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帆侧头看了眼,“老板,您别担心,牛奶里的药,足够喻小姐睡整夜。”
也不知道那痦子男怎么得罪了老板,恨得要骟了对方,走时都不给对方留一具完整的身体。
许帆偷偷又瞄了眼时宴知,这是怕喻小姐害怕他的凶狠,赶紧过来刷存在感。
西边某栋楼,时宴知盯着二楼窗户,几分钟后,关灯了,抽完最后一口烟,掐灭烟头,他推开门下去。
时宴知开口:“五点过来接我。”
丢下这话,时宴知再次往秋府花园里走。
许帆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一熄灯的房间,大半夜的,老板这是打算当偷香贼?
喻岁以为自己晚上睡觉肯定会做噩梦,谁想竟然一觉睡到大天亮,睡时什么姿势,醒来依然同个姿势。不过醒来头到有些昏沉沉,有种睡过头的感觉。
去浴室途中,她余光瞥见床尾椅子,顿了下,椅子之前是对准床的吗?
想了几秒,喻岁也想不起来,索性就不想了,看了眼时间,到点要上班了,收拾好出门。
车开进东晟停车场,喻岁和时宴知的车停在并列的两个车位上。
从车里下来,时宴知看了眼喻岁,开口问道:“昨晚睡得好吗?”
喻岁闻声抬眸瞧了他一眼,“你昨晚当贼去了?”
人虽然有捯饬,但熬没熬夜,还是一眼能看出。
一旁偷听的许帆,心说,可不是当贼,还是偷香贼,就是这香自己个不知道。
时宴知勾唇,“这么关心我晚上做了什么?”
喻岁扯了下唇角,皮笑肉不笑道:“我怕工程尾款还没拿到,老板就猝死。”
第50章 见到讨厌的人
三人乘坐电梯一同上楼,到了楼层,喻岁迈步要出去,结果时宴知直接按下关门键,挡住了她的去路。
喻岁侧目,蹙眉道:“你做什么?”
时宴知道:“你办公的位置不在这里,在楼上。”
楼上?那个楼上,他的总裁办吗?
时宴知好似看透她心中所想,勾唇,“没错,就在我隔壁。”
喻岁沉脸:“我不是来当秘书的。”
时宴知说:“我也不缺秘书。”
话落,他兀自又道:“这次项目我很看重,准备亲自监督。”
喻岁道:“我会每天汇报最新情况。”
时宴知:“太远了。”
什么太远?
时宴知说:“你原来安排的办公地点,离我办公室太远。”
“……”喻岁一整个大无语。
十楼到三十六楼,坐个电梯,最多一分钟就能到,他跟她说太远?
再不济,她还可以跟他直接视频沟通,完全可以秒接。
时宴知看着她,一本正经道:“喻工,作为一名专业人士,私事,公事你得分得清楚。”
他话说的倒是挺正经,可他办的事,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个项目设计师,用得着到公司老板办公室办公?
在时宴知这里,显然就是。
许帆缩在角落里,看着自己老板,一本正经的瞎扯淡。
喻岁能说什么?
她什么都不能说,合同都敲定了,单子她也接了,她还能因为一个工作地点翻脸不成?
最后,她一个外包的设计师,直接坐落在东晟老板隔壁,知道的她TK过来的设计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秘书部新招的秘书。
在她专心设计图纸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喻岁闻声抬头,时宴知正站在她办公室门口,她不咸不淡道:“有事?”
时宴知问:“会打高尔夫吗?”
喻岁也不管他想做什么,直接说:“不会。”
时宴知道:“收拾下,跟我走。”
“……我说我不会打高尔夫!”
时宴知说:“没关系,我教你。”
喻岁沉声:“时总,我没义务陪你去玩乐。”
时宴知却说:“我是去工作。”
那她更没义务,她又不是东晟的员工,也不是他的助理秘书。
时宴知勾唇:“你可能要好好阅读一下,我们当初签订的合约。”
一听他说这话,喻岁就觉得,他们的合同肯定又有阴谋。
果不其然,等喻岁再去看,又发现了一条隐性条款。
她,她这个项目负责,有义务,也需要,陪着东晟负责人外出工作。
这个工作定义不明,没规定,也没指明仅限于TK和东晟的工作,还是在这以外的。
正因为这个漏洞,喻岁最后就坐上了时宴知的车。
他们去的是西郊一处高尔夫球场。
时宴知说:“去换衣服。”
喻岁跟着服务员进了休息室,休息间里有准备新的运动衣,上衣polo衫,下衣裙子。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时,时宴知已经在外圈休息区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