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方柔请了专业的老师给汤圆上课，上午学跳舞，下午学声乐，早晚训练体能和柔韧性，隔三差五还要穿插一节礼仪课。
哦对了，听说过几天，方柔还要找个老师来教他弹琵琶。
是的，方柔坚决的无视了汤圆要学架子鼓、吉他以及萨克斯管的要求，并不顾他的反对，塞给了他一个琵琶。
因为据方柔描述，他现在走的是清纯温柔纯欲古风美男路线。
趴在训练室的垫子上，汤圆欲哭无泪，感觉自己未来的猫生一片灰暗。
“练完了？”
汤圆像个毛毛虫一样在垫子上艰难地蛄蛹了半圈：“嗯。”
穆宸好笑地走过去，在汤圆挺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起来，趴着像什么样子。”
“累，起不来了。”汤圆挣扎着伸出两条细白的胳膊，“要抱。”
穆宸坐在垫子角，把小孩整个抱起来让他倚在自己怀里：“这么累啊。”
“你连着跳1000个跳绳，做200个仰卧起坐，再做五组高抬腿跑和一百个波比跳开合跳试试。”汤圆小脸皱巴巴地团起来，
“训练的时候老师还不让开空调，差点没把我热死。”
“这么累啊。”穆宸怜惜地理了理被汗水浸透的银发，“那要不咱们不练了。”
小猫咪原本就该快快乐乐的，不应该遭这种罪。
“不行。”汤圆扑棱一下从穆宸怀里坐直，认真地看着穆宸，“不可以不练，我还等着做粉丝千万的大网红呢。”
穆宸失笑：“这么想红啊。”
“那当然了。”汤圆再一次没骨头一样歪进穆宸怀里，“方柔姐姐都跟我说了，慕华短视频领域发展的不顺利，需要千万粉丝的大网红才行。虽然我现在只有两百万粉丝，但是我会努力把粉丝做到一千万的。”
心里好像被一个软乎乎毛茸茸的小东西拱了几下，那一片儿都跟着暖洋洋的。
穆宸轻轻吸了口气，低头把大号的洋娃娃抱在怀里：“小孩子不要操心那么多，慕华有我呢，你就跟哥哥说，每天学声乐跳舞开不开心，不开心咱们就回家，不学了。”
“我不是小孩，我十八了，医生都说我成年了！”汤圆习惯性地顶了句嘴，才回答穆宸的话，“嗯，虽然确实挺累的，但是还挺开心的。”
或许是因为小猫咪天生适合唱歌跳舞，无论是声乐课还是舞蹈课，汤圆学起来都特别快，不管要求多严格的老师，都会跨汤圆学得快。
偶尔把一些练习视频发到满天星上，网友也都会鼓励他，支持他。
汤圆觉得，他还是挺喜欢这种捕猎方式的。
哦，两脚兽管这个叫事业。
“你喜欢就好。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真的吗？”
汤圆眼睛发亮，蹭地就要从垫子上跳起来。
“嗷！”
汤圆痛苦地嚎叫了一声：“穆宸，腿，腿抽筋了！”
“啊？”
穆宸吓了一跳，赶紧蹲跪下，握住汤圆的小腿，微微用力：“哪里抽筋了，是这么？”
与此同时，张明明拿着法务新拟好的合同从电梯里走出来，刚好碰到从另一个电梯出来的方柔。
“你也去找糖糖。”
“没。”张明明扬了扬手里的合同，“找穆总签字，您呢？”
“有个综艺邀请糖糖，我觉得还不错，去跟他商量一下。”
两个人才走了几步，就听到了白糖清澈的小嗓子。
“啊，疼，你轻点。”
然后是穆宸低沉的声音。
“你忍忍，弄开就好了。”
母胎solo二十年的张明明惊得手里的合同差点掉到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方柔，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耳尖臊得通红。
方柔淡定地拍拍他的肩膀，低声说：“穆总素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遇着一个自己喜欢的，正常。”
就这么一小会，清亮的小嗓子已经带了些沙哑的哭腔。
“不行了，疼，你……你停一下。”
低沉的声音立刻安抚：“越听越疼，就得一鼓作气。”
张明明耳尖的红晕一下就传到脸上，他把合同塞进方柔手里，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但是，两个人都没注意到，在楼梯间的角落，有个黑影儿一闪而过。
——苏哥，我亲耳听见的，肯定是穆宸和那个叫白糖的小主播。
一个挂着慕华员工牌的年轻人躲在清洁间，低头发着微信。
几乎是他发过去的下一秒，对方就回复了。
——有照片吗？
年轻人为难的皱皱眉。
——练习室门关的很严，进不去，但是我有录音，给您发过去？
——好，继续观察。
片场，苏晓戴上耳机，打开录音，很快就穿来了诱人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