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甜美,动作轻柔,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好女人。
路蕴川有些兴致缺缺地叼走她手上的葡萄,敷衍道:
“嗯,甜。”
琪琪笑得愈发甜美。
路蕴川看着对他极尽温柔的琪琪,又想起了姜烛那张不冷不热的脸,心中不免又多了几分涟漪。
要说,就算是装的,那也确实很对他的胃口。
路蕴川嘴角上扬:“那就陪她好好玩玩吧。”
*
彼时,姜烛正一边听奇缘诉苦,一边慢悠悠地往屋里走。
一边走还一边附和:
“啊?他真这样?”
“那他也太不是东西了!”
奇缘就像是找到知己一样,背着大包二包的行李,累得哼哧哼哧,但嘴里嘚啵嘚啵,硬是一句没停。
可把孩子给委屈得!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穿着西装的谢父,正威严地往谢家走。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
“谢总,胡桃那边的项目出了点问题,他们似乎是知道了少爷失踪的事情,清楚你暂时分不了心,所以才千方百计为难我们,想要借此把价格打上去……”
谢父脸色难看,冷哼一声:
“他们倒是会选时机,去,告诉胡家,这项目他们不要,有的是人想要。”
他不过是暂时分不过来心。
又不是死了!
“是,谢总。”秘书拿出一张请帖,“对了,两天后是白家老爷子的寿辰,这是白家那边亲自送过来的请帖,说是请您到时候务必赏脸。”
谢父接过请帖,点了点头,没太在意,急匆匆继续往里走。
而此时,姜烛就站在他一米开外。
并且一眼就看到了他。
呀!
这不谢父吗?
老熟人!
姜烛向来是热切的,上前就乐呵呵地招手:
“嗨!小老头儿!”
谢父没心思搭理人,以为又是哪个来堵他合作的人,于是不咸不淡回头看了一眼。
在看到姜烛的那一瞬间,他还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
艹!
这不是那个一刀一个小老头儿的小杀人犯姜烛吗!
谢父的眼神瞬间惊悚了起来。
非处所那边不是说,这一次请了什么姓路的高手吗?
为什么又把这死丫头请过来了?
艹!
难不成救谢玉琊的前提,是让他祭天?
“是……是姜小姐啊?”谢父抹了一把汗,略有几分威严的脸上,勉强勾起一抹尴尬的微笑,“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巧了。”
最好是路过!
千万别是来帮他的!
姜烛摆了摆手,客气得不行:“哎呀,哪里是巧,我这不专门来救人的吗?你瞧瞧,这才几天不见,你就忘记我干啥的了?”
谢父:“!”
记得,宰小老头儿的!
不等他反应过来,姜烛直接就搭上了他的肩,一副哥俩儿好的模样,慢悠悠往里走。
“放心吧,有我在,你儿子不会有事的。”
谢父:“……”
现在倒不是谢玉琊有事儿没事儿的问题。
他觉得他有事儿。
谢父不动声色推开姜烛的手,岔开话题:
“姜小姐今天戴的这发卡,真漂亮。”
他不太会夸人。
这话夸起来,生硬得不行。
姜烛倒是乐呵呵的:“是吗?你真有眼光!这是我前两天专门从活兔子身上扒的毛,鲜活吧?漂亮吧?”
谢父:“?”
就你特么活阎王是吧!
“不过呢,你说如果用人皮做发卡会好看吗?我最近正好在研究,我看你审美不错呀,不如你给我提提意见?”
谢父眼睛瞬间瞪大,嘴唇抖了抖,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腔都不敢开!
一旁的奇缘:“……”
大佬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胡说八道。
于是,在姜烛胡说八道,奇缘委屈巴巴,谢父浑身紧绷下,三人终于是走进了屋里。
刚进屋,就见路蕴川朝奇缘招了招手:
“奇缘,你怎么这么慢?快过来,我都站累了。”
姜烛:“?”
谢父:“?”
他面前不就是沙发吗?
在二人一脸懵逼时,只见奇缘黑着脸,放下背上的三个背包,拉开其中一个。
居然从中翻出一个崭新的沙发套来!
然后二话不说,快速将沙发套套上。
路蕴川这才满意,优雅地坐下。
姜烛:“!”
奇缘他没说假话!
这丫,真的臭屁麻烦到了一定程度!
一旁的谢父,脸直接黑了一个度。
一向严肃文雅的他,此刻都忍不住捏起了拳头。
姜烛眼咕噜一转,看向谢父。
当着主人的面儿,嫌弃沙发不干净,还换新的。
这跟在谢父头上拉屎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