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者。”这三个字，一下就刺痛了莫雅夫人的耳朵。
“你放肆。”莫雅夫人猛地拍了一下桌面，“卓凌燃，你现在看好你自己的身份！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在为说话，你是站在哪一边。”
“我站在我孩子那边，。”卓凌燃冷峻的开口，语气之中没有丝毫平仄起伏。
莫雅夫人：“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外孙。”
卓凌燃低了低头，再抬起头来，已经是换了一个话题。
“李夫人，我想问一个问题。”他略一顿，“你是和谁联手呢。”
莫雅夫人心中咯噔一声。
只是凭借着多年来的商场沉浮，没有表露出分毫。
“卓凌燃，你这话什么意思。”
“让我想想，是老三，还是老四，。”卓凌燃撑着腮，似是在苦思冥想，“或许，是刚从男方回来的四叔。”
莫雅夫人眼神有些许波动。
她勃然大怒，狠狠地摔了面前的茶杯。
“卓凌燃！你来到我李家来，就是来随便揣测了吗！没有证据你随便说这些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孩子喜欢你，我们李家就不敢动你。”
这一盏茶摔在地上，炸裂的茶水四溅飞散。
周围的佣人吓得都站在原地低着头，瑟瑟缩缩的哆嗦着。
倒是卓凌燃坐在软沙发上，一动不动，还执起来一旁茶几上的茶盏又喝了一口，看着地上已经洒在地毯上的那些茶渍，叹了一声。
“真是可惜了，这茶是好茶。”
他抬起头来，“莫雅夫人，你如果不想要两败俱伤，就别再妄自把别的无辜的人拉扯进来了。”
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李霜的身影飞快的从楼梯上狂奔了下来。
“妈妈，我刚才听见摔茶杯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霜扑到莫雅夫人身边，看向卓凌燃，一双眼睛里面楚楚可怜。
“凌燃，不管我妈妈说了什么，都是我的错，你有什么都朝着我来，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是念雅也是我的亲生孩子，是从我的肚子里面掉下来的一块肉，我心疼还来不及。”
“我没有看出来你有半点心疼。”
卓凌燃对上李霜一双眼睛里故意演出来的眼泪和仓皇，就觉得厌恶。
他早就该有所察觉了。
自从卓念雅说出来那一句“我想要换个妈妈。”的时候，他就应该有所察觉了。
可是那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深入去想过。
现在想想，以前的很多蛛丝马迹，都有迹可循。
李霜急忙摇头，“我很心疼的！凌燃，你看错了。”
“你心疼？你就不会在事发之后，又再次动手，只为了去栽赃算计冷若宁。”
卓凌燃忽然向前，皮鞋的鞋底，踩在碎裂的茶盏上，发出了咯吱的声响。
李霜被吓了一跳，她眼神瞬间有点慌乱，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莫雅夫人为她编织的稻草，急忙说：“我、是我是精神裂分了。”
“精神裂分？我看你清醒的很，。”卓凌燃直起身来，看向莫雅夫人，“李夫人，你还是思虑不周啊，一个真正的精神裂分病人，怎么会承认自己的病呢。”
莫雅夫人脑中一道惊电闪过！
卓凌燃的话，提醒了她！
一个尚未痊愈，正处于“发病期。”的精神裂分患者，怎么可能说她自己有病！
正如喝醉酒的人从来都说自己没有醉！
而真正的了精神病的病人，只会说自己没有病！
李霜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可是她看见此时卓凌燃迈步走出去的脚步，也不管母亲是否给自己使眼色，直接就朝着卓凌燃跑了过去。
“凌燃，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如果你真的知错，你就不会在事发之后第一时间先去算计去栽赃，而是对念雅好，对念雅道歉。”
但是，不仅当时没有。
现在，依然没有。
第380章 官方声明
李霜想要向前追，莫雅夫人说：“楚雄，给我拦住小姐。”
楚雄从走廊后走过来，拦住了李霜。
“凌燃，你听我解释啊！我是真的爱你啊。”
“李夫人，我现在心里有一点疑惑了。”
卓凌燃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脚步，侧头，头顶的水晶吊灯的光线，映出他十分完美的侧脸。
“如果是你，你会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手么。”
门打开，再关上。
莫雅夫人面色大变。
而李霜依然是在哭着，已然是颓然的瘫软在地上。
莫雅夫人怒斥了一声，“李霜！面子已经没有了，难道你想要连里子都给失去吗。”
李霜喃喃自语着，“但是凌燃已经走了。”
“他现在不走，难道还想要继续留在这里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