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在招待所出来的那晚,你明明很生气的,我觉得你那晚,气得要死了,你从来没有那个脸色过。”
萧津渡略略一笑:“我忘了。”
“……”
甘望舒眼眶在后面的行程中悄然泛红。车里灯色朦胧,萧津渡在城区兜了半小时的风,直到在漓园停了车要去给她解安全带,才发现。
“怎么了?”他捧着她的脸紧张地问,“哪里不舒服吗?望舒。”
“没。”她声音都夹着鼻音了,蹭入他肩窝,“我只是觉得,我还是选择第一次见面就坦白。”
萧津渡难得沉默了下,两秒后才说:“也行,你觉得怎么舒服怎么来,我无所谓,该是我的还是我的。”
她终于破涕为笑。
萧津渡抬起她的脸温柔万千地亲:“你怎么那么好啊,望舒儿,都过去多久了,两年多了,我真不在意。”
她也不知道,就是想起来还是愧疚难当。
萧津渡亲到了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心一顿,不由加深了吻。
“一首歌就把我们望舒弄哭了,傻瓜。”
本来都解了安全带要下车了,这么一亲,萧津渡就想起了下午说的车里做那事。
他一时火从腹部往上涌起来,“望舒儿。”
“唔。”
“在自己家车库,没事吧,我不想上楼了。”
“……”
等甘望舒回神,他已经解开了所有衬衣的纽扣了,开始伸出魔爪触碰她这朵小娇花。
“呜呜我自己来。”她梨花带雨地急忙道。
萧津渡:“ok,你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分寸让她不害羞和害怕,只能每个要求都满足。
“不哭了啊,不然像我强来的一样。”
“……”
他转头去打开了那个药盒袋子,“望舒儿,我发现,在一起这么久,我都没给过你钱。”
“……”
“避孕套都要你买。”
“……”
“我明儿给你一张卡,我的副卡,你随便花点吧大老板别看不上我这仨瓜俩枣的,给你男朋友点存在感。”
“……”
她眼泪生生止住了,气笑了,凑去咬他:“能不能别说这些话了,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买个套萧总都这么亲兄弟明算账啊。”
“是是,一家人。”他开心道,“我属于是恋爱一个月结婚三十天的人,幸福着呢。”
“……”
萧津渡抽出皮带。
甘望舒看着那动作,石化住。
萧津渡看了眼她还规规整整的旗袍,“怎么脱了半天,还没动?”
“……”
甘望舒沉默得快要绝望,半晌,终于在他炽热暧昧的目光下,崩溃地缩到他怀里去,“你不要用这种眼神催我行不行,我好崩溃。”
“我没催。”他失笑,“对不起。”
“我不想脱,我没办法,你,你自己来吧……”她想死,说完真的感觉缺氧了,扑在他身上起不来。
萧津渡把皮带随手丢到驾驶座皮椅上,三两下就扯开了她身上披在旗袍外避寒的针织衫,再摸上那旗袍的盘扣。
车厢灯色不明,萧津渡需要低头认真解,才能搞清楚旗袍这种东西的构造。
但是他真的看得尤其认真,毕竟他家望舒爱旗袍,以后少不了他干这活儿,他要好好打个基础,当个好学生。
甘望舒就是沉迷在他这样认真专注的眼神里了,她真的很爱认真时候的萧津渡。
所以直到身子一阵凉意袭裹四肢,她才发现,已经无法安好地走下车了。
萧津渡将副驾座的座椅往后推,腾出一个比较大的空间,又放平到大约四十五度角的幅度。
甘望舒对这个车子还比较陌生,在他靠上来亲吻她的时候,稀里糊涂嘀咕了句“还不如在劳斯莱斯里,那有星空顶,能增加点氛围”。
“我家小祖宗要氛围啊,这简单。”他要去调一下内饰灯闪动。
甘望舒吓得马上抱住他:“不要呜呜开玩笑的,你快,快点。不要什么鬼氛围,那样好像不正经的交易。”
他乐不可支:“行吧。但你还催促起我来了。”
“……”
甘望舒早知道下一秒直到永远,都说不了话了,她就不催了,坚决,不催一个字。
足足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萧津渡都没有急切地做什么,全在逗弄呼吸急促的她。
甘望舒从一开始的四肢僵硬、情绪紧绷,到最后,完全如水一般,酥软的小身子缩在男人臂弯下,半分力气都没有。
她没一句话,萧津渡在这事上话也不多,不像平日那么能言善道,他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让她放松舒服的点上。
最后那一刻他终于俯身在她耳边呢喃了句“疼就说,别忍着”。
下一秒她就宛若被撕碎般的痛苦,眼角滑落泪珠,哼唧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