上前来!”
脸盲哥瞧见主子这大动肝火暴跳如雷的阵势,哪还不知道自已又认错人了。
颤颤巍巍靠近,低声下气,结结巴巴,“主,主子,你,你听我解释。”
“我扇死你个棒槌!”
祁母蓦的抬手,正要凌厉落下!
结果手还没碰到脸盲哥。
对方已经提前预判,“啊!”的一声惨叫!
兀自凌空迅速翻滚了好几圈,落到地上开始表演羊癫疯状抽搐。
祁母见状手停在半空中,被气得牙齿咯咯打颤:“……”
脸盲哥小心翼翼抬眸,对上祁母火冒三丈的红眼,心中大呼不妙!
完了,装早了,被主子发现了,唉。
而后默默低下了头,放弃挣扎,等候听从主子发落。
祁母捂着胸口,瞋目竖眉,给气疯了!
指着沈静冰的头,冲着脸盲哥方向怒问:
“我知道你瞎!可你能不能瞎得有点判断能力?!
你天天盯唐果的画像,谁好看分不出来吗?
她长得清汤寡水!唐果那小贱蹄子,比她明艳不知道多少倍!你分不出来吗!
就算分不出!你不知道对一对画像吗!!!”
沈静冰心情复杂:“……”
“主子,画像丢了,我的命也差点跟着丢了。”
脸盲哥忽然一阵委屈涌上心头,“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小只认得您和小主子的脸,再加父母和我自已,不能再多了。”
说完还伸出手掌比了个五。
祁母听闻更气了,这王八羔子还敢委屈?
“自行去滚钉板七七四十九圈!”
“遵命!”
“等等回来!你修为一夜之间怎么掉了?!”
接着脸盲哥把自已前期的准备和变猪被追杀的事情经过全盘托出。
祁母听着听着给气笑了,一脚猛踹脸盲哥的屁股,“滚!!!”
对方有模有样的滚了一圈又一圈,自已用刑去了。
沈静冰瞅着祁母怒不可遏的模样,心中暗暗揣摩,惊风哥哥老爱生气估计就是和伯母学的。
这样对身体不好,应该和她一样平心静气,遇到事情要沉着理智。
祁母发泄完回头来看沈静冰,也一肚子嫌弃。
要不是家中测算了上十遍天命之女就是是眼前这货,她还以为卜师们在跟她开玩笑!
罢了,蠢就蠢点,对她儿有用就行。
而后祁母放沈静冰去找祁惊风你侬我侬去了。
沈静冰也没注意看玉简信息,徒留两只舔狗在外头找她找了一圈又一圈。
午时要与卓定碰头。
唐果出发之前,向陶德快提出了讹一讹周家的建议。
理性分析,表示他们宗被不速之客夜闯,同时发现周家信物,且人证口供一致。
就算是被栽赃陷害,这锅周家也得背着,象征性多少得给他们狂风宗赔点。
陶德快听罢深表同意,大赞唐果会搞钱,机智,随他!
正准备起身和叶长老即刻就去周家拿点灵石。
唐果将陶德快拦下,招呼师兄们和叶长老一起,把赌赢的六个亿平均分成了八份。
小手一挥,豪横的给每人划了七千五百万灵石,大师兄的她先存着。
陶德快本不想要,但架不住弟子们齐齐孝顺狂劝,当场收下,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叶长老一看自已也有,欣慰得想死,也哭唧唧眼泪鼻涕乱飙。
两名长辈一起在大殿前的广场上抱头痛哭,哭喊得过于豪放,激荡得山谷都产生了混响回音。
陶德快和叶长老哭累了,施了清洁诀,正要结伴去周家。
又被拦了下来,唐果告知二人晚上打算办个吃瓜宴。
宗里人出去赚钱的赚钱,历练的历练,闭关的闭关,剩下的人也不多。
她的瓜大,晚上就一起叫来吧,请求陶德快提前发个全宗通知。
陶德快挺纳闷,什么西瓜要搞得那么隆重,压根就没往种瓜道人身上想。
付乾忙不迭将唐果昨日夺三瓜的事情告知。
陶德快和叶长老又是一顿老泪纵横!
啊,他们狂风宗的弟子越来越出息了!
老六给了他们一拨又一拨的惊喜,简直把人震麻了!
而后,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二人组,眼红扑扑的向周家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