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说:“我饿了,放开我。”
温执言一听到“放开”两个字,反而将江澜抱得更紧,依旧是道歉:
“澜哥,对不起,我错了。”
江澜哭笑不得,吻他:“我没怪你,但我可以吃饭吗?”
房间里那扇小天窗,继作案工具之后,已经送了两次饭进来,但可惜,介于温执言没完没了的不做人行为,江澜一整天都没能吃上一顿饭。
他甚至连口水都没喝,只喝了点别的。
温执言看似已经清醒了,但事实上却并没有。
他可以回应江澜的话,但依旧不肯放开江澜,像是随时防备着江澜要跑。
他纠结了片刻,才像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一样,问江澜:
“澜哥,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吗?”
江澜:“........”
温执言嘴上询问了江澜的意见,但却并不会真的尊重江澜的意愿,他没等到江澜说可以还是不可以。
只自顾自地从那堆作案工具里翻出一条麻绳,将江澜捆起来,之后才放下心来,转身拿了床脚边的饭盒,打开,亲手喂江澜吃。
江澜看着温执言:“你以前没有这么......”
温执言垂着眸,将饭菜塞进江澜嘴里,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江澜的话,只是道歉:
“对不起,澜哥。”
江澜默默吃饭,许久之后跟温执言说:“我没怪你。”
江澜还是老毛病,在运动过度之后短时间内会没有胃口,他觉得自己饿了,但事实上,饭没吃两口就又觉得顶住了。
温执言因为信息素的紊乱更吃不下东西,他给江澜倒了水,在江澜吃饱喝足以后,就安安静静趴在江澜腿上。
半晌后,江澜又道:“温执言,松开我,我要上厕所。”
温执言就将绑在床腿上的绳子松开,然后牵着江澜去洗手间。
江澜无语:“你把我当狗吗?”
温执言闻言,蹙眉,在片刻思考后,或许是察觉到自己这种行为有所不妥,又松开了缠绕在江澜身上的绳子,打横抱他去洗手间。
江澜觉得,即使是再亲密的人之间,也该有一定的私人空间。
比如上厕所这事儿,怎么想,它都不是一件值得围观和分享的事。
他试图跟温执言商量:“你在门口等我。”
温执言不肯:“我要进去。”
江澜跟他讲道理:“这窗子是锁着的,我跑不了,很快出来。”
温执言不同意:“你关了门,我会看不见你。”
江澜再次退让:“那你站门外,我开着门。”
温执言还是不愿意:“我帮你。”
江澜无语:“你帮我什么?”
温执言理所当然:“我帮你扶着。”
江澜:“..........”
第119章 江澜,你是想跟我分手?
介于无法跟这种状态下的温执言讲道理,最后江澜还是不得不妥协。
但是因为被人扶着嘘嘘这件事实在是过于诡异,江澜站了半天,还是申请道:“要不你松松手?”
温执言也知道江澜忍让到这一步不容易,最终他还是松开了扶着江澜的手,转移到了江澜腰上,脸颊贴着江澜肩膀上,安静地听着。
除此之外,还有洗澡。
alpha汗腺本来就发达,过度运动之后,江澜只觉得浑身黏黏腻腻难受得要命。
但温执言根本不肯让江澜独自洗澡。
他会牵着江澜,耐心地在浴缸里放满水,然后抱着江澜一起泡在浴缸里,面对面不行,一定要江澜坐在他怀里。
接下来的五天之内,温执言一直是这种状态。
而江澜也从一开始享受于温执言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到后来逐渐有些麻木。
温执言可以跟江澜简单交流,但是不一定所有问题都听得明白,而且很偏执,江澜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
只要江澜问起分开的这七年,温执言到底经历了什么,温执言就会选择沉默。
他时而清醒,时而又陷入另一个维度,反反复复。
五天之后,江澜也被折腾得疲惫不堪,满身青紫痕迹极为骇人。
所幸,温执言大概潜意识里还有些残存不多的理智,他并没有不管不顾地往江澜的腺体里注入信息素。
但他还是在江澜的后颈留下了无数咬痕,让江澜痛不欲生。
温执言在失去理智的时候疯狂索取,又在恢复理智时,愧疚自责不已,不住跟江澜道歉。
江澜在无数次痛苦和欢愉的折磨中奄奄一息,但他还是会在温执言道歉的时候,跟温执言说:
“我不怪你。”
在第六天的晚上,江澜也渐渐摸清楚了温执言易感期的情况。
温执言会在信息素高度爆发之后,恢复短暂的清醒,在这一阶段内,占有欲依旧很强,但是会知道自己做错了,这是他不停向江澜道歉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