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笨了。”
“哎哟,轻点儿。”
Tongrak 撅着嘴,双手被挤压时眨了眨眼。
但疼痛很快就变成了一种刺激,当……
“看来我得下次才能找到我的答案了。”
Mahasamut 心想,这个男人抱怨的嘴唇的味道只能等到下次了。
但这一声明让 Tongrak 回到了现实,他几乎收回了自己的话,他坚定地断言:“不会再有下次了。”
Mahasamut 并未争辩,仅是浮现出一个满是得意却又近乎痛苦的微笑,而后穿过水面径直回到船上,独留那受伤之人孤零零地坐在沙滩之上,暗自骂着自己。
你想要的,不是吗,Rak?
就算你这个星期都没有做爱,但只要和这个家伙待在一起……
“看来我今晚得找个人了。”
他肯定是太孤独了。
没错,就是太过孤独了。
好吧,今晚我得精心打扮一番,去酒吧猎艳,然后带个人去我的房间!
“你可真擅长自言自语啊。”
当 Tongrak 喃喃自语之时,Mahasamut 手持一瓶水与一盒石膏归来。
这个高大的身影悠然地坐在沙滩上,以挑衅的口吻说道,使得听众扭转过脸庞,试图忽略自己的手正被照料着。
他受伤就是Mahasamut 的错,所以他得负责处理这伤口。
作家先生选择性地忽略掉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方才极为兴奋地将手伸进沙中,结果被贝壳割伤了。但这并不能归咎于他,此次,是这个疯子的过错。
“哎呀,好痛啊,你快点弄。”
由于手上的压力迫使血液流动,将可能嵌入伤口的任何沙粒挤压出来之际,Tongrak 畏缩了。他险些挣脱开来,但那个高大的男人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迅速旋开一瓶水的瓶盖,将水倾倒在伤口之上,笑着说道:
“坚持一下,好吗?我没有任何急救用品。我们先把它清理干净,然后包扎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Tongrak 觉得这个疯子在憋着笑。
“很痛啊。”
“现在都清理干净了。好啦好啦,不痛啦。”
“我不是小孩子,你不需要这样对我说话。”
“就在一分钟前,你还在哭着喊疼呢。”
Tongrak 恼羞成怒般想一拳打在那个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看着他故意用那种语气说话来嘲笑他。
不但没有生气,这家伙反而大笑起来。但让举起的拳头停在半空中的原因的是……男人同情的眼神。
Tongrak 确信自己比这家伙大,但在那种目光下,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孩子。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看他了。
贴上绷带后,男人的指尖徘徊着,在石膏上盘旋,仿佛是为了提供安慰,他低沉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想让我施一个止痛的咒语吗?”
“什么……”
当 Mahasamut 俯下身,在绷带上方亲吻时,Tongrak 的抗议声戛然而止。
即使有绷带的阻隔,触摸的温暖还是传遍了 Tongrak 的全身。
“很脏。”
“你身上没有哪里是脏的。”
坏性子的人不说废话,他温暖的嘴唇移到 Tongrak 的手腕上,在他的牙齿轻轻咬下之前吻了一下。
这并不足以引发剧烈难耐的疼痛,却足以在肌肤之上遗留微微抽搐般的细小痕迹,令那渴望触摸之人心中涌起难耐的饥渴。
他眼看就要被那个家伙吃掉了。
那我又为什么要说不呢?
像我这样的人,Rak,想要什么,就一定会得到。
当他那最后一丝意识即将消散之际,Tongrak 竭力试图为自己的下一步行动寻觅合理性,说服自己并不会做错什么。
尤其是当 Mahasamut 的舌头追寻到那咬痕之时,身心竟是那般一致——既然他如此渴望品味这个人,渴望与这个未驯服的猛兽纠缠唇齿,那他又为什么要苦苦忍耐呢?
“我……不会让你上床的。”
tongrak 倾尽最后一丝理智,尽管他那柔和的嗓音分明在微微颤抖。
这句话引来了 mahasamut 锐利如隼的目光,那声音低沉之人在他耳畔轻声回应:
“这里也不是床。”
“……”
他们的眼眸紧闭着,呼吸微微颤抖着,胸口仿若燃着烈火一般,这是 Tongrak 所意识到的最后一件事。
就在这一瞬,Tongrak 开始有所行动,他紧紧地揪住那深发男人的脑袋,对着那充满挑逗意味的双唇展开了一场热烈而激情四溢的热吻。
他趋前靠近,贪婪地吮吸着那曾让他无数次感到困窘的双唇。
那柔软的舌头在对方的唇上轻柔地舔舐、摩挲,这般美妙的感受让他觉得忘却自己此前所说之话是全然值得的。
嗯!
起初,或许是 Tongrak 占据着主导之位。然而片刻之后,一只强而有力的手便紧紧拉住了他纤细的腰肢,将他拽至宽阔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