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防晒服,一条速干运动短裤,以及江澜今早才刚刚脱下来的睡衣。
温执言洗完澡,穿着毛绒睡衣,拿着吹风机湿着头发出来,正准备让江澜帮他吹头发,就看见江澜沉默地坐在床脚。
身边放着的,是温执言这些天私藏的那些衣服。
温执言沉默片刻,将吹风机放在门口鞋柜上,然后抿了抿唇,神色如常道:
“我还有点事,我先出去一趟。”
说罢他便毫不犹豫地准备开门走人。
江澜站起身一把将温执言拉了回来抱在怀里,有些哭笑不得道:
“言言,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温执言看起来很淡定。
要不是江澜已经看见了他开始发红的耳尖,恐怕真的会以为温执言对此毫无波澜。
他说:“你听我解释.......”
江澜当然会听他解释,他说:“好,你解释。”
温执言沉吟了片刻:“算了,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还是走吧。”
江澜被他逗乐了,他打横将温执言抱起来放到床上,按着温执言的双腕跟他接吻。
许久之后,江澜才贴着温执言的脸颊跟他说:
“你想要我的信息素,可以告诉我,我会给你的,你不用这样小心翼翼的藏来藏去。”
温执言觉得,自己好像也不仅仅是因为想要江澜的信息素。
他不得不承认,他就是粘人,只要有属于江澜的东西在身边,就会有安全感。
他为了不让江澜担心,不想表现得太过异常,但他还是有些忍不住,做出了这样让人啼笑皆非的事。
温执言知道江澜没有笑话他的意思,但就这样被抓了包,温执言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
他抬腿盘在江澜腰间,双腿用力,将江澜放倒在床上,然后翻身坐在江澜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
“澜哥,我想咬一口你的腺体,可以吗?”
第122章 要不咱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江澜在这一瞬间是有片刻茫然的。
他愣了神,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道:“什么?”
温执言没再说第二遍,他俯下身,吻着江澜的锁骨,片刻后,又缓缓向着他开始散发出玫瑰香气的后颈处转移。
omega的腺体敏感脆弱,alpha虽然不似omega那样可以被标记,但腺体也依旧是软肋。
江澜在过去和温执言的各种亲密行径中,无数次吻过温执言的后颈。
但被温执言吻后颈,江澜还是头一次。
他浑身像过了电一般,一阵发麻,酥痒,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江澜伸手,捂住温执言的嘴,狠狠打了个激灵:“言言,等一下。”
温执言垂着眸,目光晦暗,看着江澜大抵是因为紧张无措而有些发白的唇瓣,问他:“你在怕我吗?澜哥。”
江澜当然不是怕温执言,他抬手摸了摸温执言的脑门儿,觉得他好像有些发热,又用自己的脸颊贴了贴他:“我怕你做什么?我只是不太适应。”
江澜觉得温执言好像真的在发热,蹙眉道:“我现在更担心你的身体状况。”
温执言被江澜这么一推拒,也像是瞬间被败坏了想要做些什么的心思。
他老老实实趴在江澜身上,抱着他的脑袋,将脸埋在江澜颈间,不吭声了。
江澜被温执言鼻息间喷洒出的温热气息弄得浑身痒痒,但他没敢动,只伸手环住温执言的腰,任他趴着。
半晌,温执言没动静。
江澜轻声唤他:“言言?”
温执言依旧没动静。
江澜小心翼翼地换了个姿势,将自己从温执言的双臂之中解救出来,才发现温执言居然已经睡着了。
江澜有些无奈地下了床,将温执言抱起来,让他在枕头上躺好。
但温执言不仅在发烧,他头发还湿着,江澜怕温执言这样睡觉会头疼,虽然不忍心叫他,但还是轻轻摇了摇温执言,喊他:
“醒醒,言言,你好像有点发烧,吹干头发再睡。”
温执言听见江澜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困倦道:
“澜哥,我不想动。”
江澜觉得情况不太对,担忧道:“要不咱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温执言却像是睡着了一样,又不吭声了。
江澜先是从柜子上拿了吹风机过来,将温执言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帮他把头发吹干,这才将自己的枕头换到温执言这边,让他枕在干燥的枕头上继续睡。
两人搬家时间不长,江澜向来健康壮实,入学一年多来,别说是发烧了,连次小感冒都没有过。
家里没有体温计,也没有感冒退烧等常备药品。
江澜换了衣服,拿上钥匙,去了楼下药店。
在买了体温计和感冒退烧药之后,犹豫了片刻,江澜还是买了omega的阻隔贴以及信息素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