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下工的丈夫打骂的带回了村,回村后她丢不起脸面,又装作无事样子照常过日。
蒋南野这一句话,直接打破了她这几个月甜蜜的伪装,周围人的指点声越大,她越不想承认,扯着嗓子骂蒋南野胡说。
场面一度难以控制下,村长终于慢吞吞的移了过来:“李氏,够了。”
李氏看见村长,像看个救星,上前一把抱住村长的大腿,哭诉:“村长啊,蒋家这个小畜生真不是人啊,连我五岁的孩子都打啊,你看看给我虎子头打成什么样了?
你是一村之长,可要给我们一个公平的说法。”
村长沉着脸听着,忽然蒋南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相公,推我出来。”
白舒一出来,看热闹的人见着小哥儿的长相,明知道他已嫁人,还是不禁觉得可惜。
李氏也听见刚才他说的,指着白舒脸冲着村长一脸嫌恶:“村长你看看,这相公都叫上了,之前还不吃不喝威胁家里人,要骗婚嫁到张家。
这才嫁给蒋家小子两天不到,相公就叫上了,真是整天顶着这张狐狸脸私下到处勾人,说不定他们早就有勾搭。”
白舒给了蒋南野一个眼神,让他闭嘴,在转头对着李氏问道:“请问李大娘嫁给李大胆当晚叫他什么?”
李氏翻了个白眼:“相公啊,不然叫什么?”说完李氏察觉自己嘴快上当。
白舒看了她眼没多说什么,冲向村长开始说话:
“村长,这事你也不能光听李家一面之词,刚才我与我家夫君关着门在院内吃饭,谁知道墙边忽然往内掉石头,我夫君怕砸着我,情急之下就用碗接了一颗石子不小心甩到外头。
至于为什么会砸到人,我们就不可知了,我夫君在里头保护我,头也砸伤了,如果是人为的,村长你也要主持公道给我们一个说法。”
李氏听了瞪着眼又想骂出来,但被村长一个拐杖给吓的堵住了嘴。
白舒来这两年,知道村长是个好人,所以懒得跟其他人多说太多。
村长听后看向虎子及其身边几个小孩,身前胸膛明显还装着不少的石子。
于是抬起拐杖让他们伸手,一人给了一下。五个小孩立刻哇哇大哭。
这五家大人当即不乐意,站出来说不公平。
“村长怎么这么偏心。”
“我偏没偏心你们心里清楚,这事到这就结束了。”
其中几家平时欺负原主人习惯了,而原主人不可能找村长主持公道,今个突然因为蒋南野被当面训斥,脸都丢没了,当然都不乐意了。
嘴里嘟囔:“蒋南野就是个丧门星,天煞鬼,谁靠近他谁倒霉,村长还这样偏心,真不怕遭报应。”
本来已经往回走的村长,几步又转回来:“平日里你们怎么欺负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放着你们不管就越来越放肆,知道蒋家小子命硬还来招人家,现在你们给我说报应?”
几句话被这几家人说的面红耳赤,蒋南野全程听着,如果不是原主人决心要离开村子前一晚没被这其中几个人缠住,说不定现还在外面好好的活着。
周围一群人几乎都是来看热闹的,蒋家他们平时本就不敢主动招惹,找麻烦这五家人在村上多少都有过小事上的争吵,他们更不可能帮他们说话。
一个村那么久,都知道他们喜欢欺负人,刚才一看就知道是他们故意闹事,这就更不可能帮腔,村长一走,他们跟着一起散开。
王催花挽着白父走时,看着白舒的眼睛不免带着一丝嘲笑。
李大胆几人丢了面子,自觉心里上不过去,路过蒋南野,让他晚上去后山老地方见。
第9章 发誓
此蒋南野已经换人,是不可能去赴约,晚上蒋南野舒服的抱着夫郎睡得别提有多舒服了。
后半夜蒋南野还起来一次,摸了摸白舒的额头,一切正常,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手臂使力给人转向自己睡。
这可不是占人便宜,只是蒋南野帮人翻个身,这样可以减轻局部压迫,有助于存进血液循环,
在闭眼时,他脑海里都是白舒帮他说话的场景,他的小O那么柔弱脆弱,晚上居然能为了他那么说话。
整颗心像是灌了蜜,白舒要是现在开口说想要吃,他肯定毫不犹豫的挖开盛给他。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没想到第三天午夜,蒋南野先被院子里砸东西声吵醒,他一起身,白舒跟着睁眼,他不急出去,先点了蜡烛。
“我出去看看,你接着睡。”
说完穿鞋出门,一开门就闻到一股恶臭,院子里被砸了不少的粪,蒋南野反手将房门关上,门口说了句安抚的话,在空间掏出一把锁,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