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冉闻言,笑了笑,“重要吗?”
白时宴道,“小冉儿,虽然跟你时景遇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你能如此信任他,必然也是心中有他的。如果他心里一直住着别人,你可还能接受?”
“你也说过了,是如果。既然是如果,那边是不定数,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件不确定的事情,让自己为难?”夏星冉懒懒的坐椅子上,“还是说,师兄觉得,安排这么一个女人到他身边,就能困住他来找我的步伐了?”
白时宴笑道,“这么说,师妹是觉得,他会放下白月光,不顾一切的来找你了?”
夏星冉没回答。
白时宴继续道,“如果他没来呢?”
“那我就好好的在你这儿吃好喝好睡好,也省得出去了打扰他跟白月光团聚不是?”
“看不出来,师妹竟这么大度,连自家男人都舍得拱手让人?”
“大度?怎么会的?如果他真是我家的,便不会趁着我不在,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如果不是我家的,那我也不必在乎,不是?”
“哈哈哈……”白时宴笑了,“你倒是通透。”
“我很好奇,如果你跟他的白月光同时被抓了,他,会先去救谁?”
夏星冉只觉得无语,“师兄是偶像剧看多了?都开始玩这种没营养的游戏了?”
“哈哈,不试试,怎么知道好不好玩呢?”
说完,他拍拍手,立刻就看到阿顺带着一个年轻女孩从外头走了进来。
女孩还穿着照片上那一套白色仙气飘飘的裙子,一头长发用一根浅蓝色的大肠发圈随意的扎着,因为被抓来的缘故,头发有些乱了,却更衬得她那张苍白的小脸没有一点血色,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疼。
最是那双明媚的杏眸,这会儿带着恐慌,让她看起来纯真无害。
她被推进来之后,不安的张望着现场的人,故作淡定,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的紧张,“你们,是什么人?”
“凌小姐,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白时宴对凌弯弯笑着开口,接着,让人把她推进了夏星冉隔壁的玻璃房里。
“我不认识你,也没得罪过你,你把我抓来想做什么?”女子看了一眼隔壁房间,神态淡然,正优雅喝茶的夏星冉,也定了定神,“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们这般非法拘留,是犯法的。”
“哈哈……”白时宴笑了,“看不出来,你还挺可爱的。”
“怪不得,时景遇会喜欢你,这般纯真无害的小白兔,我都有些心动了呢。”
听着白时宴的话,凌弯弯的脸色一变,紧张的抓着玻璃门,“你,你要做什么?我跟他根本就不熟,你想用我来威胁他,是不可能的,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真的不熟吗?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上学那会儿,时景遇追求过你吧?”白时宴挑眉。
凌弯弯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还调查我们的过去?”
“呵,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白时宴笑了笑,“据说,当年时景遇为了追你,可做了不少轰动的事儿,例如,从游艇上跳进海里跟逮着海豚玩儿哄你开心,给你拍照。因为你一句想拍南极的雪,就组局带了十多个人去南极看极光和雪景,最后因为雪崩,你被困在一个小木屋,他以为你被大雪埋住了,发了疯的在那地方挖了三天三夜……”
听着白时宴的话,凌弯弯的眼眶也湿润了,那些回不去的过去,一幕幕的在脑海中回放,凌弯弯的内心也陷入了无边的悔恨。
是啊,当初的时景遇,分明那么喜欢她,为了她愿意付出一切,可她却……选错了。
后来再想回头,却发现已经晚了,他根本不愿意再接纳自己。
“你也说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如今再说一点意义都没有,我跟他已经没有可能。”
白时宴笑道,“有没有可能,你说了不可算。”
接着,也不知道他按下了什么,夏星冉那房间突然多了一层帘子,将整个玻璃房遮了个严实。
几乎是同时,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从外面闯了进来。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衣,短发有些凌乱,微微喘息着,整个人显得帅气又霸气。
“白时宴,把人交出来。”时景遇目光森冷的看着白时宴。
白时宴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笑的有些邪肆,“人就在里面,你想救可以,把小冉儿留给你的东西交出来,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时景遇扭头,视线落在了玻璃房里双眼湿润,身子娇柔,一脸无助的凌弯弯,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凌小姐?”
“阿遇,你不要管我,这些人不安好心,你快离开。”凌弯弯想起当年时景遇为自己做的一切,着急的对着他摇头,希望他不要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