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姜姒语塞，拎着袋子进了厨房。
厨房门拉上，与世隔绝。
门外很快响铃。
裴砚将电脑放在一旁，起身去开门。
门外秦小婉张开双臂：“宝子，就知道你……”
看到屋子里的人竟然是裴砚，秦小婉差点被口水呛死。
“咳咳，原来是裴总呀！裴总好。”
裴砚让出位置：“请进。”
“阿姒呢？”
站在秦小婉身后的江野忍不住问道，语气怪怪的。
裴砚：“在做饭，进来吧，随便坐。”
那语气俨然已经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了。
秦小婉和江野对视一眼，两人默默地走进房间。
秦小婉去厨房和姜姒打招呼，客厅里只留下裴砚和江野。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裴砚单独相处，江野还是没办法和他自处。
这大概就是情敌天生相互讨厌吧。
厨房里，秦小婉在得知寒冰代言的游戏竟然就是裴砚开发的，而且裴砚还认识寒冰，兴奋推开厨房推拉门。
“裴总，你真的认识寒冰？”
裴砚放下电脑：“嗯。”
“那你……可以帮我要个签名吗？”秦小婉太喜欢寒冰的声音，但是他这个人实在是太高冷了，除了配音的工作，和几次为了游戏跑路演，其他时候基本没他的消息。
更不要说要个签名了。
秦小婉托了很多工作人员都没有拿到。
而且，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位寒冰到底是何方人士。
竟然可以把保密工作做得这么滴水不漏，到现在还不知道皮下是谁。
要是能见到真人……
秦小婉的小心脏已经开始隐隐期待了。
“没问题，”裴砚回答得很爽快，“不过，我是个商人，你需要提供等价物，我才能帮你办事。”
秦小婉：“……等价物？裴总可以明示吗？”
裴砚的视线直接落到了姜姒身上。
第135章 最好的礼物给最好的你
秦小婉脸色微变：“裴总，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劝阿姒出国吧？”
裴砚微微抬起下颚：“我已经答应她，不提出国的事情了。”
秦小婉见他不像是在骗人，悬着的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视线不由得跟着裴砚落到了姜姒身上。
“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点点提示？”
裴砚按了按眉心。
“我需要一个身份认证。”
“哈？”
秦小婉看向江野。
江野已经站了起来。
裴砚重复了一遍，而后说道：“你做到了，我马上给你签名。”
秦小婉迟疑看江野：“这个难度也太大了点吧，阿姒多有主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裴砚轻点鞋尖：“办法我已经告诉你了。”
秦小婉：“……”
“可以开饭了。”这时，厨房里传来姜姒的声音。
三人回头，谁都没有动。
姜姒不满：“不是说都想吃鸡肉吗，怎么没有一个来帮忙的？”
秦小婉这才回过神，应了一句马上来，便去帮忙了。
客厅里的气氛却更加低了。
压抑得仿佛是在胸口压了一块石头。
不过，只有江野一人。
裴砚完全不受影响。
这样的氛围，直到姜姒出来，才终于缓和。
一顿饭在还算和谐的状态下结束。
姜姒送秦小婉出门，趁着江野去开车的间隙，她问秦小婉：“江野怎么了？我做的菜不好吃吗？”
今晚，江野的情绪很低落。
“才不是呢，你做的菜比名厨都好吃，他呀，就是失恋了，闹情绪呢，别管他。”秦小婉说着，将姜姒推了回去，“你快上去吧。”
姜姒只好转身离去。
秦小婉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了江野的车子。
她一上车，江野便问道：“你会帮裴砚转正？”
秦小婉狐疑看他：“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而且阿姒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我能说动她吗？”
她侧过身子看江野：“江野，你是不是……没办法放下阿姒？”
江野一只手捶打在方向盘。
秦小婉颇为同情地看着江野。
她虽然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她知道求而不得是什么滋味。
就像她现在这样。
她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江野的肩膀：“要不，说出来，做一个了结？”
江野嚯地抬起头，斩钉截铁：“不能，一旦说出来，我们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秦小婉又好笑又心疼：“你也知道呢。”
江野无力：“我当然知道，只是我还是没办法做到平常心。”
“那就努力做到，不要让阿姒看出来，不然……”
“我明白。”江野虽然努力地提起唇角，但是话语里却饱含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