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树银花(64)

靠,陈寐羞耻地低下头,不自然地捏捏耳垂,他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又在对他意/淫。

“咦?”沈喆扯着陈寐的衣服,一脸困惑地道,“阿寐哥哥的耳朵怎么这么红?是刚刚蚊子叮了吗?”

天真的沈喆没听出陈寐的潜台词,真当是有蚊子地看着陈寐,气愤地道,“蚊子太可恶了,居然敢咬阿寐哥哥!”

“是…是啊。”陈寐不敢正视沈银,装模作样地挠挠耳垂,“是啊,真痒。”

莫名其妙,沈银看着他从自己身旁经过,紧盯着他的耳垂,没有鼓包。

哪来的什么蚊子?这分明是冬天。

故作从容地经过沈银,一进屋陈寐就将头埋进枕头里,低声嘟哝道,“好丢脸!好羞耻!”

但愿沈银不知道自己的荒诞黄想法。跑到卫生间,他拉上窗帘,以防万一地又锁紧门,蹲坐在马桶上不争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唇角湿润……

不明真相的还真以为他是经历一场怎样的性事。

可现实是,他什么都没做,单单是脑海里就浮现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画面。只怪他想象力过于的丰富强大,一发不可拾的。

“呼——”陈寐极力恢复平静,调整呼吸。开始反思,明明自己也不是那种欲望强烈的人,这种正常的生理反应也就一下子就下去了,可这次来势汹汹的,难以招架。

好像沈银的冲击力大得不止一点点啊,他总结道,真不想做朋友了。反正也出柜了,再亲他一下怎么了。

冲动归冲动,冲动过后他还是认清现实,他要是真亲估计就真连朋友都别做了。

“啊——真烦。”陈寐冲完澡,热意将他的思绪混乱,烦躁地喊了一声,在里面又待了好久,终于是开门出去了。

“你怎么在这?”刚推门陈寐惊恐地看着门外站着的沈银,他似乎也被他突然的开门吓了一跳。

“我…上厕所。”

“奥。”陈寐拍拍胸脯,平复心情,敞开门道,“你进去吧。”

还没走出半步,陈寐惊慌失措地拦住门缝,“等一下!”

“怎么了?”沈银不明所以地回身问他。

“我……”陈寐小心翼翼地嗅着,好像除了水汽,就是沐浴露的味道,松开手道,“没事,我以为我手机落在里面了。”

“在这呢。”他从兜里掏出手机亮他面前,“我记错了,你进去吧。”

“……”奇怪,沈银微微皱了皱眉,问道,“别的东西有忘吗?”

陈寐连连摇头,“没有了,你去吧,别憋坏了对身体不好。”

“……”难以反驳,陈寐就已经跑回自己的屋里了。

砰一声,门无情地将沈银隔在外头,所以他是真忘什么东西了?还是……

疑惑中窗外突然飘进一阵风,带着屋内的水汽和热意一并涌入他的鼻腔,淡淡的沐浴露清香中夹杂着难以形容的腥味。

沈银说不上来,看着马桶——他是不是上完厕所没冲水。

逃离“作案”现场的陈寐,伏着身子埋在枕头里,依旧是难以面对。尽管细细回味的感觉还不错……

【作者有话说】

袋子:猫猫我呀,算是遇到心软的神了:)

第30章 入神

一连几日,陈寐仍旧是难以直视沈银,尤其是在那晚之后他做的“噩梦”,更是不忍直视此刻面无表情看书的沈银。

他居然还会那样,花样多,骚话还不重样。

啧啧啧——陈寐不禁惋惜不太可能。偷偷瞄一眼他,甚是。

不行不行,陈寐即刻刹住车,一声不吭地跑出屋外,自顾自地打起了沙子。

许是这几日陈寐太过专注于打沙,哪怕是休憩时刻也不像往常一般黏在沈银身边。

他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怪怪的,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不少,耳边不再是陈寐的声音。无征兆地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享受着这久违清净的同时,沈银竟还有些难以适应。想来也是矛盾,见多了觉着心烦,不见了反倒是想念了。

单手抵在下巴,侧着头看窗边陈寐打沙的背影——他全神贯注地打着,一击一挥,学习能力本就强的他加之反复的练习,现在已经能打散沙子成绽放的烟花,散落在院子的每个角落。

看得入神,沈银没觉察手中笔的掉落,不得不承认他对陈寐的改观是翻天覆地的,只是唯独有一件事他不愿承认。

打累了的陈寐四肢瘫软的坐到树下,垂着脑袋无力地盯着日渐亲昵的袋子和大头。

只可惜袋子是玳瑁猫,还是公猫,极大的可能是无法生育。默默地叹一口气,仰头将水一饮而尽。

水顺着他的唇角流下,沿着他的脖子滑过突出的喉结,又慢慢地淌过脖颈与衣领的衔接处,沈银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那一滴晶莹的水珠,不知为何他竟有些遗憾水珠在渗入衣领口后就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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