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也必须开始了,等产出再加上销售到外地,这不就年底要准备过年了吗?
于是乎在一个喜庆的日子,贺国庆邀请钱先生等人在厂里进行了一场剪彩仪式。
王迎娣跟老大站在一块,眼神扫过他们那群人在老大耳边悄声询问。
“大哥,钱先生身边站着的那些人我怎么都不认识啊?他们也是爸爸的投资商吗?”
老大抿了抿嘴唇,“算是吧。”
王迎娣咋舌不已,“爸爸也太厉害了吧,暗戳戳的干了这么多事。”
老大无比赞同,跟在钱先生身后越久,他就越能明白他爹有多大胆。
这个厂明面上是借着钱先生的名头运作的,毕竟这么大个食品加工厂不是国有的问题就很大。
所以贺国庆能扯上这么一张虎皮干起来,没点胆魄那还真干不了。
前期为这厂投的钱就不少,贺国庆以后赚的钱也得分为几份各自分红。
只要赚得够多,余下让贺国庆收入囊中的也足够他们一大家子人生活的!
王迎娣参加了这个剪彩仪式最大的感受就是她爸是真厉害!
她妈那是靠天赋吃饭,她爸平时不显山露水,做倒爷还得藏着掖着。
结果突然间就不装了!
当真是属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那种!
等贺国庆带他们两兄妹回家的时候,王迎娣看着她爸的眼神都是一双星星眼。
“爸爸,你好厉害哦。”
贺国庆把王迎娣抱在怀里,“我的宝贝女儿也很厉害,能重新画画了。”
王迎娣的右手是能画起来了,但是右手如今给她的感觉很别扭。
有种再也抓不住灵感的感觉,只能画些空洞没有灵魂的东西。
反而左手带给王迎娣的惊喜越来越大,左手用的还不顺畅,但是让她感觉到新生的灵魂正在逐渐成形。
王迎娣正在感受的过程中,她还有很长的时间去充盈她的灵魂。
被贺国庆夸赞她也是打心底里开心的,小脑袋在他的颈窝里蹭蹭。
“谢谢爸爸和妈妈努力赚钱才能让我无忧无虑的画画。”
贺国庆摸了摸王迎娣的脑袋,“这是爸爸妈妈的职责所在。”
王迎娣时不时的发出俏皮的笑声,为回家的月色铺上一副灵巧温馨的影子画。
贺家父子沉默寡言,但是他们的心情却也随着王迎娣的笑声轻盈起来了。
临近进门时,王迎娣想起一件事提醒提醒她爸。
“爸爸,妈妈最近操劳的很辛苦,最近气温又开始下降,我觉得她好像有点不舒服。”
她跟她妈提过早起锻炼的事,但是每次她妈都答应的好好的,至今没有行动起来。
而且现在她真的太忙了,作息没有规律可言,王迎娣睡着了她都不一定睡。
也是王迎娣为数不多能见到她妈的时间里,看出她有些精神不济,神情恍惚的状态。
反正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兆头。
贺国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前几天贺国庆也忙,两口子各忙各的也什么太多相处的时间。
今天贺国庆勉强能把气松松,经过女儿的提醒,他倒是多留了几个心眼。
“阿嚏!阿嚏!”披着外套的姜娟在工作台上打了好几个喷嚏。
最近的气温就是个迷,一会艳阳高照,一会低温逼人,加衣减衣都要来不及。
贺国庆皱起眉头走到姜娟身后把她的笔拔走,姜娟的手跟着笔走,还是抓不住
“诶诶!贺大哥你干什么?我还有设计图没画完呀。”
“你的图是画不完的,现在该休息了。”贺国庆强硬地把姜娟打横抱起来。
姜娟在贺国庆怀里挣扎,“不公平!不能你的事忙完了就来阻拦我的事啊!”
贺国庆故意松了一下手,姜娟立马惊呼了一声抱住他的脖子。
“贺大哥!”
贺国庆把姜娟强制塞进被子里,“我最近虽然也忙,但是我都注意着自己的身体。”
“但是你忙的同时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这也不公平。”
姜娟被裹成蚕蛹一样的扭动,气鼓鼓的瞪着贺国庆。
“我才打了两个喷嚏而已,又没有发烧又没有生病,我也注意着我自己的身体的。”
贺国庆直接关灯挤进被子里,姜娟还再动,嘴里还在反抗贺国庆的“不平等条约”。
于是贺国庆堵住了她的嘴,把她的精力全都在床上消耗殆尽。
第二天姜娟的四肢跟软绵绵的面条一样酸软,眼圈还有些泛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看着就心生怜悯。
“都……都怪你……”
姜娟发出的声音有些嘶哑,嗓子跟磨砂纸在打磨一样。
贺国庆看着她脸上不同寻常的潮红心下一沉,把手背伸到她的额头上果然一片滚烫。