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去,让果香在两人嘴里弥漫。
宁希被亲得猛抽气。
“好甜。”阎微山边亲,边用牙齿轻轻磕了她一下。
宁希感觉有电流从脚尖涌上,爬过脊髓,汇聚在脑部。
见她的眼角微微泛红。
阎微山没有恋战,就在想从双唇转移阵地时,连忙遏制住自己的想法,“轰然”启动汽车。
……
宁希靠着车窗,面对着他,眼底迷蒙。
阎微山开车的时候,余光看了她一眼。
“别这样看我,再看就要出人命了。”
宁希:“……”是她想的那个‘人命’吗?
阎微山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道:“我过两天要去津城处理一些事。”
“去多久?”
“一个月左右。”
宁希点了点头,“我还没去过津城呢。”
阎微山的手指“哒哒”有节奏地敲击在方向盘上,“你与我一道去?”
杜新之那个疯子三天三头的跑宁记医馆,让她一个人留在这边不安全。
宁希来了兴致,“好呀。”
……
宋女士得知两人要去津城,连忙打电话把阎家靠得住的几个人召回来处理军务,让两个年轻人去津城增进一下感情。
出发那日,阎微山做出好大的阵仗,整个南州城都震动了。
宁希看着军车列成一队,从城门出,军旗插在车头,迎风招展。
如此的大张旗鼓,她不知道阎微山打的什么主意,毕竟原著对他的着墨不是很多。
他们到时,军兵已经驻扎在火车站附近。
宁希跟着阎微山上火车,他穿着全套的军装,袖章在肩部泛着冰冷的光。
他就这样坐着,就如她第一次看到他时一样,面色凌厉,不可侵犯。
宁希许久不见他在自己面前这样,忽然觉得新鲜。
可当两人目光相撞时。
阎微山回眸对她一笑,冷厉的神色,顿时宛如冰雪消融。
“在看我?”
宁希把头撇向车窗,“看风景。”
上车之后,阎微山偶尔会处理政务,其余时间都在与宁希一起看报喝茶。
这一节车厢里面,就他们两个人。
除了火车的轰鸣声,再无其他杂音。
偶尔可闻书页翻动,与笔尖在纸张上摩擦的沙沙声。
阎微山偶然抬头,见窗外日光照进来,落在宁希光滑细腻的脸上。
长长的睫毛落下扇子一般的阴影,几缕发丝垂落脸颊,随着她的动作微动。
可能是发丝撩得脸颊发痒,她时不时会抬手拂开,但那调皮的发丝很快又飘了下来。
阎微山看得有趣,伸出手,把她两侧垂落的发丝全部挽到耳后。
他干燥温热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她的脸庞。
细腻嫩滑停留在指尖。
脑子一发不可收拾地想起那日在车里,她的脸,她的唇,还有水果糖的清香味道。
“嗯?你的政务忙完了?”宁希抬眸看他。
阎微山点了下头。
宁希提议道:“那,我们做点其他的事情?”
在这火车上其实也没其他什么事情可做,阎微山掏出一把枪,抿出一抹笑。
“想学吗?”
“我教你。”
宁希不由得想起,以前周野教她开枪时的情景。
有些细节如今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他教自己克服恐惧的模样,十分的有安全感。
她开口,“好呀。”
阎微山将弹夹卸下,把空枪递给宁希。
宁希握到了冰凉的抢身。
“过来。”
“嗯?”宁希闻言看向阎微山。
阎微山拍了拍他身前的座椅。
宁希走过去,拿着枪坐在他身前。
阎微山从后面把她拢在怀里,伸出一只手。
宁希被他的大手握着去扳动扳机,对准着窗外飞逝的大树。
她的手全然被掌控着,一种干燥温热的感觉传来。
宁希下意识地问,“少帅,你第一次上战场是什么时候?”
阎微山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宁希感觉耳后的呼吸顿了一会。
“十六岁的时候,那时我爸还活着,我跟着上阵,背后的枪伤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
才十六岁。
宁希听他这样一说,顿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窗外的树木过得很快,宁希没法瞄准。
阎微山靠近一点,胸膛快要贴上她的后背了。
“宁宁,不开枪就会死,瞄准了。”
宁希听了他的话,下意识往后一靠。
他的下巴顿时贴在她的耳朵旁,热热的。
宁希已经无暇顾及,手指用力扣住扳机。
“咔哒~”的一声,她一扣,没有子弹飞出,却有一种紧张感。
阎微山轻笑,薄唇亲了亲她耳侧的头发,“学会了?”
“我再练练。”宁希在他松开手时,快速上膛,一个转身,面对面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