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梅刚刚爬上炕,正要脱衣躺下,不解地问,“干啥?”
小白脸腼腆道,“擦擦身子,再说,昨晚那个,还没洗。”
萧梅脸色顿时羞红,连忙爬下炕,“我这就给你烧水!”
萧梅烧好了水,交代一声爬上了炕。
听到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她脑子里不禁浮现一幅幅令人羞涩的画面。
当听到脚步声她连忙闭上眼,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小白脸像炕上看了眼,闭上灯这才爬上炕,轻轻掀起被钻进被窝。
萧梅顿时浑身一颤,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很快感觉一双大手探索的摸过来,她顿时紧张无比,感觉唿吸都变得火热起来。
当被他双臂搂紧时,她半推半就道,“累了一天,昨晚刚做,你还行吗?”
黑暗中传来低沉又愉悦的声音,“行不行,你马上不就知道了?”
一声声娇喘、一声声压抑的吼叫,还有那富有节奏的韵律,在安静的小山村里奏响了一首激烈的进行曲。
第二天早上,小白脸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进厨房看到萧梅烧火,顺口问道,“做的啥?”
“高粱米粥!”萧梅羞愧地低下头。
“早上喝粥暖胃,”说着走到洗脸盆前,勐地想起,回过头道,“对了!高粱米粥掏出来后,在锅巴上均匀地洒点盐,小石头一定爱吃!”
“锅巴?”萧梅勐地醒悟,“啊!知道了。”
这时听到小石头在喊爸爸,萧梅笑道,“臭小子,睁开眼就找你!”
小白脸哈哈一笑道,“嫉妒不?”
说着自傲地回应一声,“来了!”
枫叶染红了大地时,家家户户喜庆地将一年的农作物堆满了院落,金黄的玉米,红彤彤的高粱,庄稼人脸上都挂着喜悦。
一阵喜庆的鞭炮声过后,新乡村顿时热闹起来。
乡亲们纷纷从家里出来,有的碗里装着五六个鸡蛋,有的盛着一碗大米,兴奋地汇集在一起,
像萧梅家里走去。
此时,萧梅身穿打着补丁却十分干净的衣服,鬓间还插着一朵红花,满脸的喜色早已将眉梢渲染,她喜不自禁地与二嫂站在大门口迎接前来道喜的宾客。
小白脸也换上了一身板正的衣服,短小的裤腿被接上一大截,小石头像袋鼠般缠着他。
“六婶,您来了!”萧梅满脸笑容上前一步迎接。
“小石头他妈,大喜,大喜。”六婶一手端着鸡蛋,一手拉着她的手。
萧梅的另只手也被前来道喜的妇女拉住。
“小石头他妈,好人有好报,这小白脸失了忆,就和入赘没啥两样,这多好!”这个妇女凑上前说起贴己话。
“是呀!家里没个男人,这日子没法过,这回,可算苦尽甘来。”六婶轻轻拍着她手背。
人们相续赶来,六婶和这位妇女向屋里走去,很快小屋里聚满了前后院的妇女。
“小白脸,小石头他妈可是苦命人,你可要好好待她,要我知道对她不好,我可饶不了你,听到没?”人群里有个妇女泼辣地喊道。
“嗯!不会的。”小白脸抱着小石头笑了笑。
“告诉你,即使将来恢复了记忆,也不能抛弃她,明白不?”这人又大声地喝道。
小白脸尴尬笑了笑,羞涩道,“嗯!”
这时有人逗道,“小石头,这个新爸爸对你好不好?”
“好呀!爸爸带我玩,还教我背诗呢。”小石头骄傲地扬起头。
“是吗?那你给大家背一首,好不?”
很快拥挤的小屋里传来他奶声奶气的朗诵声,顿时引起大家一阵夸赞声。
不久众人将萧梅起哄般地推了进来。
“小白脸还真有些本事,小石头都能背诗了,石头他妈,就不知道小白脸其他方面的本事咋样?”妇女们开始起哄般的闹起新房。
“瞧他这身板恐怕不行?”那人话音刚落就有人接起话来。
顿时引起妇女们哄堂大笑。
小白脸顿时臊得双颊绯红,好似红烧云。
“小石头缠着他,这夜里恐怕也没机会沾身吧?”
“谁家不都是在一个炕上住?你们谁耽误了办那事?”
“那能一样吗?毕竟人家可是新婚,动静恐怕小不了!”
三姑六婆你一言我一语都是让人听了脸红的话。
这一闹直到中午,大家在二嫂的劝解下,这才散去。
由于新乡村实在太贫穷,一般人家办喜事,就是毛嗑、花生还有喜糖,办席是万万指望不上的。
有条件好的,就是一大盆的白菜炖粉条,猪肉或许见上几片,外加玉米面的大饼子,还有散白酒这就是不错的酒席了。
至于萧梅和小白脸的婚礼,简单的不能在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