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背在身后捏成拳,又迅速抽回。
浅浅笑着又去Q蔺一柏,“蔺总也是这样觉得吗?”
“不然呢,你有错在先。”蔺一柏甚至连眼神都没给他。
如果说喻禾的目光是把他当东西,那么蔺一柏的话,便让舒欢更为窒息。
轻飘飘的一句话,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舒欢接连吃了两场败仗,乖乖给喻禾打字道歉,字字句句都是极为诚恳。
“我接受了,”喻禾的脸上重新带上笑容,“导演,没什么事,我和蔺一柏就先走了。”
“啊,好。”
喻禾和蔺一柏一离开,其他四个人也就前前后后回家休息,没人愿意搭理舒欢。
连几个人的自我介绍都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回了草房子,喻禾进屋打开风扇,随意地躺在土炕上,将衣角掀起,露出白花花的肚子。
任由凉风吹过。
蔺一柏一手去拿手机,一手把掀起来的衣服拉了下去,随后揉弄起喻禾的小肚子。
他向导演打去了电话,“舒欢是谁空降过来的?我怎么不知情。”
导演扫了一眼正在参观节目组设备的舒欢,捂着麦小声道:“蔺总,是裴家的那位。”
“行,我知道了。”
蔺一柏利落挂了电话,瞥了一眼躺在土炕上得少年。
在喻禾放纵的眼神下,他像撸猫一样揉揉柔软的肚子,然后牵手、摸头。
【是裴家放进来的人,伯蔺和他们有合作,目前没办法踢出去。】
“没关系呀,”喻禾压根没把舒欢放心上。
他侧躺着身子,双手握住蔺一柏的手腕,“应该是裴家老大叭,他上次养了一个十八线的女演员,这次换口味了。”
裴家在汴临市的名声并不好。
家里很多人都有无数段风流史,夸张点来讲,那些娱乐花边新闻,有一半都是裴家贡献出来的。
男人温暖的掌心拍上喻禾的后背,他有些犯困。
打着哈欠说:“要是舒欢蹦哒的太厉害,就联系裴家老二叭,他人还算不错,裴家目前都听他的话。”
喻禾的声音渐渐变弱,见状,蔺一柏拍睡得力气也越来越小。
直到少年的呼吸声逐渐均匀。
蔺一柏轻轻抬手,打开被子盖在喻禾身上,又将风扇头向下调动,防止被吹感冒。
他随意拉来一个枕头,就那么躺在喻禾的身侧也睡了过去。
...
屈竹月蛐蛐人,【你要小心舒欢,这人一看,就是奔着蔺一柏来的。】
【可蔺一柏只爱我啊,我俩还有结婚证呢。】
他们午觉睡醒后格外无聊。
几个人也没提前做过商量。
都是自己搬着板凳跑到村口的大柳树下,恰巧偶遇之后,就开始无包袱的八卦聊天。
途中,为了方便喻禾参与,屈竹月和易书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用这一个本子,作为他们聊天的媒介。
屈竹月被喻禾的发言整到无语,抬笔就写,【那你也不能不管啊,天天蹦哒来蹦哒去烦死了。】
易书表示肯定,【他这人非常的执着,只要是他盯上的东西,一般都会往死里折腾,到手才开心。】
喻禾唰唰写,【没关系,我会告状。】
【告谁?】
【我哥哥啊。】
喻禾将哥哥两个字反复圈出,【伯蔺和他后台有合作,不能得罪,但是我哥哥又没事。】
可以让哥哥告诉裴家老二,然后裴家老二就会让裴家老大带着他的小情人圆滑滚蛋。
贪吃蛇一样的计划。
屈竹月和易书看完全部,抬起头相对无言。
他们不是对蔺一柏没信心,也不是对喻州没信心,只是单纯认为喻禾心大。
他俩压根没想过,是喻禾和蔺一柏待久了,习惯静观其变。
易书对着本子发了一会呆,想起什么,急匆匆写道,【对了,我听工作人员说,舒欢好像去你们家找蔺一柏了。】
【完蛋了,我得回去。】
喻禾不解,喻禾头疼,喻禾无奈。
他满脸厌烦,提着小板凳就往家里赶。
真是服了。
就不能消停一些吗?为什么非得在大家愉快的时候惹事。
蔺一柏可是参加过泰拳比赛的。
万一有个什么事。
到时候一个正当防卫,就舒欢那个小身板,还不得被打趴到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喻禾一边叹气,一边赶路,只觉得他这夫夫生活真有意思。
还好...
推开小院子的门,舒欢好好站在院子里那里。
蔺一柏站在房屋门口,一脸冰冷。
两人之间的地上全是洒落的曲奇饼。
“怎么了这是。”
两人不动弹,喻禾着急,观众也着急。
【舒欢到底在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