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能将江津姣好的身线勾勒出来,他翘着臀,上半身紧紧贴着床,腰臀的弧度几乎呈现出一个九十度的笔直滑坡。
陆时温看得喉咙发紧,眸色渐深,下意识地咽了咽口腔里分泌出的唾液。
“看你这么主动的提出这种事,我还以为你这些年应该是经历了千锤百炼,终于拿出了你的看家本事。”他这话里隐隐带有几分嘲弄,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现在看来,你魅术练了这么多年,到头来也不过如此。”
江津知道他在故意刺激自己,依旧淡淡笑着,微转过头,用手挑起他的下巴,开口道:“我要真练成了这种本事,第一个勾引的就是你。”
陆时温墨眸深深凝视着他脸,最后还是江津主动凑上前去吻住他唇。两人在床上疯狂放肆了一晚,最后的感觉,谈不上多美妙。
不过念及某人是第一次,江津也怕打击了他,全程配合着男人的兴致,淫荡又色情的叫了一个晚上,事后脸都酸了。
如果给这次服务打星的话,五星,他勉强能给个负一星。
身体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他还得坚持上班。
这就是都市牛马的日常。
陆时温垂眼冷冷看着床上坚持起身的人,一脸的不爽,“那破公司缺你一天会倒闭是吧!”
江津扶着酸痛的腰努力坐起身,看他臭着脸,心里猛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那么难哄。
“那倒不至于。”他笑着说,“不过今天还有一场合同要谈,宁清那边怕是应付不过来。”
“我去。”
他以为自己幻听了,“什么?”
陆时温系上最后一颗纽扣,转身往他看去。
“我替你去。”
江津担心他被人夺舍了,特意提醒他,“这样怕是不太好吧,要是让人趁机抓住你的把柄,可是会落人口实的。”
“你是在提醒我,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男人深邃的眼赤裸裸地注视着他,江津缄默无言,对视良久,率先败下阵来,开口服软道:“宁清胆小,你别吓他。”
“放心。”陆时温寡淡道。
他尽量不弄死那人。
要不是顾及江津,这破公司他早就看不顺眼了。
苏宁清这边在公司等了很久,抬腕看了眼表,有些心急。
“苏董,陆总到了,说是有事想要见你。”前台抬手擦了把冷汗,原话肯定不是这样,不过她已经非常委婉的转述了。
苏宁清眉间紧蹙,不耐烦道:“跟他说没空。”
前台一脸为难地开口,“小陆总他已经上去了。”
苏宁清正不耐烦想要发作,就听身后传来一道薄凉凌厉,像是淬毒般冷冽的声音。
“苏宁清!”
苏宁清背脊猛地一震,转身看向那道声音来的方向。
“陆时温,怎么是你?江津呢?你把他带去哪了?”他冲上去就拎着男人衣领。
陆时温不紧不慢的垂眼往下盯着他踮起的脚,嘴角溢出一丝轻笑,眼神里带着嘲弄,漫不经心扫了眼他。
“他是你的助理,不是你的狗。”陆时温可没耐心和他搅和,一把用力推开他,望着自己褶皱的衣领不耐烦地皱起眉。
“我来这里,可不是看你发疯的。”他的气势强横逼人,令人胆颤,“他应该已经跟你说了。”
陆时温说完没看苏宁清的反应,转身迈开修长双腿,不屑的将人抛在身后只留给他一道背影。
“我不同意。”苏宁清在他身后喊道。
前面的人蓦地停脚,侧身冷冷凝视着他。凤目森冷,眉间染上一抹阴霾,视线所触及的地方,宛如黑暗中的猎杀者。
周围一瞬冰冻,苏宁清犹如身在冰窖。
男人眸底闪过一丝凛冽寒光,“在我这,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不是江津,也不会惯着这人。
要么滚,要么死。
“陆时温,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他气得面红耳赤,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年轻毛躁,二十四了吧。”陆时温一脸轻蔑地从他身上移开目光,嘴角上扬,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就你这样,再回娘胎待上二十年也成不了气候。”
“你……”
被人这也挖苦讽刺,苏宁清气得满脸通红,却又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愤怒地盯着陆时温,胸膛不断剧烈起伏着。
陆时温懒得同他多说。
苏宁清看着男人傲慢无礼的背影,气得原地直跺脚。
江津在陆时温走后,像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床上,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他轻轻闭上双眼,任由思绪飘荡,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安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边。他才悠悠转醒,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