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有没有毒。”他嫌弃。
听到动静的司念停下脚步,往这边看过来。
“它在动。”司念提醒。
“啊啊啊!真的!被你打出坑的地方,它!它长出来个什么?卧槽,快跑!”耳钉男像个兔子一样飞奔。
白越考虑一秒,反而伸出手,双手握紧铁锤,再一次狠狠砸了下去!
“噗叽!”
小小坑洞里伸出来的黑色触手一样的暗纹被砸了个稀巴烂,受伤的它缩了回去。
“知道怕疼就行。”白越验证了自己的推测,“这一关的怪物果然需要睡觉。很可惜,我要吵醒它们了。”
他手起锤落,一锤一锤砸着门。
“噗叽噗叽”声此起彼伏。
不过,他们发现,那些被砸出来的坑洞,流出流动体以后,还会慢慢恢复平整。
“对睡觉这么执着吗?”白越甩了甩发酸的手,不干这白用力的事儿了。
“就不怕这些黑色东西全出来,把大家都吃掉?”林夜觉得白越好冲动。
现在两道门之间的距离只有两人宽,无路可逃。
“有你怕什么?”白越笑。
“想多了,我又不会救你。”林夜觉得他脸真大。
“但是司念会救我,你会救司念。怎么着,我也能沾光不死。”白越笑得很野。
“是吧,司念,毕竟我们有约定在。”
“我们都不能死。”白越表情忽然下沉,认真严肃。
司念沉默一下,“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多说句话是能累着你?”不过白越说完,看着司念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啧”了一声,“还真有可能累死,算了。”
林夜艰难抬起手臂,用不太流畅的水流按了按门。
“疼就不要动。”司念凶他。
“可是不动也疼。”林夜委屈。
“嘶,狗粮能不能不塞了。”白越没好气,“想办法解决门。”
他坚定认为,过关关键,就是这两道门。
“我觉得这门光用砸,我们砸不完。”门的愈合能力很强,眼下就他们三个,自己还是个伤号使不上力气,所以不要盲目拼手速,林夜果断拒绝白越。
“烦死了,也不知道那帮人为什么要走直线想着走出去?过关方法能有这么智障?”
白越发脾气,如果大家都在,一起上手砸门,那能破门而出的可能性,大很多。
“谁在后边?”安静中传来喊声。
这声音就像被时空扭曲过一样,拉着长音飘过来。
“好像是……”林夜分辨一下,“梁子航?”
“他在门后?”白越大脑急速运转,“他在门那一边?那……”
就说明门后世界不是下一关。
“烦死。”推测错误,白越把锤子别在裤腰上,叉腰生闷气。
他看着无尽幽幽的甬道,怎么都不想认为往前走就能出去。
“是眼镜的声音,是你吗眼镜?”又传来梁子航隔着门扭曲不清的问话。
“你全家都是眼镜,我叫白越,白越!”
“我靠,是我知道的那个白越?”梁子航惊讶。
“是,被司成业司老狗一夜之间搞破产的白家独子,白越!”白越一口气说完。
“司成业……”司念轻轻念叨。
“就是司晨轩他爸。”白越瞅着他,“怎么你连你爸叫什么都不知道?你真不是司家私生子?只是恰好也姓司?”
司念没回应。
那边梁子航兴奋了,“我靠,那司家独苗追你追得满城风雨的叫司什么来着,不是要跟你结婚吗?怎么还?”
“我靠靠靠!”忽然对面的梁子航好像才反应过来什么,“你刚才说司成业是司念什么人?之前司念跟怪物说什么,怎么不把司晨轩拉进来?天啊,他说的司晨轩不会就是你未婚夫吧!”
关系网一下子清晰了!
“你他妈再说一遍?狗屁未婚夫!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门后!”白越懒得说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他要过关。
“门?”梁子航反问,“这不是镜子吗?”
那一边,梁子航和方正刚灰头土脸,面前是往上无尽两侧无头,光滑平整类似于铜镜一样,但颜色发白的大镜子。
无法清楚把人映照出来,只能看出模糊轮廓。
“镜子?”白越若有所思,“能够打碎吗?”
“我去,别提了,打不破,一打一个坑,还流出来恶心的绿色黏液,坑过一会儿就平整了。我怀疑,它是个怪物。”
这个白越不否定,他始终认定这门镜是怪物。
“就你一个?”白越问。
“方正刚也在。”梁子航也问,“你司念俩人?”
“林夜也在,其他人走远了。”
“唔,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