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骡子,宋学东现在找不到一个形容词来形容对他的感觉,但他知道骡子活的太累了,自己也是,并且还来到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如果两人在这里发生意外,会给国内的人省去很多麻烦。
宋学东越想思路越清晰起来,他们至少还要在这待个几天,而且看着骡子对自己完全没有防备的样子,他竟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不忍又或者是愧疚之情。
他只想赶紧了却两人暗藏已久的恩怨,不然又不知道会牵扯多少无辜的人,而且他真的是感觉很累很累。
国内的这边,白束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最后紧紧只是找到了孝辛,正在一家医院里,而孝辛作为骡子的头号迷弟你就是把他抓过来拿着刀一刀一刀把他活剐了让他说出骡子的下落他也不肯,而且孝辛这个人家里也没什么人,完全没有能下手的地方。
傲然在小桃子醒后就去看他了,小桃子看到傲然后感到很愧疚,双眼含泪要不是自己,傲然也不会别抓,要不是自己,东哥也不会自己去把他们两个人换回来。
傲然对小桃子说不怪他,谁也无法预料即将会发生什么事,都是凭着自己本能的反应来判断的,如果当时他不想,谁也没有办法逼他放下手里的枪。
小桃子听到傲然说了很多安慰他的话后才好一点,又问了小迪怎么样了,傲然瞒着他没告诉他,只是说小迪在外面办事呢,现在公司也很乱,很多事需要处理。
傲然现在很想出院,找了好几次护士说自己没什么问题了,但医院那边说还没过风险期,要再观察一个礼拜,傲然听到这情绪立马开始激动起来,特么的再待一个礼拜人都得待费了。
护士看着傲然情绪过于激动赶紧找来人把他整回病床,眼瞅着就要打一针镇定,白束就来了。
傲然看见白束,非常着急地说着,“白束你终于来了,你快跟他们说说,我要赶紧出院。”
白束对着医生说我来处理,你们先走吧。
白束这边已经找到了徐哥的位置,并且已经让人去孝辛那边的医院找他了,有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这边,他让傲然一定要冷静下来。
“你先冷静。”
傲然直接激动地大手一挥,“你让我怎么冷静,你知不知道老大他……”
白束顺着他的话问,“老大怎么了?”
傲然不太想说,即便那个人是白束,“老大他最近生病了,身体很不好,你让他在那个疯子手里多一秒都是危险。”
“什么病,什么时候得的。”
“也就前一个礼拜吧,还是我骗他去的,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病了。”
白束叹了口气,看着他,“可是现在我手里就这么些信息。”
傲然再次激动地说道,“所以我说你让我赶紧出院,我去找。”
白束说,“所以你知道他在哪?”
傲然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不知道,但总归是有办法的。”
傲然想到这突然为宋学东开始担心,因为白束说他不在国内,万一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舟车劳顿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妈的,自从白束走后,傲然可以说是天天不离身的在宋学东旁边伺候着。
且不说这一个月早中晚吃的东西不重样,就是穿的用的也是好上加好,虽然花的是宋学东自己的钱,但傲然觉得他一个月挣那么多,就要在该享受的地方好好享受。
所以他在骡子那遭了这么一回罪,他不希望宋学东也是这样,而且还是为了他,但医院那边有明确的规定,就是把他拿绳子绑起来也不会让他离开医院的。
而且拿手机的时间还有限,这一个礼拜内,他瘦了不少,下颌骨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干瞪眼,一整天的时间他都是在想宋学东,他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他觉得他该死,并且很痛苦。
直到一个礼拜后,他才能出院,出院后他就直接消失了,谁也没有联系。
而缅甸那边,宋学东知道骡子可能明后天就会离开这里,他觉得今天晚上是一个很好地机会,即便杀不死骡子,让骡子杀了他也好,他真的很痛苦,甚至不是心理上的,在身体上他感觉自己也隐约出现了一些问题。
这天晚上,骡子带着所有人包括宋学东去了一个山头,山旁边是通往对岸边境的河水,按照原计划是骡子要跟另一批人做一笔交易,本来是板上钉钉水到渠成的事,起码骡子是这么人为的,并且宋学东也觉得今天晚上这个时机非常好,但偏偏就是出现了意外。
本来谈好的那伙人到地方准备交易的时候,好像那伙人起了争执,最后想独吞螺子的这笔货,不拿钱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