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良好的手帕包裹着男性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位置,朱苏满头大汗,仰着脖子,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生声音,不断的磨擦着,癔想着拓跋真就在他身下.....
呼吸又急又促。
第三十六章
没过了多久,呼吸变的粗重起来,身体抑制不住抖动,瞬间奔涌而出的白色液体将手帕染湿.....
他虚脱的靠在床边,想着他的心上人。良久,才起身将手帕洗干净,爱惜的放在一旁晾干。
至于这个香囊,则被他顺手丢进了灶间。灶里燃起了一把小火,瞬间把这玩意给吞灭了。
他跟这个女人确实好过一段时间。后来刘显追杀拓跋真,他带着拓跋真逃到贺兰部落后,两人再也没见过了。
跟拓跋真有过那一夜之后,他再也不想跟别人交欢了,他的心房很小,只能容下一个人;他的身体,也只渴望着一个人。
原来的日子再美好也回不去了,他不属于那个女人,拓跋真也不属于他一人,以往的岁月只能留在心里怀念,人终究是要朝前走的。
而在贺兰的拓跋真跟了失了魂一样,隔几个时辰就要问有没朱苏的消息。这是头一回他们俩分开这么久。
孙涛却一直摇头,统领没有传消息过来。去了半个多月,什么消息都没传来。
拓跋真火气越积越高,脸色越来越阴沉,濒临暴发边缘。他也不朝别人发火,天天逮着侍卫们骂,尤其骂孙涛最多,骂得他每天都心惊胆颤,祈祷统领赶紧出现。
好在他骂归骂,还记得自己是南郑王,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还是能静心想着如何攻打独孤部落,此次最好将该部落连根拔起,斩杀刘显,省得后患无穷。
现在没有打仗,南郑士兵都在贺兰休养生息,王述将军日夜练兵,军士训练有序,越来越默契。
拓跋真命人把拓跋窟的人头摆在最醒目的位置,让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的到。并特意告之这人头是西魏王刘启辰斩下,送于后燕,后燕又转送给南郑,说明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让那些不安份的人彻底死了这颗心。
花公鸡贺祥也十分想念朱苏,三天两头就过来望一眼。一听说还没回来,就去拓跋真那里抱怨,也不管对方是什么南郑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个劲说不该把朱苏派过去,这等精兵强将应该留在身边,不该干这种小事,万一有什么事,退一步说是南郑王的损失,进一步说是南郑国的损失....
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说下来,把拓跋真嘲讽的是一无是处,是一个不懂得爱惜人才,不懂因人而用的家伙。
拓跋真被他的话一堵,火气更大,于是隔三差五就看到这两人吵架。
拓跋真多次想下狠手揍他,苦于自己现在还呆在人家地盘上,于情于礼不合适,只得暗地下黑手,反正他侍卫多,被他骂完后,正好轮流上阵修理贺祥。
贺祥这人偏偏不长脑,被整的鼻青脸肿后仍继续过来吵架。
过了两个月,朱苏仍没回来,只是内应偶尔传递了些不轻不重消息过来。
根据这些陆续过来的消息,拓跋真心中有数了,这次攻打十拿九稳。虽然独孤部落内讧闹的厉害,但它毕竟是个大部落,南郑跟它的实力悬殊比较大,恐怕这次还是要向后燕借兵。现在就等独孤部落那边人回来,看如何出兵好。
左等右等,等的花谢果熟了,终于等到了朱苏回来。
这天下午,拓跋真正在跟冯太傅学习,就听见孙涛一路小跑冲了进来,气喘吁吁:“禀告主上,统领回来了。”
“人在哪?”拓跋真眼睛一亮,唰一下站起来。抬眼间看见冯太傅抚须微笑。大囧,又重新坐回去。
“在路口。”孙涛满脸兴奋:“兄弟都围了过去,统领说他灰尘仆仆怕会冲撞到王,所以先去洗个澡再过来拜见主上。”
马上就能见到朱苏了,拓跋真哪有心思继续学习。他装模做样咳嗽一声:“太傅,孤突然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一下。”
冯太傅了然,要王好好休息,不要太操劳了。
等他一走,拓跋真马上冲到自己衣架面前翻找衣服。穿哪件好看?马上就能见到朱苏了,这么久没见,想让他眼前一亮的小心思冒了出来。
对了,前几日卢兰给他新做了一套青色袴褶服,挺好看的,不如就穿这一套,朱苏没见过。想到这,他赶紧唤卢兰过来,服侍他换衣服。
卢兰这会见天气晴朗,南郑王又在学习,于是打算洗个头。刚刚把头发放下来,就听见王找她。吓的随便挽了挽头发,就赶紧过去了。
王说要穿新衣,她连忙找出来,帮王换上。正当两人手忙脚乱时,朱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