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番外(80)

作者:月梨白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喻禾只当他要忙伯蔺集团的事,没有多想,就让去了。

“别担心,”蔺一柏一手握着西装外套,一手自然抚上喻禾的小脸,弯下腰,柔软的唇像是贴上了心脏。

平静了一些。

夕阳的最后一抹残光也消失,四周灰暗下来,四周墙壁上的壁灯自动打开,头顶的路灯撒下柔和的光亮。

喻禾眼睫颤动,勉强扯出笑,“那我回去了。”

“好。”

与喻禾告别,蔺一柏根据蔺一秉发来的短信前往清梅馆。

蔺卓蒲晚上约了几位老朋友钓鱼,没在清梅馆内。

他去的时候,蔺一秉正站在会客厅里欣赏墙上的书法作品。

“你还挺闲情雅致,”蔺一柏挥退了两旁打扫卫生的佣人,关上了会客厅的木门。

蔺一秉指着一旁落款是蔺卓蒲的毛笔字,“爷爷这字是怎么好意思挂在人家书法大家旁边的。”

老爷子这一辈子喜欢琴棋书画,偏偏样样不精通。

就像是没打通这方面的任督二脉。

“那你得去问爷爷,”蔺一柏倒了一杯温热的茶递给蔺一秉,坐在左手旁的椅子上,“昭觉寺那边怎么说?”

蔺一秉接过茶杯,轻呷一口,回味甘涩,“空离师父归期不定,但是他离开之前,似乎料到了这事。”

茶杯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一个被红线收口的纯白色小布包放在桌面上。

被推给端坐的蔺一柏,“这是空离师父让他的弟子交出来的,要求转交给喻州。”

布包没什么突出点。

里面装着的东西也小,整个布包微瘪。

指尖挑起布包,蔺一柏把东西捏在手中,“没说是什么东西?”

“没有。”

蔺一秉就这个问题问过弟子,可对方也不知道是什么,只交代他要尽快转交。

听人说完,蔺一柏将布包保管好,指腹摩挲在杯口,随后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我知道了。”

他拿起东西,当即就走。

蔺一秉问他,“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蔺一柏摆摆手,拿出手机联系司机过来接他。

喻州依旧住在私人医院的西小楼825病房里。

厚重的窗帘挡住窗外的晚色,病房开着明亮的灯光,喻家父母正坐在一侧的沙发上,一脸担忧望向病床。

“一柏来了。”喻观森半搂着眼眶发红的章文怡,大概是哭了很久,“兜兜不知道吧。”

蔺一柏摇了摇头,“没敢说,怕他哭。”

“那就好。”

喻观森握紧章文怡的手,夫妻俩相互支撑着,“你去看看小州吧。”

“好。”

病床上的喻州发烧到眼珠泛着红血丝,额前的碎发因为冷汗黏连。

他疲惫地侧眸看着坐下的蔺一柏,干到起皮的嘴唇轻动,钝涩说着,“一柏,照顾好兜兜。”

“我会的,你放心。”蔺一柏从口袋里取出那个布包,放在喻州的手心中。

五指慢慢收拢,捏成拳,拿到眼前扫了一眼,喻州不解,试图拆开,“这是什么?”

布包的开口处被一条红绳束住,他一下午都在发烧,手上有些无力,拆不开。

蔺一柏再次拿过布包,一边拆,一边解释,“空离师父离开前似乎料到这事,特意给你留下来的,应该有用。”

红绳抽开,开口朝下,一枚泛着银光的东西掉落,落在病床上。

“是什么?”喻州没来得及看到是什么。

蔺一柏抚平被子,一枚翠绿色的耳钉静静躺在那里,“耳钉。”

“耳钉?”

喻州轻笑一声,身子挪动了一下,盯着纯白色的房顶眨了眨眼睛。

他实在想不到一枚耳钉会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

和这糟糕的现状又有什么关系。

“放在这儿吧。”蔺一柏起身把耳钉放在床头柜边上,是喻州一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他不信佛。

但是空离师父能够预知到这件事,留下这个东西,就肯定是有用的。

蔺一柏给喻州掖好被子,为多年好友的现状报忧,“喻州,试试吧。”

知道他不甘又痛苦。

可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

“我会的。”喻州拍了拍他的手,乏力地闭上了眼睛。

旁观了全部的喻家父母担忧问,“一柏,可靠吗?”

为人父母,心疼儿女。

喻州难受一分,他们就同担一分。

“我也不知道。”蔺一柏没有把握说出百分百的答案,他眉头紧皱,“走着看吧。”

晚上章文怡守在这里,喻观森第二天还要去公司,蔺一柏便送他回去了。

凌晨,病房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哭泣声。

章文怡从一侧的单人床起身,眯着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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