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君母所说,当初她们做得可谓是天衣无缝,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君晟被死死地瞒着,又怎么可能在几年之后的今天突然提起?
“一定是宋月安,只有她知道这些事情。”
像是想起了什么,年瑶尖叫一声,语气越发怨恨:“她不想我跟晟在一起,想毁了我。”
君母闻言一怔,可当想起之前宋月安对自己的威胁,心里也忍不住浮现几分燥怒:“早知道,当初就该一了百了,解决了这个女人。”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宋月安威胁,年瑶也很是不甘:“可她要是成心说出这些,我们根本防不胜防。”
“这件事你不用管。”
不过君母的思路却很是清晰:“现在晟儿已经对你有了疑心,你先不要轻举妄动。一切交给我。”
有了君母的这份保证,年瑶松顿时了一口气,声音更是甜了几分:“那就麻烦您了,伯母。”
可君母却不领情:“有讨好我的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让晟儿同意跟你结婚才是大事。”
说到这儿,年瑶极为委屈:“我也想啊,可是晟怎么也不松口,尤其是……尤其是宋月安那个贱人出现后,他更是对我不假辞色。”
她何尝不恨得要死?
可打动不了君晟也就罢了,宋月安那个女人竟也这么狡猾。
“你放心吧,我在一天,那个女人就永远也进不了君家的大门。”
君母沉下脸色,随即猛然挂断电话。
她的面色阴晴不定,可垂在一侧的手已经深深嵌入沙发中:“管家!”
“夫人?”
从刚才打电话时,就已经静立在一旁的管家赶紧上前一步。
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君母高傲地抬起头:“备车,我倒要看看这个小贱人到底玩得什么把戏?”
……
等到宋月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已经接近深夜。
又是好几天没有见面,君主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好哄。
她几乎使尽浑身解数,才让小家伙放下防备,继续亲近自己。
不过同时,倒是也给了她一个警惕。
以后绝对不能再不管不顾,将他一个人丢下了。
怀揣着心事,宋月安低头向着门口走去。
可是刚刚走到一半,面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
她略带迷茫地抬起头,只见管家平静的脸霎时出现在眼前。
心中一惊,宋月安下意识后退几步。
紧接着,君母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看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长记性。”
面色陡然阴沉下来,宋月安紧握拳头:“你来做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
君母眉头一挑,眼中充斥着恶意:“是不是你告诉了晟儿年瑶住院的事情?”
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宋月安很是无语:“你在发什么疯?”
“我就知道是你。”
君母自顾自地呢喃着,几步冲上前来,扬起胳膊就要冲着她的脸打过来:“你简直该死!”
猛地出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宋月安眼神凌厉:“滚开。”
微微一用力,将人甩开,她厌恶地皱起眉头,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有病就回去看病,不要在我这里撒泼。”
“贱人!”
什么时候被这样侮辱过,君母当即气得面红耳赤,食指颤抖地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可是宋月安已经懒得与她纠缠,犹如陀螺一般转了好几天。
她早就累了!
“贱人?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她冷笑一声,不屑地望着君母:“且不说你口中的那件事是不是我干的?”
“就算是,你又能怎么样?不要再过来碍眼,逼急了,我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第30章 惊人的相似
话音落下,她慢条斯理地穿过两个人,径直进了房间。
听着耳旁“砰”的关门声,君母身体一颤,气得浑身发抖。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见面三次,宋月安一次比一次更加嚣张。
自从做了君家夫人之后,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落过脸面。
看着她的面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管家抿抿唇,艰难出声:“夫人,医院那里已经处理好了,所有认识年小姐的人都已经被辞退,应该不会再出纰漏了,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
“辞退那些人有什么用?”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君母气急败坏:“现在有个最大的定时炸弹在眼前,如果宋月安不死,这件事迟早都会暴露。”
说着,她头疼地捂住双眼:“看来之前真的是我错了……”
接下来的话,她并没有说出口,可是扑面而来的杀意,还是让管家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暂且放弃了寻找几个孩子的宋月安,生活又恢复到了原本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