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宁刚刚喝下药,可是闻到男人身上莫名的味道,身体燥热起来,不禁恼恨,冷梦诗究竟给她下的什么猛药,这么迅速!
她飞快避开一步,任由那人摔在地上,却听冷梦诗吼道:“谁准你避开的?不想你儿子受苦的话,立刻乖乖躺上去。”
冷若宁脚步顿了下,暗暗看了眼身处环境,思索着若是等会有突发的情况怎么才能最快避开危险。
她看了那狼狈的鸭子一眼,慢吞吞往床上移,心中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冷梦诗费尽心思准备了这个鸭子,难道仅仅是要故技重施坏了她的名声?可她之前分明说要自己死……
冷若宁正千方百计地拖延时间,不料冷梦诗忽然踹了一脚躺在地上呻?吟的鸭子,那鸭子似乎很害怕她,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转身朝着床上的冷若宁扑过去,手脚并用的压制着冷若宁的身体就往她身上凑。
饶是冷若宁做好了被吃点豆腐的准备,依旧被男人凶猛的攻势吓了一跳,更觉得他身上的气息让人难以忍受:“走开——”
没想到,那鸭子中了药之后,力气大得出奇,她抬起反抗的手被鸭子死死压制住,一动都不能动。
冷若宁这才真的有些急了,她没法继续拖延时间了,若是继续反抗,冷梦诗不会放过晨晨,她总不能束手就擒吧?
卓凌燃怎么还不来?
冷梦诗看她在做困兽之斗的模样,志得意满地笑了:“对了,就是这样,五年前你怕是没来得及好好享受,我可是好心为妹妹你准备了今天的大戏,到时候也让天下人看看,最近炙手可热的金牌经纪人,到底是个什么淫?荡下贱的货色。”
她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等你成了人尽可夫的破鞋,名声尽毁,卓凌燃还会要你吗?爸爸那么重面子的人,还会巴结着你吗?哈哈,不会,你只会比五年前更加惨,而且这一次,我要让你再无重新开始的机会。”
空荡荡的仓库里萦绕着冷梦诗疯狂的大笑声,冷昊晨忍不住想要睁开眼睛,却听冷若宁急中大吼:“晨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睁开眼睛。”
冷昊晨忍不住握紧了小手,心底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他憎恶底下那个疯女人,超过冷致远千百倍。
等他得救,一定要彻底毁了那个疯女人,给妈咪报仇!
冷若宁心里牵挂着儿子,即便衣服被扯破了,也忍着没有喊出声,拼命跟人斗智斗勇,耳边还充斥着冷梦诗的疯狂大笑,她几乎也要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眼看着贞操不保,冷若宁忍不住脑子一抽,仰头大吼:“卓凌燃,你再晚来一步,我就咬舌自尽了!”
话音刚落,仓库大门戏剧性地被撞开,外头响起短暂的打斗声,接着卓凌燃一身黑色风衣大步流星地跨进来。
身后还跟着孙炎和一个陌生的男人。
冷若宁一喜,忍着身子的燥热,抬脚踢开那鸭子,闪身要下床:“卓凌燃……”
冷昊晨终于睁开眼睛惊喜道:“爹地!”
“都别动!除了卓凌燃,都出去!麦子,谁再动一下,你就摔死那个野种。”冷梦诗拦在卓凌燃面前。
孙炎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仓库里的情况,之后在卓凌燃的示意下离开,并且掩上了仓库大门。
冷梦诗似乎不怎么在乎外面的情况,看向卓凌燃:“你来得正好,不如一起他们的观赏活春宫,五年前你没有看到的画面,我现在补给你。”
卓凌燃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涂声的人已经完了,你现在束手就擒,我还可以留你一条活路。”
冷梦诗“噗嗤”一声捂着嘴巴笑了,眉眼间竟然还有几分小女生的娇羞:“卓凌燃,你看,我的魅力有目共睹,为什么只有你看不到?涂声算什么?那些人本来就是为了拖住你而已,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好话,掉了几滴眼泪,涂声就眼巴巴把所有的底牌都给了我,为了我鞠躬尽瘁,可你呢?我不管做什么,不管站到什么高度,你永远都看不到我……”
她越说越委屈,伸手去抱卓凌燃:“你等着瞧,等你亲眼看着冷若宁脏了,你就知道我的好了……”
“冷梦诗,松开你的咸猪手。”冷若宁看着她握住卓凌燃的胳膊,忍不住磨牙,这女人好意思说别人脏?不说顾唯新和涂声,她从青春期开始,勾过的男人还少吗?
她脏的不只是身体,还是心灵。
她想动,却被那缓过神来的鸭子压住了。
冷若宁咬牙:“……”
“你从来不在我的眼里。”卓凌燃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楼顶,随即立刻抽出自己的胳膊,越过冷梦诗,抬脚往冷若宁这边走。
殊不知,这一句话给冷梦诗的打击,胜过万千流言蜚语:“呵呵,我不在你的眼底?你眼里只有那个贱人是吧?我倒是要看看,如果她从里到外都脏了,你还会冒着生命危险碰她一根手指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