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先生,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过来看看,你觉得我在这种环境下,如何才能高效率地工作。”
说完这句话,她就把手机给挂断了。
后面也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一把,她就被迫往前走了好几步。
郑琴结果大步就走了过来,她看着南夏,双眼都在冒火。
南夏眼神冰冷地看着她:“闹了这么大阵仗把我叫出来,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你跪下替初雪亲自道歉,还要发布道歉会。”
郑琴愤恨地看着她,咬牙切齿道:“Matilda,你勾引封景轩,在他的公司工作,就是为了上位,因为我女儿是封景轩的妻子,你把她视为敌人,就请了人去殴打她。”
“不,不仅仅是殴打,那就是谋杀,医生说了,幸好是初雪的运气好,不然她很有可能就此醒不过来。”
“你这样的人本来应该在监狱里面待一辈子,但你不知道做了什么,不仅让警察不查你,甚至还无罪。”
南夏垂眸,她看了一眼郑琴,还有郑琴后面那些所谓支持她的人,觉得很可笑。
她始终想不通,郑琴为什么要这么愚蠢,一而再再而三都要当宋初雪手中的刀。
偏偏她每次都看不清宋初雪就是在利用她,也许她是看清楚了,只是她不在乎。
南夏眼神冰冷地看着她:“郑女士,你说我谋杀封太太,那请问封太太死了吗?”
“我牙还是没有猜错的话,她一切都很安好吧。”
这件事本来就是宋初雪自导自演的,她当然不会让自己受伤,关于这点,南夏是非常确定的。
“你闭嘴!”
郑琴握紧了手:“就差那么一点,初雪就抢救失败,差点就离开这个世界了,要是她死了,我一定会找你拼命,既然警察不管你,那我一定要管管。”
一想到宋初雪这么可怜,无依无靠,也就只有她是站在宋初雪的身边,为宋初雪出气,郑琴的心中就是一阵心疼。
“警察不找我,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任何证据。”
南夏嘲讽地看着她:“在这个世界上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需要讲求证据的,不然,郑琴女士,你现在和我发生了矛盾,我要是被人打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是不是就可以认定就是你干的?”
郑琴差点就被她绕了进去:“你在胡说什么?”
“你也知道我在胡说,那你现在不就是在胡说什么吗?你说了这么多话,根本就是信口雌黄,在我这里也就是废话。”
“因为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任何逻辑,全部都仅仅只是凭借你们的怀疑,如果怀疑就是真相,那么这世界上都是冤案。”
南夏的话,非常缜密,且有逻辑,且她身上气势惊人,围观的人之前本来还有点向着郑琴,如今却有些动摇了。
他们本来也就是看个热闹而已,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要那边说得有理,那就是对的。
郑琴也察觉到人心涣散,她顿时有些慌了,连忙道:“我可不是怀疑你,我问你,初雪被打的时候,你是不是和她打过电话?”
南夏仔细想了一下,她那天是给宋初雪打过电话。
“那又怎么样?”
“那就对了,就是你恐吓完初雪,她马上就遭到了袭击,你还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郑琴的声音恶狠狠的。
南夏的唇边扬起了一抹讥讽:“郑琴女士,我是和封太太打过电话,但我从来都没有恐吓过她。”
郑琴皱起了眉头:“就算你不承认也没有用,这件事明明就是你干的。”
“那你有录音吗?能够直接证明是我恐吓了封太太?还是你拍摄到了我亲自对付封太太的视频,如果都没有,你就没有资格说事情是我干的。”南夏的声音非常冷静。
郑琴说不过她,提高了声音,音色也变得尖厉起来:“那是因为你行事太过小心,没有被我抓住把柄,但这也掩盖不住你内心的狠毒。”
“我很好奇,你来公司堵我,是谁的主意?是宋初雪吗?”南夏突然问道。
郑琴瞪着她,防备道:“你想做什么?”
南夏双手环胸:“如果是她给你出的主意,我只能说你会答应也是愚蠢,如果你是自己出的主意,那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水。”
“你居然敢骂我?”郑琴不可思议地说道:“你凭什么?你干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勾引了封景轩,才在封氏工作,不然你为什么一直待在这里?”
“我有什么不敢骂你的。”
南夏气场全开,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装,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整个人透露出一股盛气凌人的美貌。
她比郑琴高了整整半个头,便俯下了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别忘了,是你来闹事,你打扰了我的工作,我的生活,并且是你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这么做的,我不骂你,难道还要欢迎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