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想拐我妹妹/弈书南求/穿成三位反派哥哥的心尖宠+番外(575)

(岑南歧是面上服而心不服。)

(薄栀浔则是纳入自家妹妹所执的对错,但最终认为各有错。)

(世间所有的事情,并非只有一个对错来判断,是看你站在谁的角度上,是对,是错都是看各人而已,所谓三观正不正,也只是大多数人评判的那个标准你所符合。)

压制着的薄栀浔听着声音的不对劲还以为是自已压的太狠,连忙松开了压制,起身把她扶起来坐着。

“喘不来气了?”薄栀浔双眸紧盯着她,眉宇间不禁流露出几分担忧,这下也顾不得再说她什么了,赶紧用手在她的鼻翼周围附近扇风,女孩的发丝都被扇飞了几缕。

“好像是。”女孩咳了一声,新鲜的空气流进肺里,倒让她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薄栀浔闻言就立马起身去倒了杯温开水,直接递到她的唇边。

女孩绑着的双手往上抬着杯底,一点一点的把水杯里的水喝完了。

“还要吗?”少年收回了水杯,看着女孩问道。

岑南歧摇了摇脑袋。

薄栀浔把杯子放到茶几上,眼尖的又立马扯开刚刚绑着女孩双手的绳子,可能是刚刚用力挣扎使劲过,或者是女孩的皮肤过于娇嫩,现在岑南歧两边的手腕都喜得半边红圈,还带花纹的。

薄栀浔见着心里充满了愧疚,双手轻揉的揉搓女孩手腕上的勒痕,墨眸看着女孩轻声道:“对不起。”

接着又放开女孩的手站起来,开始在房间里寻找医疗箱,他大哥这么细心的人,给岑小歧准备的房间里肯定有医疗的东西。

不出所料,薄栀浔果然在一个房间里的上方柜子翻到了医疗箱,就直接的提着来到了女孩面前。

见着三哥手里的医疗箱,岑南歧才知道他刚刚在寻什么。

“没事,淡了。”女孩避开薄栀浔伸出的手解释道。

“不行,涂一些。”少年固执的看向女孩,强制的拉过她的手,指尖上白色的药膏轻轻的涂抹在女孩手腕上的红印上。

冰冰凉凉,怪感舒适。

岑南歧忘却了刚才的事,伸直双手任由他涂抹,目光慢慢的便移到他的脸上,眸光也逐渐认真起来。

她家三哥被她引导的很好呢,不再是阴郁偏执的病娇少年了,嗯…现在是根正苗红的高中生了!!

岑南歧回想起刚开始初见少年时的阴郁,再看着眼前这瞧不出半点阴郁气息的薄栀浔,女孩颇有些自豪。

希望这个世界里自已在乎的人都能好好的,平平安安的活着。

大哥,三哥,露露霞霞桃桃,她的小弟们,陶姐姐,以及薄宅的叔叔婶婶们,小花小红小兰,白白,许特助,冯炖炖…

岑南歧回忆着便入了神。

少年突然的出声唤回了女孩的神智,也打破了刚刚岑南歧还欣慰的幻想。

“我对你做的任何不好的事,你都可以在我身上报复回来,我不会有任何的反抗以及对你的伤害。”少年真诚的递上刚刚捆绑女孩双手的绳子。

岑南歧:“……”

草率了,想多了。

她还以为她三哥被她引导的很好呢。

算了,慢慢来吧。

不管如何,她都要她三哥好好的活着,直到最后,永远不要触发黑暗那条线。

因为一旦触发,三哥的结局只有死了。

不知师娘有多喜欢那个反派,竟然把她三哥写为天才的陨落。

天才陨落不是沦为凡人,天才依旧是天才,只不过触碰国家的法律,最后以死亡收场,其实她当时看到她三哥的结局时还流了一滴眼泪,更多的是意难平。

当初看这本书,她的心情是混乱的,时而可怜原主又时而想骂醒原主,唯一不变的就是整本书下来她都在骂殷灼宴,书名不是《霸道总裁追妻,妻子马甲千千万》嘛,他殷灼宴这个霸道总裁追妻就追妻,但招惹原主又拿其来当你追妻的垫脚石,事成之后又怪人家爱你太深,艾玛,利用完就丢呢,演都不敢演成这样。

(岑南歧:不敢骂作者,毕竟是我师娘写的,即使师娘写的一笔狗血,她也咬牙咽下去了…)

(岑小可怜:师娘把我写成恶毒女配我都没敢吭声…)

(郭老:其实吧,还有本书,你师娘把我写成踹皇帝下位,独揽大权,心狠手辣的……太监。)

至于小白花那段位那么低级她也只是吐槽一下,反派嘛,前边倒没怎么介绍,后期倒崛起了,至于喊什么名字她没记住,不过他好像喜欢陶姐姐还是小白花来着?

陶姐姐的话据她观察,身边倒没出现啥男人,不是陶姐姐那就是小白花那边,没认真看,记不清了。

书里的三哥那么的惊才惊艳,别人遥望而不可及,那个破反派,破原主,想啥咧,特别是原主,她在有些事情上是即心疼她,但也在一些事情上不认可她,心疼前边的她,不认可后边为爱疯狂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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